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变态的成丹率
叶凡不眠不休,足足炼制了一天一夜,才将散修托付的灵药全部炼制成丹药,期间叶凡也给妲坏蛋传授各种经验。
“别介啊!咱俩都是五行废体,现在跟你学学炼丹,我以后也能吃香的喝辣的了!”妲坏蛋尴尬笑道。
叶凡瞪了他一眼说:“在外边也可以护法!”
让他抱着一大堆的丹药出去,分散给那些散修,那就是背叛!
叶凡当下目光带有柔和之色,望着这些散修,微微笑道:“诸位道友手中都提着灵药,想必是用来炼丹之用的吧!”
这些散修无依无靠,完全是凭借不屈的灵魂,在修行之路上,顽强的怒喊与咆哮,犹如寒窗数载的寒子一样,都是为了高考而努力,只因为背后的不屈灵魂在支撑着它们,顽强的生存下去!
叶凡陡然爽朗大笑,环视着周围这些散修,浑身陡然散发一股王者傲气:“诸位道友上门让我叶凡炼丹,说明是信得过我,什么报酬,无需再提,我也不会收取!”
“是的,一部分是想兑换那天地灵乳,还有一部分想拜托叶少炼制一些丹药,若是不方便的话,我们兑换那些天地灵乳可以不要,就当做叶少炼丹的报酬!”
虬髯大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提着自己积攒的积蓄。
随后将虬髯大汉的包裹拿出来,叶凡细细辨认十几种灵药,最后叹息一声:“二阶聚气丹!”
叶凡微微一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而是大喝:“在场诸位道友都想炼丹,可是人数太多,我想诸位的包裹里面能不能留下一些信息,比如炼制的丹药名字和自己的名字,这样也不容易弄混。”
叶凡也是无奈的说:“十二境的修士本该服用三阶聚气丹,这样才能快速增进修为!”
妲坏蛋现在完全可以抱着一大堆丹药,出去交付给诸多散修,可是妲坏蛋可能这么做么!
叶不语在叶凡走后,便接手管理周围散修,划分摊位,让散修自由交易,他负责治安,有着叶凡的名头,这些散修反而无一人敢捣乱,都是十分有耐心的和平相处,等待安排。
同时叶凡全神贯注,不敢有一丝大意,因为这些灵药得来不易,毫不客气的说这些灵药,就是散修们的希望,所以自己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辜负诸多散修的重托。
“这个好说!”虬髯大汉随后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四处借纸笔,写好一张纸条转入自己的包裹之中,万分珍重。
“切!之前不就给你说了么,三阶灵药找不到啊!三阶炼丹师也屈指可数,高昂的手续费,足以让我们散修止步!”妲坏蛋有些无奈的说。
叶凡微微点头不再言语,挥手将二阶聚气草仍入炼丹炉内,开始淬炼杂质,一切如行云流水般,顺畅无比。
但是,这看似两个完全不可能有交集的群体,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变强!用那不屈的灵魂作支撑,努力变强!
叶凡瞬间明白他们火热的目光,背后隐藏的东西,鼻子微微酸楚。
这样做的确可以称之为背叛,盗取自己兄弟辛苦一天一夜的功劳,恬不知耻的去外边接受诸多散修的拥护和感谢。
叶凡和妲坏蛋回到木屋后,妲坏蛋斜眸看着自己,撇嘴道:“这下满意了?在散修的圈子内,你叶大少的声望今天绝对是建立起来了,估计你以后就是和各大世家开战,这些散修绝对会一呼百应。”
“嗯,刚开始有这样的目的,不过在细细的看着这些散修,心中似乎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到他们的眼神之中,并未有世家之人的那种狡诈!”
当下叶凡炼制最多的就是二阶聚气丹,其中二阶之中有上、中、下三品之分,至于带有功效极其强大的二阶极品聚气丹,这种丹药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有丹晕,以自己现在的修为,根本炼制不出。
“嗯,怎么了?”妲坏蛋疑惑道。
越疽代苞,不是背叛是什么?
前者是希望修为不断突破,达到一个境界,不受世家的欺辱和白眼,后者却是来源于各种原因,有可能是父母的原因,有可能是周围的学习生活的压力原因。
当下妲坏蛋当然不会这么做,他吊儿郎当的从属于虬髯大汉玉瓶中,倒出一颗二阶上品聚气丹。
叶凡在炼制完丹药之后,心神极为疲惫,冲了凉水澡,一头栽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随后叶凡注视着眼前的各种包裹,挥手用储物戒指全部收了起来,转而拱手说:“事不宜迟,既然诸位道友信任我叶凡,那我这就回去,开炉炼丹!”
妲坏蛋虽然极品奇葩了一些,行为有些放荡不羁爱自由,带并不代表这货没有底线。
“麻烦叶少!”众多散修发至内心的尊敬,对叶凡离去的背景恭敬拱手道。
“嗯,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叶凡微微点头,眼眸绽放耀眼的色彩,嘴角微翘带有笑意。
这货绝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叶凡听闻五行废体在之后,嘴角抽搐的更加厉害了,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转而挥手拿出炼丹炉开始准备炼丹。
妲坏蛋看着叶凡进入房间内,看样子要闭关炼丹,这货连忙舔着脸跟上说:“我替你护法!防止叶青云之流来袭杀!”
“可是叶少,毕竟我们在场这么多人呢,不要让您全部给我帮忙吧!”白袍中年人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带有高兴之色。
叶凡有些不善于表达他内心的情感,或许枭雄都想将自己的内心,隐藏的让他自己都看不透,跟别谈外人揣摩了。
妲坏蛋嘴角含笑说:“是真诚!是有这种能够感染人的情绪,才会让常年和世家尔虞我诈的你,感觉到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有种被寄托希望与信任的感觉。”
妲坏蛋目光有些钦佩的看着叶凡,随后将那些封存着丹药的玉瓶之上,贴上那些散修留下来的纸条,又将玉瓶重新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