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尘封多年的真相
他用袖子擦了擦脸，抬头看向卢平。“你不会相信这疯狂的话吧，莱姆斯？”
“我必须承认，彼得，我很难理解一个无辜的人为什么会选择变成一只老鼠待上十二年。”卢平平静地说。
“我是无辜的，但我吓坏了！”彼得尖叫道。
“如果伏地魔的支持者在追我，那是因为我把他们最好的人之一——间谍小天狼星——塞进了阿兹卡班！”
布莱克的脸扭曲了。“你敢！”他咆哮着，声音突然像变成了大熊狗时那样。
“我，给伏地魔当间谍？我何时曾在比我强大、有权势的人背后鬼鬼祟祟？但你，彼得——我永远无法理解我怎么一开始就没看出来你是间谍。”
“你一直喜欢有大靠山的朋友来照顾你，不是吗？”
“以前是我们……是我，是莱姆斯，还有詹姆……”
彼得再次擦脸，他几乎是在喘气。“我，一个间谍……你一定是疯了……从来没有……我不知道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
“莉莉和詹姆让你当守密人，是因为我建议的。”布莱克嘶声道，恶毒到彼得向后退了一步。
“我以为那是个完美的计划……一个虚张声势……”
“伏地魔一定会来追我，他绝不会梦到他们会用像你这样一个无能、无才华的东西……”
“把波特家人交给伏地魔，一定是你悲惨生活中最辉煌的时刻吧。”
彼得心烦意乱地嘀咕着。
我听到了‘牵强’和‘疯狂’这样的词，但我更关注的是彼得脸上的灰白色，他的目光如何不停地扫向窗户和门。
“卢平教授？”赫敏小心翼翼地说。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我因为之前对她发火而感到有些愧疚。
“我——我能说些什么吗？”
“当然可以，赫敏。”卢平彬彬有礼地允许。
“斑斑，我是说，这个——这个男人……在哈利宿舍里睡了三年。”
“如果他为那个不可说的人工作，他之前为什么从未试图伤害哈利呢？”
“呐！”彼得尖声说道，用残缺的手指向罗恩。
“谢谢！你看，莱姆斯？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哈利的一根头发！”
“我告诉你为什么。”布莱克说。
“因为你从不为任何人做任何事，除非你能从中看到自己的利益。”
“人们说伏地魔已经隐藏了十五年，他们说他半死不活。”
“你不会就在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去杀人，对一个失去了所有力量的残废巫师，对吗？”
“你会想要非常确定他是否还是最大的恶霸，然后你才会回到他身边，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找一个巫师家庭收留你？”
“一定是在留意新闻，对吧，彼得？”
“以防你的老主人又重振雄风，重新加入他是安全的……”
彼得张开嘴巴又合上几次。
他似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呃——布莱克——小天狼星？”赫敏说。
布莱克对被这样称呼跳了起来，望着赫敏好像他从未见过任何像她这样的东西。
“如果你不介意我问，你是如何——没有用黑魔法就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
“谢谢！”彼得急切地点头，疯狂地对她表示感谢。“完全正确！正是我——”
卢平用目光让彼得闭嘴。
布莱克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赫敏，但并非因为恼火。
他似乎在沉思着自己的答案。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他缓缓说道。
“我想我之所以没有疯掉，只因为我知道自己是清白的。”
“那不是一个快乐的念头，所以摄魂怪无法将其吸走……但它保持了我理智，让我清楚自己是谁……帮助我守住了力量……”
“所以，当一切变得……无法承受……我就在牢房里变身……成为一条狗。”
“你知道的，摄魂怪是看不见的……”
“他吞了一下口水，这是我第一次真切理解阿兹卡班是什么样的地狱。
我能从布莱克的眼神中看出那种折磨。
“它们通过感知人类的情感来接近……它们能感觉到当我变成狗时我的情感就减弱了——没有那么人性化，没有那么复杂……”
“但它们认为我自然会像牢房里其他所有人一样疯掉，所以并不在意。”
“但我很虚弱，非常虚弱，没有魔杖我无法把它们赶走……”
“但后来我在照片里看到彼得……我意识到他和哈利在霍格沃茨……”
“完美地处于已做好行动准备，只要有迹象传到他耳里，黑暗势力又开始集结力量……”
彼得摇着头，张口结舌却没有声音，但他一直盯着布莱克，仿佛被催眠了。
“……准备在确定有盟友的时刻出击……并将最后两位波特送到他们手上。”
“如果他交出了哈利，谁还敢说他背叛了伏地魔？他将会带着荣誉回归……”
“所以你明白了，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是唯一知道彼得还活着的人……这就像有人在我的头脑里点燃了一堆火，摄魂怪无法将其消灭……”
“那不是一种快乐的感觉……那是一种执念……”
“但它给了我力量，它让我的心灵清晰。”
“所以，一天夜里，当他们打开我的门送饭时，我变成狗悄悄溜过他们……动物的情感对它们来说太难察觉了，它们感到困惑……”
“我瘦，非常瘦……瘦到可以从栅栏间溜出来……我作为狗游到了大陆……我向北旅行，作为狗悄悄进入霍格沃茨的地界。”
“从那以后我一直住在森林里，当然，除了当我过来观看魁地奇比赛的时候。”
“哈利，洛蕾娜……你飞得和你父亲一样好。”他看着哈利，哈利没有移开目光。
“请相信我，”布莱克嘶哑着。“请相信我，我从未背叛过詹姆和莉莉，我宁愿死也不会背叛他们。”
我等待着。
随着我将注意力从施咒转移到眼前的场景，我的咒语早已消失。
哈利可以说话了，但他没有。
他似乎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点了点头。
“不！”
彼得好像听到哈利的点头就像是自己的死刑宣判般跪倒在地。
他跪着向前挪动，像是在乞求，双手合十就像在祈祷。
“小天狼星——是我……是彼得……你的朋友……你不会……”
布莱克踢了一脚，彼得向后退缩。
“我的袍子上已经够脏的了，不需要你再碰。”布莱克冷冰冰地说。
“莱姆斯！”彼得尖叫着，转向卢平，他在卢平面前扭曲着、恳求着。
“你不会相信这个——小天狼星难道没有告诉你，他们改了计划吗？”
“如果他以为我是间谍，彼得。”卢平反驳道。
“我猜这是你没告诉我的原因，对吧，小天狼星？”他越过彼得的头，随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