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0章 动了我的心肝宝贝
“有些时候,不是喜欢就能在一起的。”泽芜缓缓的说道,抿心自问,他喜欢桃夭夫人吗?喜欢的,但是他的内心却无法有一点波澜,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心动的感觉是什么,一个女人,喜欢了他三百年,纵然是石头做的心,也该活了,可是他连心都没有,又如何活得起来。
“这么说来,师父还是喜欢桃夭夫人的。”凌晓晓眸光发亮,“那师父何不将她娶了回去?要是师父不好意思开口,徒儿去给师父提亲去,如何?”
泽芜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揉了揉凌晓晓的脑袋:“傻丫头,人生三大悲,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只有自己品尝了,才会明白,我与她,终究不会有结果,但是为师希望,你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品尝这三大悲。”
“师父,你多虑了。”凌晓晓没心没肺的说道,“我这人一向豁达,没有机会去品尝的。”
泽芜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要这两人继续相爱,必定会面对重重阻挠,他相信暗夜绝有保护凌晓晓的能力,但是他们要面对的不是一个两个人,有可能是全天下的人,到时候,暗夜绝是否也能一如既往的站在她的身边,与她一起面对风雨?
“对了,你说,你想要提升实力?”泽芜的小眼神飘了一下,目光落在自己被打断的手臂上,然后又飘了回来。
“嗯,不然的话,遇上六师兄,我就是被欺负的那个了。”
“我有个好去处,提升实力很快,要不要去?”泽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问道,目光扫过夜绝,这小子受了重伤,实力如今跟晓晓想当,将这小子也坑进去,以报这小子抢了他徒弟的仇!
夜绝被泽芜的眼神一看,总觉得这人不怀好意,但是想到泽芜不至于把自己的小徒弟往死里坑,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
“什么地方?”凌晓晓好奇的问道。
“一个在失落之地比较特殊的地方,而你恰好能进去。”泽芜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异常,但是夜绝已经明白了泽芜说的是什么地方,不敢置信的瞪着泽芜,混蛋,你这是要把人往死里坑啊!
“什么地方?”凌晓晓再次问道,她比较好奇的是什么地方。
“你要去?”
“去,怎么不去?只要能提升修为,我就去。”凌晓晓眼睛里面的光芒十分璀璨,丝毫不掺假,看得泽芜都觉得心里有些不忍了,心想着这么坑徒弟,可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想到凌晓晓让人打断他的手,又狠了狠心,必须得好好教训一下,让她知道师父虽然为老不尊,但是也要是要好好爱护的。
“晓晓,要不,再想想,他都没有说去什么地方呢。”夜绝提醒凌晓晓,你家师父就是个万恶的坑,你可不要太相信他!
“怕什么,不是有你们在吗?”凌晓晓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夜绝觉得头疼了,那个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想当初他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就被泽芜坑进去过,好在他修为不低,后来也没什么事,但是他现在伤势未愈,修为才回复了五成不到,进去了,别说保护凌晓晓,他自己都不见得能得到好!
“要不,还是听首座说说,到底是什么地方,再考虑要不要进去吧。”夜绝不死心的劝道。
“师父,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一个很是磨练人的地方,去了,你定然受益匪浅。”泽芜高深莫测的说道,“当然不是人人都有你这样上进的心的,若是觉得自己不能吃苦,就不用去了,那个地方的环境比较恶劣,要能吃苦才行。”
“没问题!”
夜绝瞪着泽芜,那是能吃苦就行的吗?那是能想办法活下来才行,泽芜,你这么无耻,你徒弟知道吗?你这么坑她,你就不怕她活着出来,活剐了你吗?
泽芜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夜绝,伸出自己完好的手臂,勾住夜绝的脖子,带着他往外走:“既然如此,我们走吧,提升修为这种事,应该积极点。”
“我可以不去吗?”夜绝询问道,他可不想进去,他堂堂冥皇,若是进去,被打成了龟孙子,那可就好笑了。
“你难道不要进去保护晓晓吗?”泽芜幽幽的问道。
“进去!”夜绝毫不犹豫的点头,死就死了,被打成孙子就孙子吧,总有一日要跟泽芜算这一笔账的。
“夜绝,其实你可以不用陪着我进去的。”凌晓晓心中明白,泽芜说的地方,必定是一个十分凶险的地方,夜绝的伤势尚未恢复完全,进去了,指不定会伤上加伤。
“没事,若是不跟着你一起进去,我也不放心。”夜绝果断的说道,跟在身边,他也放心些。
“如此,就这么说定了,你将那两小子带入神皇塔中,跟着带进去,等你有一定的活动范围了之后,你再将这两小子放出来。”泽芜笑得很灿烂。
夜绝心里将泽芜的祖上都问候了一遍,泽芜仿佛看透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小子,拐骗我的徒弟,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以前没拐骗你的徒弟,你也没放过我啊。”夜绝压低声音,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你我立场不同,本就是敌人,可是你动我的心肝宝贝,那就是你不对了。”
“你的心肝宝贝?你确定?”夜绝冷笑,“我可没看出来,你把她当心肝宝贝,你坑你家心肝宝贝的时候,也不见丝毫心软,就她现在至臻境的修为,进去后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我对我家心肝宝贝有信心。”
“我看你是报复她让人打断你的手的仇吧。”夜绝冷哼一声,泽芜此人,记仇得很,凌晓晓不按常理出牌,师父坑她,她也坑师父,不得不说,这两人一看就是一家人,坑对方的时候,都是不带心软的。
“哪能啊,她若是不尽快强大起来,你的身份暴露出来,我一个人可护不住。”
“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