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琴酒这个人是真的烂
东欧那种奇怪的追查方式,微妙的准,琴酒是一刻都不敢忘,在神秘组织根源曝光后,更是他当前的心头大患。
上次冒险问克布莱德,没有得到答案,他也不敢再去试探。
那个死心眼的菜鸡,尽管被列为东欧三傻之一,实际上智商一直在线,只是不擅长变通,不适合反间谍这行,导致走一步撞一次墙。
然而随着经验的累积,都快脱离东欧三傻的行列了,所以琴酒不敢在克布莱德那里冒风险。
于是他把目光投到随便骗,随便搞,不值得可怜的梅姊身上,不出所料,这个身怀三千万巨款的蠢货,确实知道相应情报。
“炸干你之前,要是让你轻松滚回东欧,我就不叫秦桧。”
琴酒在心里定好目标,淡定的开口,
“别光顾着抓头发啊,梅姊小姐,头发掉地上很难清理的,这方法不行,我们再想别的方法嘛。”
“啊?!”
梅姊难以置信的抬头,
“你你,你是说还有别的办法?”
“当然,我叫琴酒,上帝叫我上帝。”
琴酒食指轻点自己太阳穴,脸上写满了从容,
“只要钱到位,我有一万种方法帮你解决问题,就算是直接摆平,也不在话下。”
咕噜——
梅姊咽了口唾沫,这一刻她深深意识到双方的差距,在她看来无解的问题,人家居然有办法摆平。
“那个……琴酒……”
为此她开口时多了几分谦卑和心虚,
“只要帮我度过这次难关,我以后一定不会捣乱了,不管多少钱,我都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那可不行。”
琴酒嫌弃地摇头,
“你已经欠了我本息共计一千一百三十五万八千五百金,到现在一个铜法郎都没还过,
再欠的话,我怀疑等我死了,你都还不清,那不是耍流氓嘛。”
把人说的无言以对后,他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着劝,
“梅姊啊,你不要觉得我市侩,想要解决问题,那是要找人帮忙的,比如芙伦殿下啊,伊丽莎白殿下啊,巴巴托斯科长啊,甚至是鲍威尔首相啊,
我不是他们的爹,找人家插手这种事情,拿个三五十万金过去,都是在打发乞丐,
那怎么办,得说好话,得求着人家,欠人家一大笔人情债,才有说法嘛。”
琴某人越说越无奈,
“我付出这么多,结果你还要欠着先,那么大笔钱,我去哪里弄来填这个窟窿,
总不能拿张欠条过去,也欠着先吧,合适吗,你觉得合适吗?”
“可……可我也……”
比起绝望,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希望更折磨人,梅姊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在希望与绝望摩擦下,她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
琴酒见状问了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梅姊,你觉得短时间之内,东欧抓得到神隐吗?”
说完见她下意识摇头,便继续说到,
“那,你不就三千万金法郎的支配权嘛。”
闻言梅姊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却镇不住琴酒坑人的小嘴,
“你自己看着办,是过几天把钱上交,去挖一辈子矿,还是先渡过难关,稳住前程,回头慢慢补救,随你选。”
临了他还补了句恶魔的低语,
“呵呵,梅姊小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其实不算贬义词,尤其是自己需要的时候。”
大美女咬破自己的朱唇,脸色不断变化,显然是动心了。
纠结了不知道多久,她偷瞄一眼在那淡定喝茶的琴酒,居然想到了代替钱的办法。
只见她十指交叉放在小腹上,两个大拇指拼命打架,脸红到耳根处,声音细如蚊蚁,
“琴酒……那个……就是……
我很洁身自好的,虽然有点胖,但我听说,这样的玩着最舒服,而且我还颇有姿色,都不用关灯,你看行不行……”
若不是大厅里足够安静,琴酒压根听不见,神特么不用关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离谱的自我推销。
“我看不行。”
他假装听不懂,很认真地分析起来,
“先不说两位公主殿下,听我朋友说,鲍威尔首相撒尿都要吃伟哥,然后用钳子夹出来,
巴巴托斯更不用说,他是死人妖来的,这些人没有睡你的欲望啊。”
大美女气得翻白眼,她不信琴酒不理解个中含义,反正也说出来了,干脆抛弃羞涩,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到,
“我是说,我给你睡,随便玩。”
“那就更不行了。”
琴某人不解风情的调侃起来,
“我睡你有什么用,总不能写个三万字的体验报告给他们欣赏吧,你在想什么呢。”
听到这话,梅姊脸更红了,却是被气的,语气里能明显听到憋屈感,
“不睡拉倒,你不是有一万种办法么,难道就没有不用花钱的吗。”
又上当了呀,梅姊!
琴某人不动声色的点头,
“完全不花钱的方法没有,花点小钱解决燃眉之急的办法还是有的,
东欧外交部也不想处理这种破事,我们只要花钱请报社和电视台忽略这件事,不要传开。
然后再花点小钱运作一下,不改变结果,把事情压在乔治公国这边,往后面拖两个月,
你就有时间搞个百八十万回来,在问题爆发之前,花钱平息掉它。”
说着他拿出好几张万金卡出来,沉声说到,
“这个忙,我可以出钱又出力,可你不能坐享其成吧,梅姊小姐,你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大美女已经懒得惊讶眼前之人的运筹帷幄,推销失败后,她一口气憋在胸口,哪怕暂时得救了,
也没多高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郁闷,听到要付出代价,干脆摆烂,
“除了这下流的躯体,我什么都没有,你要就拿去睡,不要我也没办法。”
“梅姊小姐。”
琴酒语气突然变冷,
“我想办法救你,不是为了听你在这里放屁的。”
此话一出,梅姊不由得慌了一下,她赶紧站起来,收拾好心情,严肃地看向琴酒,
“抱歉,我是说只要你能帮我,只要是我能做的,绝无二话。”
琴酒斜眸看去,表情更加冰冷,
“是吗,你站着说话太高了,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