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父爱的存在
10月8日
我会记得ae86,记得《三国》,但现在不能够想着它们了,也不能再抱着《三国》。我跟娴田那帮家伙建立的有很深厚的感情,在那一帮人中,“恶人谷十大恶人”毕业后,我唯一保持着联系的,竟然是罗玉华和谢治强,因为他们在同一个宿舍,我也只知道他俩人的电话。自从他们那边调换宿舍后,其他人我没再联系过了,他们住得有些分散,我有想过去回去看他们,我有时确实会想着他们,伙伴来的嘛,一直在一起住的,自然就有感情。我想我应该会回去,也许会是下一次的周末,我会回去跟他们一起,再回到那些课室,再次跟他们坐在一起。什么时候呢?
我有些觉得我是感情用事了,也许也并非如此,什么叫感情用事?我是乱用词了,我也有伙伴,我也有朋友,到底是惦记着了。记得以前在娴田中学那边,在高二(2)班特别是后来在高二(3)班的时候,高二(3)班就曾有个女生说过我没有朋友,我高傲、自以为是、孤独。也许她那时是说对了,也许她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呢,我也不想的,是她认为而已。我就是这样,我是不想理那么多事而已,也并不是不跟别人交往,没事的话,说那么多无聊的、无意义的事干吗呢?跟苏建玲之间也都“冷战”了那么久了,到现在也都不清楚到底怎么样了。也许只要我主动些的话,可以跟他们都有交往,不过,也不在乎了,我反倒也真就喜欢冷冷清清,也都过去了,一切都不再追究了。
李钰,欧阳小海,叶文慧……他们,怎么样了呢?
近些天来,我觉得我的眼睛是越来越不行了,看得很不清,也不知是近些天天气上的影响还是由于眼睛真的是变坏了,我真的很是担心。另一方面,好像我的额头上的皱纹也随着明显了,眼睛稍有动静,皱纹也就出来了。惨啊,我的眼睛,我的脸啊,真没办法。
这两天对数学又终于有些恢复了,也好像好些天没有提到依儿了,真担心自己会不再记得。日记里也不怎么出现关于对依儿的思念了,是否会更好些呢?今天的时候,我是有想到依儿的,把依儿的身影完全呈现了出来,是想着她了。想到了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刻,想到了她的脸,好像将回忆调至到了跟她一起的那一天,是想起她了,依儿。
10月9日
可以用半个倒霉来形容今天,从起床后倒霉的事便发生了。本来现在是要抄写日记的了,只可惜稿子没拿回来,也就罢了。现在的我仍里在鼓着肚子写着日记,欲舒服。刚刚服了药,知道自己很不行,什么都赶一块儿上了,头痛、牙痛、肚子痛,现在主要的可算是肚子痛了。很明是,日记都难以写下去了,本来今天是想记下很多事的,今天也不能再提依儿了.我担心支持不下去。无啊,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看看自己能够支持多久吧,也先不要停笔。
早上刚一起床就发觉自己头痛厉害了,待了那么一会就又花了不少时间,我也没能太早地起床,但也总算是定下神来了,抓紧地完成必要的刷洗,然后被那烦人的哨声赶着进课室。是的,不是铃声,是吹哨子的哨声,魔鬼哨。可刚到宿舍大门,眼见着走在我前面的兄弟刚走出去,“鹰犬队”的一个小组长吧,便下令关门了,然后又指挥另一只不知是“鹰”还是“犬”的高等动物过来执行记名政策。我自认是乖学生,把自己的班级、姓名标上榜去,可谓是榜上有名了,私下对得住自己,公的也对得住集体了。可当回到课室里面我就后悔了,我为什么就不让自己报假名呢?我可以报上某某某某的名字,这样子就对得住公与私了嘛,在公在私都有利于我啊。我在想着,然后文不加点地把一篇名为《算了,也是未命名》的文章赶了出来,那本是我的心情,是我的日记稿,可现在竟忘拿回来了,也就算了,日记还打什么草稿呢?
