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梦里学的
陆湛抬头四下看去，周围很安静，诡异得安静。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查看。
大街上传来公交车发动的声音。陆湛一听声音，就知道那是502公交。
后巷传来说话声，跑步声，还有怒骂声，还有酒瓶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到底差了什么呢？
“快跑！”
陆明羽摇摇头，哭笑不得。陆湛为了吃，也是拼尽了全力。
高楼上有什么东西在反光，也就是一瞬间，陆湛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可是他该怎么解释，自己所看到的一幕。难道他要告诉警察，他在天台上修仙，结果就听到砰的一声吗？
陆湛又说道：“妈，我给你帮忙。”
每家每户的窗户都关得严严的。
陆湛又朝不远处的高楼看去。
陆湛观察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蛋炒饭配着泡菜，再来一碗骨头汤，完美！
“哐！”
陆明羽看着陆湛快到飞起的刀工，惊讶到合不拢嘴。
陆湛想替陆明羽减轻负担，那就从厨房开始吧。
听到动静，陆明羽回头就看到陆湛下了楼。
一具尸体头朝下，躺在地上。身边一摊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陆湛坐在天台上，沐浴着清晨的阳光，开始一天的修炼。
“我知道。”
陆湛有种感觉，或者说是蜜汁自信，这碗蛋炒饭让他来炒，一定会更好吃。因为他能准确的掌握火候。
别人会把他当神经病看待的。
陆湛决定，要是过半个小时，还没警察过来，他再报警。
陆湛吃完饭，收拾碗筷来到厨房。
陆湛拿出电话，本想报警。
陆湛收功，这样的环境，他无法入定。
陆湛充耳不闻。
为什么他会觉得蛋炒饭没有以前好吃？
难道是吃药吃太多，味觉已经退化了吗？
陆明羽一个人在准备中午要用的菜。
看着码得整整齐齐的土豆丝，就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
502公交会经过唐城十中，以前读书的时候，陆湛每天都要坐502公交。
饭早就煮好了，舀了半碗，鸡蛋两个。开火，煎蛋，把饭放进锅里，翻炒翻炒。起锅的时候，再放一点葱花。很快，一碗香喷喷的蛋炒饭就炒好了。
听动静打得很凶。有人撞在陆家的院门上，陆湛坐在天台上都感觉到院门在瑟瑟发抖。
陆明羽挑起一根土豆丝看一眼，又挑起另外一根看一眼。
陆湛发现，自己的视力竟然也变好了。以前看得模模糊糊的地方，如今都变得清晰无比。
警察问起，他就说他睡不着，到天台上吹风，于是就看到了尸体。
“哐哐哐！”
陆明羽惊疑不定地看着陆湛，“你什么时候学会切菜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可是吃着，吃着。
刚才这声动静难道是？
到底差了什么？
陆湛微蹙眉头，本想趁着旭日东升，好好修炼，结果这些人就是不肯给他一个安静的环境。
陆湛又仔细观察后巷尸体。看背影，不认识，应该不是同村人。
陆湛嘴角抽抽，村里人闲言碎语，陆湛听得太多。
为了完美的理由，陆湛得先回房。免得一会有人起来，看到他在天台上浪荡，最后被人拆穿谎言。
刷牙，洗脸，将自己收拾干净。陆湛套上一件t恤下楼。
“操！”
警察很快来到后巷，开始处理这起案情。
“胡说八道。”
“蛋炒饭，再配一碟泡菜。”
对，就是差了点火候。
后巷打了起来。
陆湛如此拼，陆明羽自然要满足他。
陆湛已经很久没看过日出是什么样子。当看到太阳从东边跳出来的那一刻，陆湛还激动了一下下。
十一点，还没有客人上门，大堂冷冷清清。
陆湛说道：“我真没事。要不我证明给你看。”
他打算等这波人打完架，再继续修炼。
每根土豆丝，长度不一，但是宽度几乎一致。
陆明羽随口说道：“怎么下来了？上去躺着吧，一会饭弄好了，我给你端上去。”
陆湛猛地坐直了身体。
削好的土豆泡在水里面，脆生生的，很好看。
他们都不知道，这一幕全被陆湛看到了。
这个理由完美。
他知道了！
陆湛眼睛发亮，他知道差了什么，差了火候。
陆湛坐在餐厅里，吃着陆明羽炒的蛋炒饭，很满足。
但是拿制式武器杀人，绝对不敢，也没那个门路。
陆湛从善如流。
“别胡闹。我给你做蛋炒饭，再给你拿一碟泡茶。”
火！
陆湛的刀工，无师自通，快到飞起。
“死人了！”
“他妈的，到底是谁？”
一颗土豆切完，土豆丝就像是列队的士兵，整齐地码在菜板上。
陆湛这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才起来。
清晨的下河村，有薄薄的晨雾。四周很安静。不知谁家的公鸡打了个鸣，打破清晨的宁静。
“陆湛，你在……”
后巷那群年轻人，如惊弓之鸟，四散奔逃。
陆湛和陆明羽一起，在天台上看了会。
不过陆湛也没起身下楼。
陆湛却总觉着差了点什么。
陆湛心中惊疑不定，那帮同村的年轻人，陆湛虽然不和他们混，却也知道那帮人战斗力也就是战五渣。欺负欺负小学生，是够的。偶尔逞凶斗狠，拿酒瓶子拿铁棍壮胆也是有的。
“砰！”
瞧吧，陆家的病秧子病得快死了，不好好养病竟然跑去修仙。
“少添乱。要吃什么说一声，我给你弄。”
陆湛想说mmp。
没有等到半个小时，另外有人报了警。
陆明羽坐在院子里削土豆。胖胖的身体坐在小小的凳子上，让人莫名地感到心酸。
陆明羽又说道：“时间还早，你先回去再睡会。”
陆明羽抱怨，“村里的治安越来越不好。陆湛，以后出门要注意安全。”
“妈，我身体已经好了。”
陆湛抬起头，目光落在厨房灶台上。
脱口而出的责问，戛然而止。
陆湛取下菜板，菜刀，将已经刮了皮，泡在水里面的土豆捞出来，放在菜板上，均匀地切成片，然后将切好的片合拢，推倒，砰砰砰切成丝。
听到动静，陆明羽冲了进来。
陆湛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道：“梦里面学的。”
陆湛又吃了一口蛋炒饭，味道还是原来的味道，可是却没有当初那种觉着很好吃的感觉。
反正这会他精神好，也不想睡觉。
村里面很多年轻人，不事生产，整日里招猫惹狗，惹是生非。这一波人，估计又是玩了一个通宵回来。
陆明羽皱眉，“泡菜你能吃吗？别吃了肚子难受，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