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太子禁足，灵玉感情受挫
后来当张凡三人带兵来到那片营地时发现，营地早已化为一片焦土，那批军械铠甲连同战马也是不知去处，那营地上空飘散着的焦肉味，似是提醒着他们这里他们来过。尽管没有了物证，但整个事件脉络清晰，过程皆是有据可查。
文帝得知是太子指使梁广伙同荥阳公走私军械和战马后，非常愤怒。但太子是一国之根本，文帝考虑到国家的稳定，决定不轻易废黜太子。
随后，文帝当着满朝文武下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原兵部侍郎梁广伙同荥阳公赵毅，利欲熏心胆大妄为，私贩军械，战马，罪无可恕，着剥夺荥阳公爵位并夷其三族；兵部侍郎梁广，私贩军械，罔顾国法，纵子行凶，夷灭九族；张凡、刘谦学和李北望三人忠心可鉴，其行为乃为朝廷之幸、社稷之幸，擢升张凡刘谦学，李北望三人为刑部郎中，并分别赐予黄金百两、良田千亩、锦缎百匹，以嘉其功。钦此！”众臣皆跪地高呼万岁。
退朝后，文帝私下召见张凡、刘谦学和李北望三人。三人进入殿内，恭敬地站在一旁，文帝看着三人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微微皱眉。
文帝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朕知晓你们心中定有疑惑，不公，甚至愤懑，为何朕没有严惩太子。”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张凡迟疑了一下，还是拱手说道：“陛下，微臣不敢。只是此次太子所犯之错，实在是……”
文帝抬手打断了他，面色凝重地说道：“太子，乃是国之储君，他的地位举足轻重。朕虽对他此次的行为极为恼怒，然若轻易将其严惩，甚至废黜，那必将引起朝局的巨大动荡。你们可知，这储君之位的变动，就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巨石，会掀起层层波澜。各方势力定会伺机而动，百姓亦会人心惶惶。”说到此处，文帝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忧虑。
刘谦学接着说道：“可是陛下，太子此次行为实在恶劣，若不严惩，如何能平民愤？”
文帝摇了摇头，目光深邃地看着他们：“朕又何尝不知民愤难平，但朕终究还是对他存有一份期望。太子自幼受朕培养，朕对他倾注了诸多心血，朕不能因一时之怒，而置国家的安稳于不顾啊。朕希望他能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痛改前非，日后能担当起治国理政的重任。”
李北望思索片刻后，拱手道：“陛下深谋远虑，臣等明白了。”
张凡和刘谦学也紧接着附和道：“陛下圣明，臣等谨遵陛下之意。”
文帝微微点头，眼中透露出一丝欣慰，他接着说道：“朕今日将此事说与你们听，也是希望你们能理解朕的用心，日后继续为朝廷、为朕、为百姓尽心尽力。”
三人齐声应道：“臣等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随后，文帝挥了挥手，让三人退下，而三人则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
待三人离去后，文帝面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他的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他心中满是愤怒与失望，自己一直寄予厚望的太子，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这让他如何能接受。他既痛心自己多年的培养似乎白费了，又担忧国家的未来，若太子一直如此不堪，这天下该如何托付。）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来人，速去将太子给朕叫来！”
不多时，太子心怀忐忑、战战兢兢地快步走来，刚一进入大殿，就“噗通”一声连忙跪地，头深深地低着，身体微微颤抖。此时太子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与懊悔。
文帝怒目圆睁，霍然起身，几步走到太子面前，颤抖着手指着他，声音严厉地呵斥道：“你可知你犯下了何等大错！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太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头更低了，双手紧紧地抓着地面。文帝的心中此时燃烧着怒火，（他怎么也想不到太子会如此胆大妄为，走私军械、战马，这是动摇国家根基的行为啊，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自己的期待受到了狠狠的践踏。）
文帝绕着太子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压力，边走边说：“你私贩军械、战马，杀人放火，手足相残，桩桩件件，这都是动摇国家根基的大罪啊！你身为一国储君，本应是天下人的表率，是未来国家的掌舵者，你怎能如此肆意妄为，如此胆大妄为啊！你究竟有没有把国家、把百姓放在眼里，有没有把朕多年来对你的栽培和期望当一回事啊！”
文帝说到激动处，猛地一甩衣袖。此时文帝的心里满是悲凉，（他想起自己为了培养太子所付出的种种努力，那些心血如今看来似乎都白费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让太子真正明白自己的责任与担当。）
太子哆哆嗦嗦地嘴唇抖动着想要解释，刚说出一个“父……”字，文帝却根本不容他说话，直接打断他，然后一脚踹在太子身上，继续怒声训斥道：“朕一直对你寄予了最深切的厚望，朕盼望着你能成长为一个有担当、有作为、合格的接班人，朕在你身上花费了多少心血啊！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啊！你太让朕失望了，失望至极啊！你这样的行为，让朕如何能安心将这天下交付于你，如何能相信你能治理好这国家啊！”
