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6章 轩辕开山
“行啊!你小子戏演得不错啊!”哥舒一刀凶恶的狞笑:“北电毕业的吧?”
想到这里,我铁拳紧握,十指关节“咯咯”作声,心中恨恨的无声呐喊:贼老天啊贼老天!你踏马的不给我立业建功光宗耀祖的时运,我李虎臣不怪你!你又干啥可老子一个人熊?!
哥舒一刀本要再挖苦我几句,听到女儿哀怜的眼色和不悦的表情,便哼了声,摆手示意族人放下兵器。
“啊————”
“你说啥?!”
肥安啊肥安,你好大的手笔啊,为了冠袍帯履锦绣前程,你这一出手,就是把卢龙军三百精英做了炮灰垫脚石啊!
“胡说!我家虎爷明明哈佛毕业的!”轩辕开山横刀挡在我面前。
还没等哥舒一刀做出表示,轩辕开山先炸毛了:“虎爷,我和弟兄们对帝国对安爷忠心耿耿,抛头颅洒热血,从来没说过二话,但是这回他们这些大佬那我们萌新太不当回事了,想必柳城给我们的烈士陵园都给修好了,就算回去了也是黑户口了,热脸倒贴人家冷屁股,活得太憋屈!以后,我们警卫营就跟虎爷您混了!”
大家都满脸狐疑的看向我,我郑重的点点头:“嗯呢,哈尔滨佛学院毕的业,简称哈佛。”
犹如五雷轰顶,我青筋暴凸,浑身颤抖个不停!
耳目馈昏,此时我已经万千听不到师父的后段话在讲什么,我无意识的抬起头,傻傻的仰视着静海一般的苍穹,只感觉夜空中有一个面带嘲讽的巨人,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心底深处那种久违的孤独感,又默默地爬上来:
众人扶额,晕倒一片。
“爱情36计就像一场游戏,我要自己掌握遥控器,爱情36计,要随时保持美丽,才能得分不被判出局,不必声明和他的关系,不用故弄玄虚故意装神秘……”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媲美咆哮帝马景涛,抓着头发大喊:“怎么可以这样?!”
哥舒一刀咬牙切齿怒吼:“我刚收到消息,你师兄的好兄弟安天命,勾结西康那帮背信弃义的孙子,正抄杀我们部落的后路!我们的防御塔都丢了!”
“音乐停!停!!”
“爸比啊,三更半夜的,伦家正和师哥小黑屋搞对象呢,你这是发哪门子疯啊,晚饭前忘吃药啦?”哥舒小刀伸开手臂,背对着我,搁在我和他爹中间。
“虎爷,我轩辕开山摸着康蝶衣那个臭娘们的大胸起誓,若是做过半件对不住您和警卫营兄弟们的昧良心事,我生儿子没屁|眼!”
“我还真没看出来啊,阿虎,大夏战神的儿子,居然能豁出命来寄几个当诱饵,却掩护着别人建功立业!你的好兄弟安天命,已经勾结西康人带兵打过来了!”
报国无门,有家难回,我不由仰天长啸——
“师徒一场,我留下,放他们回国和家人团聚去吧,这些弟兄都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
面若死灰的沉默了好半天,我缓缓转身,面对警卫营三百少年:“尔等之中,有哪个知道这件事的,上前一步!”
他狗日的把千秋万代的霸业,建立在了我的血肉之躯上!!
哥舒一刀话应刚落,霓虹闪烁,小刀师妹和大胡子轩辕开山领衔两方战士,围着我和湿父,就连唱带跳起来。
轩辕开山憨了吧唧的转头一看,笑容顿时僵住,咋就寄几个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前面了,他和我充满杀气的眼神乍一碰触,马上一个猛虎落地跪,抢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的大腿:
“就在你和我们拼命的时候,你的另一个好兄弟阿史那野,趁着我部注意力和精兵被你这路使团全部吸引之际,瞒天过海偷偷绕路越过哥舒部,到了西康,代表朝廷赏赐了夔牛大公爵无数奇珍异宝,收买他们来吞并分割我哥舒部的土地和人丁!”哥舒一刀发出渗人的狞笑:
哥舒小刀往回扯自己的秀发:“师哥、师哥,疼!”
哥舒一刀见我五官扭曲、面容狰狞,再一看我的三百部曲,就跟没了爹妈丢乐家的无主孤儿般的惶恐沮丧,心里顿时了然,不由得又起毒舌:“阿虎啊,按理说你是护国大功臣的后代,军二代,大夏帝国这么对你,我只能是呵呵了!”
“爸比,你不要再刺|激湿胸了……”小刀见我脸色灰败落寞至此,心头万分的不忍。
“你们从柳城一出发,我们就收到康蝶衣的微信,声称你会勾连吐谷浑慕容兄弟对我们哥舒部不轨。”哥舒一刀伤口撒盐般的哼道:“哼,这娘们,摆明了是让你们来千里送人头啊!”
肥安居然出卖了我!
“原来是……这样……狗屁铁三角,狗屁虎狼狐,狗屁兄弟情,一切的一切,在功名利禄前,都是虚的,都是要牺牲掉的……原以为自己智勇无双,却哪想在他们有心人的布局中,仅仅是个过河卒罢了!”
那三百少年都是同一个心思,都吵吵把火的非我不嫁非我不娶,此时他们的名字,都早已在帝国辽东军区的殉国人员名单上,一大批等待崛起的军届新贵,以及部分朝廷大佬的荣华富贵,都要建立在他们的“阵亡”的殊荣之上,哪里容得下他们“复活”?放眼四海八荒,除了跟着我在异国他乡做孤魂野鬼,天大地大,竟是无立足之地了。
三百士兵又惊又惧,齐齐向后退了一大步,把傻头傻脑的大胡子营长轩辕开山一个人,暴露突出在了原地。
我两手左右扒拉开我前面唱跳俱佳的小刀和轩辕少校:“不是,湿父刚才你啥意思,我没听明白,你翻译成白话文重说一遍。”
三百少年“轰”的一声齐齐跪倒,大声表明心迹:“营长说的对啊!”
“全都站起来!”我沉声唤起三百儿郎,脑海里闪过肥安那张憨笑可掬的大脸盘子,不由得发出一声凄凉的苦笑,回身意兴阑珊的向湿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