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道具用时刚刚好,欲除禁忌放狠话
春红之事越想越怪……让他非常不安!
史旦委身寻花楼,始终无法完全调取原主的记忆。
可能跟若有若无的那道气息相关。
只记得这寻花楼的第一条禁忌就是针对男奴与女妓。
男分尸,女浸猪笼。
南楼,刚送完菜的史旦刚要下楼梯。
看着王妈妈走上台阶来,手里拿着一个小药匣。
“旦呀,你把这个药匣给绵柔拿去吧。”
“好来,王妈妈,您放心。”
史旦接过药匣,顺便把王妈妈扶了下去。
“旦呀,你小子眼里现在是真有活,好好干。”
王妈妈回头留下一个怪笑,晃悠着身躯走远了。
史旦顿感后背一凉,却仍要听这老婆娘的使唤……
定要劈了这婆娘,解了这禁忌。
经过这几天的熟悉,史旦人也认识的差不多了。
只知道这绵柔是住在南楼二楼第一间。
那边住的都是一些狠角色,于己于他俱狠矣。
史旦还没见过这位绵柔姑娘。听这名字,应该是一个柔柔软软的大美女!
药匣里的散发出来的草药味熏得史旦打了两个喷嚏。
“这味道可真冲。”
一只手上拿的远远的,走到了绵柔的门口。
“咚,咚,咚”
“绵柔姐,开门,我来给你送药了。”
“门没插上,你直接进来吧。”
史旦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绵柔跪在床上,长发置于胸前,衣服滑落右肩,落于小臂,左肩半遮,
扭头看着自己的后背,身形散发出独特的魅力。
“正好,你来了,我就不用找别人给我上药了,你帮我上药吧。”
“这,好吗?”
史旦刚要把药匣放到桌子上,听到绵柔让他帮忙上药,
迅速低下头,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起来,生怕绵柔看见。
“有什么不好,你难道是嫌弃我还是怕姐姐我吃了你不成。”
“那没有,那没有,怕被人瞧见对你不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立马过来!”
史旦一本正经,假意磨蹭着走到了床边,心里早已饥渴难耐。
绵柔转过身来,背对着史旦,一头乌发借着惯性披满整个后背。
双手背过头顶,从脖子间向上一聚,头发便拢在一起,右手握住马尾根部,
以二指为轴翻转向上,左手将发尾埋进二指之间。
右手执簪,束发于头顶。
左手轻拨衣服落到腰间。
两根肚兜绳子,一根系在脖子上,一根系在腹间。
史旦跪在床榻上,把药匣里的药膏拿了出来。
“绵柔姐,你这背上新新旧旧的伤怎么这么多!”
“喏。”
绵柔指了指床边一个打开的木箱子。
“干我们这一行,总要有点不一样的东西,我呢,也没啥本事,也不会跳个舞,唱个曲啥的。”
“只能想点花样,让男人甘愿为我花银两。”
史旦扭头,看到了小皮鞭,还有一些其他的道具。
大为震惊,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眉头快要皱到一起,
没想到呀,没想到,欢乐也是古今相通的。
“干嘛呢?赶紧给我涂药。”
“看着你的伤,难免……”
“不用为我担心或者或者感到难过,这鞭子不长也不短,打在身上也就是微微辣的感觉。”
“每个人的体质各不相同,这一款恰恰适合我。”
“你慢点,弄疼我了!”
“不要用里面的小刷子,太硬了,用手涂,这样会好一些。”
史旦用将药膏抹在食指,涂向绵柔的患处。
“史旦呀,你小子是真不开窍呀,把药膏涂在手心,这样快一些,我能少受些罪。”
“绵柔姐,你别生气,我也是第一次给别人上药。您多担待。”
史旦取了一手心药膏,轻轻地拍到绵柔的背上。
慢慢揉搓开来,缓急相替,时而快,时而慢,绵柔的额头上已经析出了汗珠。
“这样怎么样呀,绵柔姐。”
绵柔咬紧牙关,扭头翻了一个白眼。
“史旦,你小子挺会呀,搞了我一头汗。”
药膏渐渐吸入皮肤,史旦手感越发丝滑。
“很滑吗?你要是在这样整下去,结好的痂都要被你磨掉了。”
绵柔双手往上拉着衣服,直接穿好衣服,转身,单膝跪在床上。
食指抵住史旦的眉间,滑向左眉眉尾,然后缓缓滑向右眉眉尾。
反复几次,面带笑意。
“史旦,你刚才在想什么?”
红兜子,白胖子,像极了刚剥开的花生,红帐白身,遇酒而醺。
史旦此刻仿佛沐浴在陈年好酒里,碟子飘在酒上,花生躺在碟子上,盐粒附在红衣上。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心痛罢了。”
“哦?去,把那桌子上的酒拿过来,陪我喝点。”
史旦抓住绵柔的手,用力捏住,轻轻甩开。
“乐意奉陪。”
绵柔双腿交叉,盘膝而坐,深吸吸一口气,吹起眉间发丝。
“小子,我看你是反骨欲显。”
挺拔如松的背影,再粗糙的布,也遮不住史旦的肌肉线条。
转过身来,史旦左手持杯,右手拿着酒壶。
“哈,我向来都是对姐姐们很尊敬的,当然也包括绵柔姐您啦。”
一人坐于榻上,一人坐在床上。
清酒入杯,润喉暖身。
“史旦,光喝酒没什么意思,你想不想体验一下小皮鞭的快乐。”
史旦瞬间来了兴趣。
“怎么体验?”
绵柔用一只脚,将那箱子倾倒,脚趾夹着鞭子递到史旦面前。
“请尽情抽打我身!”
武人也喜弄笔墨,文人也爱舞刀枪!
回想起王妈妈莫名其妙地怪笑,伸出去的手立马抽回……
史旦本想就坡下驴,再这样下去怕不是要闹出人命。
理智重新回到高地。
“姐呀,我可打听过您的酒量呀,一坛酒都不带脸红的,这才一杯酒,
你就微醺上了,你别搞我。”
绵柔耳朵瞬间泛红,“史旦呀,史旦呀,姐姐只是考验你一下了,没想到呀,你还正直上了……”
“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你还狼上了,我看你像个蛋……”
“哦,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不久的将来,从里到外,我会把寻花楼研究的明明白白!”
史旦指着绵柔,不怀好意地笑道。
“当然也包括你的内在……”
绵柔直接躺在床上,气的腿乱蹬起来。
侧过身来,对着枕头捶了几拳。
“千万别气坏了身子,绵柔姐,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史旦背身以对,声音柔和,犹豫再三,还是出了门。
欲取楼,皆可忍。
努力先抱上那老太婆的大腿再说。
今日见闻,春红,绵柔都是白花花,明晃晃的圈套。
一片祥和的寻花楼,暗流涌动,史旦不知不觉已经卷入了湍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