太子满脸羞愧，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在眼眶中打转，然后汹涌而出，他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嘴里喊着：“儿臣知错了，儿臣知错了……”
训斥完后，文帝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疲惫地挥了挥手，心中满是无奈与悲哀。（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太子，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可又不知该如何才能让太子真正悔改，他感到深深的无力。）说道：“从今日起，你就在潜文殿禁足，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府中反省，不得随意离开！好好想想你的所作所为，想想你给国家带来的危害，想想你如何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若不能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若不能真正地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就别想再踏出这府门一步！”
说完，文帝一甩衣袖，转身带着满心的伤痛离去，只留下太子独自在原地，悔恨交加，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太子瘫坐在地，眼神空洞，许久之后，才缓缓起身，踉踉跄跄地离去，他的心里满是迷茫与恐惧，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走向何方。
当李珣琋得知太子被文帝训斥且禁足宫中反省的消息时，他先是微微一怔，（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喜色，那微微上扬的嘴角泄露了他内心的一丝得意），心里暗暗想着：哼，太子啊太子，你终究还是斗不过我。这次你犯下如此大错，看你还如何与我竞争。
他的脑海中开始畅想未来的局面，仿佛已经看到那兵部侍郎的位置稳稳地落入自己人的手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志得意满的光芒，脸上的表情愈发自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在心中轻蔑地嘲笑太子的愚蠢和鲁莽，（同时庆幸自己的精明和谨慎，他抿着嘴，微微眯起眼睛，透露出一丝狡黠）他相信从此以后，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将更加稳固，势力也将进一步扩大，而太子则会因为这次的过错而一蹶不振，自己离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又更近了一步。他在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将一切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让自己的前程更加辉煌。（他的脸上满是坚定和野心，目光中透着一股决然）
李珣琋心中暗想着：“太子又如何，储君又如何？（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与张狂，嘴角微微抽搐着）即便是太子以后登上那至尊之位，只要朝廷重臣皆是自己的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阴鸷和算计，眉头微微皱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哼，到时候这天下还不是我说了算。（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狂妄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太子的蔑视）”
他的思绪愈发飘远，仿佛已经看到未来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在向他招手。（他的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胸膛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不择手段地达成自己的目的，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在所不惜。（他的脸色变得有些狰狞，牙关紧咬）
“那些所谓的忠义之士，不过是些冥顽不灵的蠢货罢了。”他冷笑着，心中对那些不服从他的人充满了鄙夷。（脸上的嘲讽之意毫不掩饰）他要让他们知道，和他作对只有死路一条。（眼神中透露出丝丝狠厉）
在那未来的蓝图中，他将把一切阻碍他的人都清除干净，建立起一个完全属于他的朝堂。（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仿佛在摩挲着那即将到手的权力）宫廷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将布满他的眼线，每一项决策都将出自他的意志。（他的表情越发沉醉，仿佛已经沉浸在了那即将到来的辉煌之中）而现在，他要继续暗中布局，等待着给太子致命一击的最佳时机，让自己离那梦寐以求的皇位更近一步。（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
张凡、刘谦学和李北望三人虽然因为这件事情不仅升了官还得到了文帝的赏赐及看重，但张凡的心中却并未因此而感到踏实。
