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甘做并头莲(上)
武思德把小翠送回去之后让人把郝良才和刘喜都喊来商量,郝良才和刘喜一进屋子就看到武思德满面愁容的样子,刘喜好奇的问道:“哟,咱们邺城出了名的情哥哥怎么还一脸愁容啊,遇到哪个搞不定的娘们了?”武思德此刻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叹口气说道:“那个赌局我看咱们是没法赌了。”
郝良才喜道:“我就说你搞不定那娘们吧,还嘴硬。”说着得意朝刘喜瞟了一眼。刘喜觉得这里面有故事,于是也揶揄道:“什么原因让你这个采花大盗都知难而退,说来跟兄弟们听听。”武思德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叹口气说道:“也罢,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可知道隔壁的住的那个小娘们是谁?”
郝良才夹起一块肉往嘴里一丢没工夫理他,刘喜才吃了两颗花生米,闻言不禁好奇的问道:“那娘们是什么来头你说说看。”他对于这种人的身份背景很感兴趣,因为连他刘喜都查不到的人武思德居然知道。武思德神秘的说道:“今天那个丫鬟又来找我了,我当时就问她了,你猜她怎么说的?”
武思德一拍桌子道:“老子就是要把齐国公的女人变成我的,他齐国公怎么了?”郝良才这时也凑热闹道:“就是,我也不服他,兄弟我支持你!”刘喜狠狠瞪了一眼他说道:“我看你是嫌篓子捅的不够大,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捣什么乱?”这小子不服气道:“我就是不怕他,要不是我长得不行,我就自己上了。”
武思德也是很不满郝良才的话,平时谁要这么说他估计会默许,但是现在牵涉到女人,而且他年轻气盛不肯服软,郝良才其实说的难听但是话在理,换做特估计也不会辩驳什么,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就赌气了,当即说道:“兄弟何必灭自家威风长他人志气,齐国公怎么了?他也不是皇帝,我就不信了,我爹的地位难道还弄不过他?”刘喜一听就知道要坏事,立刻劝解道:“兄弟,这事咱们可不开玩笑。”
刘喜和郝良才一起说道:“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啊。”武思德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唉我看还是算了,这事说了也白说与其这样还不如你们都不知道算了。”刘喜跟郝良才一听这被吊起来的胃口又不说了,当时就着急了,郝良才安慰他道:“哎呀我说兄弟,你有话就直说,也许我们兄弟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可是咱是兄弟来的,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帮你分担解忧,你要这样吞吞吐吐的可没拿我们当自己人。”
碧玉叹了口气道:“她之前不过是秦淮河畔的一名从良的妓|女罢了,是因为她伺候一位名妓,当时那个名妓跟咱们的齐国公相好,两人经常来往,所以她才有机会亲近国公,后来也不知道国公是吃错了药还是看走了眼,竟然跟她有了关系,从此她算是国公府的人了。”
听到这里武思德从一开始的跃跃欲试到此刻浑身冷汗淋淋,特别是当碧玉说道这娘们跟高欢有一腿的时候,不禁心头直颤,心说幸亏我还没做什么出阁的事情,不然我这武家老小都要去见阎王爷了,谁能想得到一个住在陋巷的小娘们居然是齐国公的女人,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郝良才无辜的摸着脑袋说道:“你打我干嘛?我也是随口说说,我当然知道这娘们是绝对不能碰的,齐国公是什么人,咱们这样的载人眼里就是个屁,弄死咱们几个就跟捏死臭虫一样,咱们几个人全家老小加起来还不够人家一条胳膊粗。”这话越说越不像话了,没有这么作贱自己的,关键是他还捎带脚的把武思德和刘喜两个人带上,刘喜很不满的说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不会说话就闭嘴。”
武思德想了半天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说道:“也罢,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可知道那小娘们是谁的女人?”刘喜被他胃口调的实在受不了,说道:“哎呀我的兄弟你老是不说,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呢?你赶紧说吧!”武思德看着他两十分从容的说道:“这女人是齐国公的外宅小妾!”
武思德闻言笑道:“这个你还真不行,还真的要我去才能搞定。”刘喜见他两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劝阻道:“兄弟,这个世界上没有敬畏是不行的,你们这样狂妄迟早要出事的。”
此言一出屋里顿时没有动静了,这三个人里就属刘喜年纪最大,今年三十五六岁,郝良才今年二十六,武思德二十二,所以三个人虽然是以武思德为首,可是遇事都是刘喜拿主意。武思德说出齐国公三个字的时候刘喜心里就咯噔一下,心说这是要出事了,这女人你敢惹,你惹得起?
武思德看他们都不说话了,于是也泄气的说道:“其实我听说以后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知道事情不妙,不过好在咱们现在什么事都没做,所以谁不知道我们的事,都到此为止吧。”刘喜盯着他看没说话,郝良才随口的说道:“兄弟你甘心吗?”刘喜和武思德闻言都看着他,刘喜想想他说的话实在不合适,在他头上使劲拍打了一下说道:“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甘心不甘心的,这世界上有些人有些事你是不能做的!”
碧玉没好气的说道:“哼,不过啊国公现在似乎是看不上她,几乎没来过府里一次,也只是逢年过节的才派人来接她道国公府见上一面,平时根本没把她当回事。”武思德一听心说这个女人独守空房这么长时间了,弄是肯定是好弄的,就是害怕被人知道了特别是国公府的人知道,自己肯定是死罪难逃的。
武思德喝了点酒这是酒精上脑当即说道:“怎么刘兄你也觉得我武思德没有胆量做这事?”刘喜立刻说道:“兄弟咱们哥几个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都能做,但是这个牵涉到身家性命的事情,咱么何必呢?一个女人罢了,再说了这个女人也不认识你,你这样又何必呢?”
碧玉闻言一声冷哼道:“就她还想当别人的夫人,她有那命吗?她充其量也就是别人的小妾罢了,那些行头不过都是她租来的,衣服首饰也不过是一些廉价的二手货。她哪里有什么钱装扮自己。”武思德一听这里面有故事,立刻来了兴趣,问道:“那你说说她到底是何方人士,你家老爷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