接着,我便在早餐时间去打水,可偏偏在买水票这个问题上跟那个天生犯贱的不具什么特征的可恶的妇女争吵了一番,她一定是上辈子未能贱到家而这一辈子来做些补偿的,奶奶的,我可是什么形象都没了,也不讲什么素质不素质了。对待像她这种混球就是不能嘴软,妈妈的,我当场就爆粗了她一顿,也就不管其他了,也真就心安理得些。对待这种恶人就只能比她更恶,但其实我也恶不起来,始终是有求于她,罢了,不讲这些了。
由于天气不好,气温下降,明显地开始感觉到有些冷了,而我便是受了这个突发的冷气的影响,变得极度地不舒服,头痛得厉害。于是下午放学之后,特地地请假回了一趟家里,提取了一些衣物和一套棉被回来学校。
10月的天晚得早,不到傍晚6点30分天便已经黑下来了,是父亲用摩托车载我回的学校,20分钟的路程。
学校前面大概600米是一段非常之不好走的黄泥路,而且路的两边并没有安装上有路灯。
当父亲驾车将我送达柏油马路的尽头时,我远远望着 600 米外灯火通明的学校大门,心中满是感慨。我请求父亲就在这里放我下车,剩下的路程由我独自步行前往。尽管父亲执意要送我到校门,但考虑到前方那段泥泞不堪的黄泥路实在难以行走,我坚决不让父亲冒险涉险。这既是出于我对父亲的心疼,也是我内心的坚定选择。
于是,父亲停下了车,我双手各提着一床棉被和一包衣物,步伐匆匆地向前迈进。突然间,我注意到父亲并未离开,他依然停留在原地,摩托车的大灯笔直地照亮着我前行的道路。我深知父亲的良苦用心,为了不让他久等,我加快脚步,全力以赴地向前奔去。
渐渐地,我与父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但那束明亮的摩托车灯光却始终如一地停留在原地,仿佛一座温暖的灯塔,默默守护着我。父亲迟迟不愿离去,他一直在那里默默等待,等待着他的儿子安全抵达有光的地方,走进校园门口。只有看到我平安无事,他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那道持续闪耀的光芒成为了我勇往直前的动力源泉。它让我感受到了父爱的深沉与执着,也让我明白无论何时何地,家人的关怀永远伴随着我。我会珍惜这份深情厚意,并努力奋斗,不辜负他们的期望。
直至我真的完全地走远了,摩托车上的大灯已经无法照射到我走的地方,我才看见父亲掉转了车头回去。虽然说父亲平时对我很是严厉,但我知道他真的是对我很好,父亲只是因为时常不放心自己的儿子,担心自己的儿子不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担心自己的儿子以后会过上苦的生活。我突然地想起了朱自清先生的那篇《背影》了,很想要自己也写一篇关于父亲的文章,只可惜我尚未有那么高的文学修养,也写不出诸如《背影》般的作品,但我却可以真切地感受到那一种父爱的存在。
我慢慢地向前走着,脚步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对父亲的思念和感激之情。回想起刚才与父亲分别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尽管父亲表面上看起来严肃冷漠,但其实内心充满了对我深深的关爱。这种爱既像一座沉稳的山,给我依靠;又像一湾宁静的湖,包容着我所有的不足。
我停下脚步,凝视着远方,试图将眼前的景象与记忆中的画面重叠。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捕捉到那份完美的父爱表达。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加渴望用文字来描绘出父亲的形象,让更多人了解这份深沉而内敛的情感。
我继续前行,脑海里不断构思着关于父亲的故事。我想讲述他辛勤工作的身影,描述他默默付出的瞬间,展现他坚韧不拔的精神风貌……我要用最真挚的笔触去勾勒出一个真实而立体的父亲形象,让读者们能够感同身受地体会到这种伟大的父爱。
渐渐地,夜幕降临,星星点点闪烁在天空中。我抬头仰望,心中默默祈祷:愿我能早日写出一篇真正意义上的关于父亲的文章,让这份父爱永远流传下去。同时,也希望天下所有的子女都能珍惜身边的亲情,用心去感受父母给予我们的无私爱意,并以实际行动回报他们的养育之恩。
今天仍不特写依儿,是没法子写了,我不可整天想念着她。
10月10日
依儿,我在跟你写信,与平时不同的是,我在用左手,并非我故意用左手,我右手伤了不能用了,我真成杨过了,只是我幸运些,我右手还在,仅仅是不能用而已。
今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整个人就跟发疯似的,竟然无缘无故地做出了自残这样愚蠢至极的举动!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右手啊,毕竟自残的正是它。
晚自习结束之后回到宿舍,我和平常一样正在清洗换下来的衣服。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脑子里居然浮现出了《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面的男主角况天佑的身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剧中身为僵尸的他,我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充满了力量,而且还是那种和僵尸一样强大的力量。于是,我下意识地握紧右拳,接着狠狠地朝着面前宿舍淋浴间的木门中间部位打去。不得不说,这一拳威力可真不小,因为那扇门直接被我打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与此同时,我出拳的右手也开始不停地往下滴血。
听到响声的宿舍舍友朱毅军赶紧快步地走了过来问询,说:
“杨过,发生了什么事啊?你傻啦?”他是我在这里认识的很好的兄弟,是“杨过”的兄弟。
