第69章 沈灵鱼算盘打错了:江行昱与正妻叶黎鸢和离,完全不可能
江行昱闻言脸色变了变,他何尝不想鱼儿做自己的正妻,可现实不允许,他是镇国公府的世子,他的正妻是当家主母,需要处理的事非常多。
显然,沈灵鱼的性格,能力,以及方方面都不适合,同叶黎鸢比,更是无法匹敌,不说,祖母,父亲,母亲不会同意,家族中其他的人也不会同意。
“你在想什么,干嘛不说话,是不是又想用什么理由搪塞我呀,反正我不管,再也忍受不了了,凭什么,凭什么要拿一个女人来压我?
你爱的是我,我们才是彼此的真爱,她本就不应该存在,一切都是错误,现在不过是拨乱反正,让一切回归正轨。”
江行昱的头有一点疼,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同沈灵鱼讲,很多事情没有她想的这般简单,对家族而言爱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历代国公爷从未将爱字当回事,他们每个人的后宅中都有一位极为出色的正妻,又会纳妾无数,因为有正妻的打理妥帖,后宅并没有掀起过什么风浪,也正因为后方的稳固,他们才能在前方一次次创下功绩,一代代促进镇国公如今的繁花似锦,地位稳固,才能继续世袭公爵位。
沈灵鱼一抬头就看到了他微皱的眉头,若有所思的神情,顿时就升起一股无名火,伸手死死的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
“你什么意思,多简单的事,干嘛要沉思这么久,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是连你也觉得我不过是一个可以随便拿来逗趣的玩意儿,不配当你的嫡妻,你告诉我,告诉我,要听实话,最讨厌别人欺骗我。”
江行昱踌躇半晌,有些艰涩的启唇:
“鱼儿,我们不是说好了,我会遵守我们的诺言,同你一生一世,最开始你也说了,我们彼此相爱,就该抛开那些世俗的枷锁,也不要去看重身外之物,包括名分,怎么突然间想法就变了呢?
一直以来我是如何爱你的,你应该很清楚,也能护住你,和离我没有办法办到,不是我同意就可以的。”
“你是担心她不会同意吗?本来就是她厚颜无耻抢来的,有什么资格不同意,如果不同意,昱昱你就直接休了她,看她还有什么脸面,要如何再舔着脸当什么名门淑女的典范?
反正我不管,不管,你爱我,就要让我名正言顺,不要,我才不要再当别人口中的玩意儿,我是人,堂堂正正的人,绝不允许任何人这样的践踏我的尊严。”
“鱼儿,你冷静一下,也不是她同不同意的问题,而是整个江家和叶家,如果有一人不同意,和离书拿去官府,也无法通过审核,更没有办法办理分户。
咱们炎国在和离上面审核的非常麻烦,如果非正当可信服的理由,不但不给和离还会有处罚,同样严格,婚姻是一件非常严肃郑重的事情。”
“真是麻烦,不就离个婚嘛,搞的跟多大事似的,封建社会就是太封建,一点人权都没有,根本不拿人当人看,贼老天,太可恶了,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
转头看向江行昱那张举世无双的俊美容颜,她心里的火顷刻间消了一大半,自己原本的世界,最顶流的明星,还是微整过的,都没有这张刀削斧凿,仿佛女娲最完美作品的脸。
如果是为了他,她倒也是愿意的,只要他爱自己的心永远也不要变,这么想着,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昱昱,你是爱我的?”
江行昱回答的非常爽快:
“爱,我最爱的就是鱼儿了,这一点你完全不需要怀疑,所以,鱼儿也体谅一下夫君好不好?我是世子,身上有我应该间肩负的责任,有些事情是我无能为力的。”
沈灵鱼直直的盯着他的脸,良久,良久,深深的叹出了一口气,有些无力地道:
“真的不能吗?为了我也不能吗?”
“鱼儿,如果我完全可以做主的事情,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愿意的,只是,和离真的不行,如果,你想要名分,我去母亲那里为你争取,贵妾好不好?
这已经是正妻之下最高的位份了,世子夫人她是个宽和大度的,绝不会为难于你,有我的宠爱在,在府中你会过得非常顺遂。”
沈灵鱼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
“不,我此生绝不为妾。”
她是穿越而来的人,自己的世界可是一夫一妻制,妾,是对小三的称谓,更是封建残留中后宅中最低贱的玩意儿,如果她妥协了她真的就沦为了玩意儿。
堂堂现代社会豪门家的团宠千金,她即便再爱眼前的男人,也不会真的自甘下贱到给他当妾。
江行昱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看到她的神情,还是耐着性子的哄了起来,最后为了让她能心情好起来,决定趁着正式上任从四品少府监之前的这段日子带着她在外面好好地玩一阵。
星宇,文昊也追了上来,他便吩咐文昊回府去取一万两银票来,文昊面露为难之色,半晌,嗫嚅着唇瓣道:
“世子,你手中的现银只剩下五千两了。”
江行昱自幼从未为银钱烦忧过,一直以来都是他想花多少,直接取用,萧氏也会时不时往他的风域院送银票,乍听只剩下五千两了,他的眸底掠过一抹窘迫,随即吩咐:
“那边再取五千两吧。”
文昊很想提醒他留一些,实在是沈姑娘太过花钱无度,她买东西从来都仅凭自己的喜好,从来也不讲价,哪怕是对方漫天要价,他给银子时想着趁机讲讲价,都被她嫌弃墨迹,世子便会催促他快些,完全没看到别人看他们如同冤大头的眼神。
关键是,买的那些东西拿回府不是被沈姑娘遗忘到一旁不再看一眼,便是被她发脾气的时候给砸的稀巴烂,人家真的是一点心疼的意思都没有?
他们这些做贴身奴才的,有时候心疼的上去扒拉扒拉,看还能不能找出完成的,说不定还能拿去当铺多少当点钱,回个本。
还被她看到那种嫌弃鄙夷的眼神,让低贱的他们都有些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还会同世子去说,他们收获的是双份嫌弃。
渐渐地他们也放任自流了,正如此刻,他只犹豫了一瞬,马上转身朝着回府的方向走去。
半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