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兵部尚书于谦

    娄老师走进教室，开始给芸阁书院学生讲课。

    娄老师：“今天给大家讲于谦的故事，于谦是浙江杭州人，其实于谦老师离我们并不遥远，去世不到百年，于谦老师比我也就大了25岁。”

    7岁时，有个和尚看见于谦的相貌，啧啧称奇，对于谦的父亲说：“这孩子将来会是拯救时局的宰相。”

    8岁时，于谦骑马玩耍，穿着红色衣服。邻居老爷爷觉得很有趣，逗他玩：“红孩儿，骑黑马游街。”于谦很快回答：“赤帝子，斩白蛇当道。”

    于谦少年时，读书很刻苦，志向高远。于谦敬佩文天祥的气节，把文天祥当作自己人生奋斗的偶像，把文天祥的画像挂在书桌旁边，一挂就是几十年。

    于谦29岁时，汉王朱高煦起兵谋叛。

    于谦随明宣宗亲征，成功平反。

    皇帝让于谦数落叛贼的罪行，于谦义正辞严，声色俱厉，朱高煦被骂得狗血淋头，抬不起头，趴在地上不停地发抖，自称罪该万死。

    皇帝很开心，当即派于谦巡按江西。

    随后，于谦成功平反数百起冤案。

    太监王振掌权时，作威作福，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百官大臣溜须拍马，争相献金求媚。

    每逢朝会，想见王振，没有白银百两的话想都别想；如果拿出白银千两，就会备酒款待款待，大吃大喝，不醉不归。

    只有于谦例外，每次朝会从不带任何礼品。

    有人劝于谦说：“您不肯送金银财宝，难道不能送点土产吗？”

    于谦坦然地笑笑，甩甩两只袖子：“看见没有，只有清风，两袖清风。”

    于谦为此特别写诗《入京》明志：绢帕蘑菇及线香，本资民用反为殃。清风两袖朝天去，免得闾阎话短长。

    通政使李锡勾结王振，弹劾于谦，擅自推举人代替自己。把于谦关在牢里，关了三个月，最后判处死刑。

    当百姓听说于谦被判处死刑后，民愤四起，联名上书。

    迫于舆论压力，王振不得已，便编了个理由，说早前有个名叫于谦的人和他有过节，此于谦非彼于谦，误会一场，最后才把于谦放了。

    1449年7月，蒙古人也先大举进犯中原，王振怂恿明英宗亲征，于谦极力劝谏，但明英宗坚决亲征。

    土木堡之战，结果英宗被俘虏，被俘消息震惊朝野，人心惶惶，不知所措。随后，郕王监国，群臣讨论如何应对。

    徐有贞说星象有变化，不是吉象，应当立即迁都南京。

    于谦觉得简直是一派胡言，强烈反对：“提议南迁的人应当斩首！京师是大明根本，迁都便大事去矣。难道不记得宋朝南渡的故事了吗？”

    于谦力主抗战，得到郕王的支持，防守的决策就这样定下来了。

    最有战斗力的部队和精锐的骑兵都已在土木堡战败，剩下的老弱残兵不到十万，人心惶惶，朝廷上下都担心京师随时会被攻陷。

    于谦全权负责京师防卫，统筹部署，调兵遣将保卫京师，人心才稍稍安定。

    郕王刚刚摄政，陈镒上奏请求诛杀王振全族，朝廷大臣纷纷响应。郕王无法决定，说改日再议，朝臣不听。

    王振的党羽马顺，站出训斥百官。王竑突然带头袭击马顺，众臣纷纷跟随，马顺当场毙命，血溅朝堂。

    郕王惊恐不已，想起身离去，于谦走到郕王身前，扶着郕王的手说：“马顺等人罪该诛死，死不足惜。”混乱的局面才得以控制。

    事后，吏部尚书王直握着于谦的手感叹地说：“现在正是国家需要您的时候，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即使是一百个王直也搞不定啊！”

    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年幼，敌寇将至，皇太后想立郕王为皇帝，郕王再三推辞。于谦大声说：“我们完全是为国家考虑，不是为个人打算。”

    这样，郕王才受命即位，称为代宗。于谦面见，慷慨激昂地说：“敌寇得意，扣留太上皇做人质，这样形势下他们必然气势汹汹，长驱南下。”

    蒙古人也先挟持着太上皇攻破紫荆关，直逼京师。石亨建议收兵固守，于谦不同意：“为什么向敌人示弱，敌人觉得软弱无能会更加轻视我们。”

    于谦马上调遣诸将带领二十二万兵士，在九门外列阵。

    于谦下令：临阵将领不顾部队先行退却的，斩将领。军士不顾将领先退却的，后队斩前队。将士们破釜沉舟，听令行事。最终，于谦总指挥，北京保卫战告捷。

    8月，太上皇被俘虏已经1年，见大明安然无恙，也先使者提出送回太上皇，想讲和。

    王直等派人前往迎接，代宗不高兴了：“朕本来不想当皇帝，却被推上皇位，现在又要把前皇上接回来，让我这个当皇上的怎么面对呢？”

    于谦说：“帝位已经定了，不会改来改去，从情理来讲，应该尽快把太上皇接回来。如果到时他真有阴谋，我们就有理说他了。”

    代宗点点头：“好吧，听你的！都听你的！”

    一番交涉，最后总算把太上皇接了回来。

    娄老师：“于谦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大家有何感想？”

    朱宸濠：“汉王为什么会起兵谋反？”

    娄老师：“汉王谋反具体原因不知道，我朝藩王谋反时有发生，原因说来无非是，当藩王还不满足，贪恋权势，不管怎么说起兵叛乱，挑起战事，搞得民不聊生，哀鸿遍野，就是罪大恶极，就是祸国殃民。”

    娄素珍：“老师我想知道，汉王谋反，汉王结果如何？王妃结果如何？”

    娄老师：“汉王被废为庶人，囚禁起来，后来和他的儿子们相继被杀，王妃就不是很清楚了，我想她们都已经家破人亡了，她们要么自寻短见，要么忍辱偷生。”

    王阳明：“外敌入侵，明英宗为何亲征？”

    娄老师：“被太监王振怂恿，王振从小就渴望出人头地，苦读诗书多年，有了老婆孩子，但是没有建功立业。王振不甘心，选择到京城发展，处心积虑混进皇宫当太监，还当上了太子的老师。太子登基后，王振经过多年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总算可以独揽大权。王振还不满足，还想统帅大军，建功立业，名垂千古。王振是皇帝的老师，皇帝很听老师的话，加上皇帝自己勇武好战，只有御驾亲征才能实现心中的梦想。”

    诸婉澄：“郕王脾气挺好的，我怎么感觉于谦才是真正的王啊？”

    娄老师忍不住笑了笑：“是吧，于谦兵权在手，德高望重，再加上以德服人。。。。。。这个朝堂地位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