在独自静处时，张凡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疑虑。他回想起案件调查的每一个细节，总觉得其中有一些难以解释的地方。那些看似确凿的证据，在他的脑海中不断被重新审视，他越想越觉得事情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为何所有的线索都如此顺利地指向了最终的结果，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张凡暗自嘀咕着，心中的怀疑愈发强烈。他深知官场的水深，也明白有时候真相会被各种利益和权谋所掩盖。
他开始重新梳理那些证据，试图从中找出可能被忽略的蛛丝马迹。张凡不断在脑海中设想各种可能的情况，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而他必须要找到那一丝光亮，揭开这背后隐藏的真相。尽管升官和得到赏赐让别人羡慕不已，但他更在乎的是事实的真相，他不能让自己被这表面的荣光所迷惑，一定要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和职责。
刘谦学和李北望对于张凡的疑虑有些不解，在他们看来，案件已经尘埃落定，何必再去纠结。但张凡却无法释怀，他知道有些不对劲，他必须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他暗暗下定决心，要瞒着其他人继续深入调查，哪怕会遇到重重困难和阻碍，他也绝不放弃，一定要找到那个被隐藏起来的真相。
淑灵宫中，几个宫女的窃窃私语被一旁路过的灵玉公主不经意间听进去了几句，于是开口询问道：“你们刚才说东宫太子哥哥那边怎么了？”
宫女们瞬间噤声，一个个惶恐地低下头，其中一个稍胆大些的宫女嗫嚅着说道：“公主殿下恕罪，我们……我们也只是道听途说。”
灵玉公主秀眉一蹙，面露不悦，“快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到底听到了什么？”
宫女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那胆大的宫女轻声说道：“我们听说东宫那边似乎出了些事，好像是跟那个梁广和荥阳公有关，具体的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太子殿下被皇上给禁足了。”
灵玉公主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怎么会这样？本宫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她轻咬嘴唇，眼神中满是疑虑，“你们可还听到了其他的什么？”
宫女们纷纷摇头，表示再无其他消息。灵玉公主眉头紧锁，在原地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道：“梁广？荥阳公？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何事，竟能让皇兄被禁足。不行，我得赶紧去弄清楚。”
她目光急切地看向宫女们，“你们确定只是听到这些？再没有其他相关的只言片语了？”宫女们连忙点头称是。
灵玉公主听闻宫女们的话后，心中的担忧愈发浓烈，她的秀眉紧紧蹙起，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只见她贝齿轻咬着下唇，目光中透露出急切与焦虑。
灵玉公主转身便要往外走，准备去想办法打听更详细的情况。她步伐匆匆，神色焦急，带起的微风轻轻扬起了她的衣角。
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首先想到了去太子宫中找一些平日里与自己相熟的太子侍从，或许他们能透露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接着，她又想到了去央求自己的母妃，母妃在宫中多年，也许能从一些隐晦的渠道探听到有用的消息。
当她快步走到宫门口时，正巧碰到了一位平时与她有些交情的小太监。她急忙拉住小太监，眼神中满是急切地问道：“你可知道东宫那边发生了何事？与梁广和荥阳公到底有什么关联？”小太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公主殿下，奴才……奴才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啊。”灵玉公主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可以。”小太监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才迟疑地说：“奴才好似听说，这个案件是几个刑部的新人办的，最有名的那个就是那个叫张凡的状元郎！”
灵玉公主听闻此言，秀眉微蹙，“张凡？那就好办多了！”她放开小太监，立即又往出宫的方向跑去，身后的婢女一边连忙跟上一边喊着问公主要去哪里。
“出宫！”灵玉公主急促地回应道。
“公主稍等，我去备车，乘车快些！”婢女急忙说道。
“嗯嗯，好的，快点！”灵玉公主头也不回地催促着，脚步丝毫没有放缓。她心急如焚，只想尽快出宫找到张凡等人，解开这一系列事情背后的谜团。
婢女赶紧加快速度，一路小跑着去准备马车。灵玉公主则继续快步向前，裙摆随风飘动，心中满是对即将知晓真相的渴望和紧张。不一会儿，婢女赶着马车匆匆赶来，灵玉公主迅速登上马车，急切地说道：“快，赶紧出发！”马车便在婢女的驾驭下，向着宫外疾驰而去，车轮滚滚，扬起一路尘埃。
马车在街道上疾驰着，灵玉公主坐在车内，心绪依旧烦乱。她不停地思索着待会儿见到张凡等人该如何开口，怎样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最关键的信息。
不多时，马车来到了一处府邸前停下。灵玉公主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装，迈步走下马车。她抬头看着眼前的府邸，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
