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水镜被蛊惑
自小桥村瘟疫之后。
过了三个多月。
水镜从冰封中苏醒,留光也与花涟涟结成了夫妻。
水镜不愿留在王宫,于是便再次回到了小桥村。
此时的小桥村,一片荒凉,毫无生机。
正当水镜以为整个小桥村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他看见了乌兹拓。
水镜欣喜若狂地朝着乌兹拓跑去。
乌兹拓一脸诧异:“你没死?”
水镜应道:“是的,我没死。而且你也没死,真是太好了!”
不同于水镜的开心,乌兹拓则是眉头紧锁。
“老人家,你是不是在为亲人的离去而伤心?”
“亲人,我哪里来的亲人!”
乌兹拓心想。
见乌兹拓没有回应,水镜安慰道:“小桥村的瘟疫,来得太突然了,你的孙儿应该也已不在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孙子,照顾你。”
乌兹拓没想到水镜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呆住。
水镜继续道:“我在梦里,曾经有一个老师,他看上去与你年纪差不多。说实话,我还挺想念他的。”
“梦里?老师?”乌兹拓暗自思忖道,“看来魇主并没有完全苏醒,还不知道自己是魇主,不知道现在的世界是魇境。”
“老人家,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愿意吗?”
水镜真诚地看向乌兹拓。
乌兹拓心想:“杀了你两次都失败了,这或许就是天意。”
“老人家?”
水镜又喊了声,心想:“这老人家一定是哀思过度,连耳朵都不好了。”
水镜于是轻轻搀扶起乌兹拓,这让乌兹拓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你说,你愿意做我的孙儿?”
乌兹拓复问道。
水镜连连点头。
“那你喊我一声,爷爷吧。”
乌兹拓道。
“爷爷。”
水镜脱口而出。
乌兹拓激动得落下一颗泪滴。
这是他生平的第一颗泪,其中真诚,不得而知。
“既然死不了,那便永远留在魇境吧,我的魇主!”
乌兹拓在心里暗笑着。
为了能让水镜永远地留在魇境,乌兹拓决定彻底抹去现实,将魇境变为唯一的存在。
于是,乌兹拓故技重施,再次以梦神的身份蛊惑水镜道:“既然你做了我的孙儿,那我也不隐瞒我的真实身份了。其实,我乃梦神。”
“梦神?”
“对,可以穿梭于梦与现实的远古大神。”
“还有这样的神。”
“当然。”
“可以穿梭于梦与现实。那您能告诉我,我们现在所在之地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吗?”
“你为何会有此疑惑?”
“因为我感觉这里是现实,但是当我睡着,我又会出现在另一个地方,在那里,我又感觉那里才是现实。
而且我经常会停留在那里,导致我在这里长眠不醒。总是这样,真的很容易连累身边的人。”
“看来,你是入了魇。”
“入了魇?”
“对。你睡着的时候,所出现的地方,就是梦魇之地。那个地方会让人产生错觉,会让人将那里当成现实,最终会让人虚实不分。”
“原来如此。”
“我可以助你扼杀梦魇,让你不受梦魇所困。”
“真的吗?”
“天都山顶有一法阵,名‘镜花水月’。此阵有一目,可睁可闭,目睁则魇实通,目闭则闭魇境。正因为阵目一直睁着,才导致魇魔入侵。”
“所以只要阵目闭合,魇魔就进不来?”
“正是。”
“怎么才能闭合镜花水月阵的阵目?”
“习此阵。”
“请爷爷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