当他看到我在淌着血的右手的时候,迅速地把我领到了学校的校医室处。校医室处的一个被其他校友称呼为“庸医”的医生看了看我的“伤势”,紧接着用双氧水在我的伤口处清洗了一番并上了一些红药水,最后还收取了我五块钱的处理费用。当朱毅军问他说是不是应该用针把破裂的手背上的伤口缝上的时候,“庸医”把我们请出了校医室,说是伤口伤得不是地方,无法缝合,而后嘭地一声关上了校医室的大门,人啊。
由头至尾我都没有出过声,只是任由他们两个在说着,在处理着。我在寻思着自己刚刚如此有勇气地出拳的缘由,因为我惊讶地发现出拳的右手虽然是在流着血甚至都已经是破裂了,但是我却丝毫地感觉不到它的痛楚。我想这也许就是信念的力量吧,手上留下的这个破裂的伤口,等到结了疤之后便让它永远地留下吧,这样每次看到它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来曾经发生过的这么一件事,会记得信念的力量是如何地强大,不让自己在挫折面前轻易地低头。
今晚上也不放心睡,怕再出血,手电筒也已不足电了,真惨。我还是不及杨过般冷情,太冲动了,现在好了,真成杨过了,只能用左手,有杨过样了。我写这字还算可以,因为打两年前因我右肩的事我就用过左手,当然是很不行,我这杨过还不是完全合格,不够冷清。很久很么没提小龙女了,难道我已淡化她了?“姑姑”,是我对小龙女的称呼,她在我心里真已没位置了吗?“龙儿”,你回答我,如果我还记得自己是杨过而不是那种只有名而没实在的话,就一定不会。
依儿,“龙儿”。
10月11日
我的手恢复得超乎想象地快,如今已能重新使用右手,而且今天在班级里也一直都在运用右手。晚自习放学之后,原本打算给迎春妹妹拨打一通电话,但思考片刻后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为何。
在校卡上面,我别着一张偶像歌星的照片,那是在学校小卖部购买校卡卡套时免费获赠的。这位偶像歌手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拥有一头长长的黑色发丝,身穿一袭洁白如雪的连衣裙。她长着一张圆脸,宛如小兔子鼓起的面颊一般可爱。笑容格外甜美,圆润饱满的苹果肌给人一种天真无邪、甜蜜可人的感觉,犹如小孩子那 q 弹水嫩的脸颊。她的眼睛重心稍微靠前一些,散发出一种专注认真的气质。那双精细自然的扇形双眼皮,无论是眼头还是眼尾的线条都十分精致,为她那张充满肉感的脸庞增添了几分聪慧灵动之感。
我不追星,也不怎么认识明星,但也许是天天都有看到她都有对着她的缘故,我竟然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从现在开始,每一天都可以见到她,她是张某韵,但却又永远不会见到她,我觉得她真的很不错,比起刘某菲她更加适合我,那并不可以说是多情……不,应该不是花心,我只是多情,我有权利去喜欢任何一个我所喜欢的人,认识清楚刘某菲后,便终于知道她不怎么样了,她真不怎么样,然而现在,我发觉张某韵真的是很不错,年龄也与我更加相近,而且我可以随时地看看她。只是有一点,她并不像依儿那般真实,不像迎春妹妹那么实在,因为世界并不小,我生活的圈子并不大,我跟她的路也完全不同。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十里手难牵”,我虽然可以每天地看着她,但也许真的永远不能见到她,就算我真的考上了名牌大学,就算我真的是出了名,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跟她的距离相差太远了。我仅是喜欢张某韵,但又永远不会喜欢她,因为一切都只是空想。
我对小龙女真的是没有感觉了吗?也许是太久没有见过她、太久没有梦见过她,也或许有另一些事情占据了我储存小龙女的空间,我仅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现在只为考大学而努力地拼搏着,真正的在我心里面的人也许没有。我明白喜欢一个人并不代表着什么,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好一些,一个人在生活中可以是孤独的,但是一个人的心里面却不能够让自己处于孤独。我喜欢校卡上的这一个偶像歌星每天都陪着我、看着我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并不会因此而改变些什么,但是却能够令我感觉到时过得更加地充实,仅仅是为了不至于让读书的那种无形的压力所伤害,仅仅是为了更好地活着。
我清楚地明白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无法体会到自己的那种心情,酸?甜?苦?辣?真希望能够跟张某韵在一起,而我也不敢跟迎春妹妹在一起,为了读书,我选择放弃一切,没有爱情可言,我也不懂什么叫做爱情。只是喜欢,只是孤寂,我能够体会到心里面的那种冷清,是一种孤寂的存在,一颗完全孤独的心,平日里的装饰在此时已然全部地暴露了出来,一点遮掩也没有。我真的是太孤独了,是心灵上的孤独,但我却又不能,也不愿。
想想,自己真的有喜欢过身边的一些女孩,现在是非常后悔那一刻的冲动,竟会去喜欢她们,也还好一个也没能在一起,全部很好地解决了问题。也许会有人笑话我,说我没本事,但也许这也正是我想要的,也不去想是些什么人,我总是能在时候清楚地看到她们的令自己不满意的地方,也还好真的是解脱了,也还好从未有过什么成功。但也使我看清了某些事情,懂得去比较哪些女孩才是真的美,哪个女孩我才是真的喜欢,比如刘某菲,看清她后便真觉她不怎样。并不是我在说葡萄酸,我也不是很完美的人。我好像并未真心地喜欢过一个人,也许真的是没有,因为在我的心里空空如也,只有想到了才不觉如此,如迎春妹妹,大概是这样。不知道依儿又是如何?张某韵呢?但张某韵是真的不可求的,也只能说我没本事,真没本事。至于缘分,上天安排吧,有缘千里来相会。
张某韵,依儿,“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