门口的仆人见是公主亲临，赶忙行礼通报。灵玉公主也不废话，直接快步往里走去。很快，她在一间厅堂内见到了张凡、刘谦学和李北望三人。他们三人见到灵玉突然十分惊讶，当然不包括李北望。
灵玉公主看着他们三人，急切地说道：“快，表哥，你们给我说说东宫的事！”
李北望看了看刘谦学和张凡，有些犹豫地开口道：“表妹，这事儿……说来话长啊。”
“长话短说！”灵玉公主不耐烦地催促道。
李北望转头看向张凡说道：“要不你来说，我怕说不清楚！”
张凡和刘谦学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直直的盯着灵玉问道：“你是林宇？”说话间，还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这时灵玉公主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太着急忘了换男装了！
灵玉公主顿时慌了神，赶紧向张凡和刘谦学解释，自己并非有意欺瞒他们！只是当时形势所迫，只得女扮男装！
张凡和刘谦学对视一眼，眼中的震惊还是没有完全消散。张凡呐呐地开口道：“林宇……林宇……灵玉，我早该想到的！”
刘谦学也附和道：“是啊，公主，我们从未想过会是这样。”
张凡和刘谦学对视一眼，眼中的震惊还是没有完全消散。张凡呐呐地开口道：“林宇……林宇……灵玉，我早该想到的！”
刘谦学也在一旁喃喃道：“是啊，我们怎么这么笨，竟没反应过来。”
灵玉公主有些无奈地说道：“好了好了，别再纠结这个了，本宫都已经解释过了。现在说正事，你们赶紧把东宫的情况详细说来。”
张凡回过神来，开口慢慢将他们三人如何受陛下指派查案，又如何调查取证，最后将所有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了灵玉公主！
灵玉公主静静地听着，表情时而凝重，时而惊讶。随着张凡的讲述，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父皇会生那么大气，乃至于将太子禁足宫中！
而随着张凡的讲述，灵玉公主也是不再纠结太子的事情。
几日后，灵玉公主差人邀请张凡，约他一同外出游玩。张凡欣然应约，二人在侍卫的护送下，来到了城外一处景色宜人的山林。
漫步在山林的小径上，灵玉公主轻轻开口道：“张凡，本宫再次为之前女扮男装与你结识之事向你道歉，那时真的是形势所迫，希望你不要介怀。”
张凡连忙回道：“公主言重了，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臣从未放在心上。”灵玉公主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羞涩。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片花海之中，五彩斑斓的花朵竞相绽放，美不胜收。灵玉公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张凡，鼓起勇气说道：“张凡，其实这些日子与你相处我觉得你和我认识的那些世家子弟很是不同，你才华出众却又低调内敛，稳重。”
张凡听到灵玉公主的夸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看向灵玉公主，轻声说道：“公主过奖了，能得公主如此评价，张凡深感荣幸。”
灵玉公主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她继续说道：“本宫说的都是真心话，在这宫廷之中，那些世家子弟多是浮夸之辈，而你就如同这花海中最独特的那朵花，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张凡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公主莫要再打趣属下了，属下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罢了。”
灵玉公主轻轻摇了摇头，走近张凡一步，认真地说道：“不，你不仅仅是做好本分，你的真诚和善良，本宫都能真切地感受到。张凡，本宫……本宫很欣赏你。”
说完，灵玉公主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那娇羞的模样让张凡的心都快融化了。
灵玉公主抬眸看着张凡，眼中满是柔情与期待，轻声说道：“张凡，我对你的心意，你可明白？”
张凡心中一颤，他又何尝不明白灵玉公主的情意。然而，一股苦涩却在心底蔓延开来，他缓缓低下头，声音低沉而又无奈：“公主，属下知晓您的心意，只是……属下的家世与身份，实在配不上尊贵的您。”
灵玉公主一听，急忙摇头道：“不，张凡，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这个人。”
张凡苦笑一声：“公主，您是金枝玉叶，而我不过是一个平凡之人，宫廷之中的复杂与阻碍，不是我们能轻易跨越的。我不能让您因为我而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
灵玉公主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紧紧抓住张凡的手：“张凡，难道你就这样轻易放弃我们的感情吗？我不怕任何困难，只要我们在一起。”
张凡心疼地看着灵玉公主，却依然狠下心来：“公主，属下不能如此自私。宫廷的规矩和世俗的眼光，会给您带来太多压力。属下不愿看到您因我而受到非议和磨难。也许，我们本就不该有这样的感情。”说完，张凡慢慢松开了灵玉公主的手，转过身去，极力忍住眼眶中的泪水。
灵玉公主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滑落脸颊，望着张凡离去的背影，心痛如绞，这片花海仿佛也在这一刻失去了光彩，只留下无尽的哀伤与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