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盗洞
可是……我现在跟着一伙盗墓贼,手里扛着绳索,貌似还挺进入状态。
我仔细看了看,三角铁还挺重,摸起来沉甸甸的样子。
七叔说完了话拿着罗盘,其他几个人拿着绳子开始转圈,两个人分别抓着绳索的一端,绳索中间有一个向下的三角铁。
“白翎,你丫的怎么不走了?”大胡子有些恼火,他死死的盯着我,像是盯着一个犯人。
七叔推开了哑巴,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七叔亲自上了,他丢了拐杖,右手抓着铁棍子,棍子死死的压在铁杵上听动静,可是听了半天,似乎什么东西都没听出来。
七叔满脸的疑惑:“不对劲,大麻子下午用洛阳铲刺了进去,明显能够看得出有人工夯土的痕迹,怎么会没有墓室的,封门的位置应该就在这里,绝对不会错的。”
金有道凑了过来,他的耳朵也在地上听着起来,可是听了半天也是什么都没听到。
我盯着铁杵看了看,哑巴哥立刻凑了过去,他拿着一个铁棍子,棍子的一头顶着铁杵。
“白翎,这阴阳杵可是个好东西,它就像定位风水的坐标,我们用绳子选好了垂直的入口,这个阴阳杵就能找到墓穴的大门了。”七叔说道。
巴掌大小的三角铁上雕刻着奇怪的花纹,仔细一看像是镂空的某种突然,可是怎么看都看不太明白,一个不大不小的阴阳图就在铁杵上雕刻着,貌似能定位的东西。
七叔拿着罗盘在雕像后面转了转,上面的指针果然转个不停,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地面,围着中间凹下去的地方走了起来,围着一个圆圈,他忽然站定了身子。
砰砰几下,火花四溅,铁锤猛的敲打铁杵,长长的棍子直接深入地下,不到片刻功夫铁杵竟然直接被打到了地面之下,完全看不见了。
“咋样,你听了半天什么东西都没听出来?”七叔问道。
大胡子十分不屑,不过他看到了我的寒鹄刀,眼睛立刻开始闪烁不停貌似怕了三分。
这雕像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如果摄魂珠不在这里,那我不成了盗墓贼了?
“真是怪了我也没听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金有道在雕像四周围着转了转,果真什么都没听到,貌似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墓室。
我是阴阳执掌人,阴阳门的术士。
哑巴哥很是不屑,他瞪着眼睛,身子一窜,直接跳到了我身边,哑巴哥十分不服气,对着我激励瓦拉的比划着,像是要跟我说什么,不过我看不明白这种哑语,只能点头哈腰的说是。
大麻子走了过来,他看到了我在疑惑,满脸的媚笑。
一切貌似准备妥当,哑巴哥走了过来,他手里抓着一个硕大的铁锤子,黑乎乎的锤子催着阴阳杵猛的砸了下去,咣当一声,锋利的铁杵一下子镶嵌到了地上,铁锤终接着在上面向下砸,不到几下的功夫,巨大的铁杵直接被打到了土壤里面。
一二三,拉着!拉直了!
“哼,你爱干嘛干嘛,谁管你。”大胡子丢下一句话走了。
“真是怪了!我白占天听了这么多年风从来都没失手的时候,这墓室怎么没风?难道是个烂穴?”七叔说道。
哑巴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没听见。
“阴阳二开,四面八方,阳宅阴路,快快超度!”七叔默念法决,他的手在阴阳杵上摸了一下,那个小小的铁疙瘩竟然真的冒起了亮光,亮光虽然不太显眼,但是我能看清楚,绝对是发着淡淡的光芒。
把阴阳杵放在这里,一定就是墓穴的大门。
大麻子和大胡子两个人十分听话,两个人分别抓着绳索的一端,猛劲儿的拉着,不到片刻功夫,那绳子竟然被拉得卡卡作响。
七叔有些焦急了他走到了哑巴哥身边,轻轻推了推哑巴的肩膀。
罗盘的方位是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正确的顺序进行,就连我都觉得匪夷所思,按照风水上来说,阴人的风水位置正是这里,雕像的后面在山的另一侧,洞房的阳光正好能照到这个位置,按照气穴来说这里可是个阴阳调和的好地方,若是有什么尸体在里面一定会千年不腐烂。
七叔他们几个该怎么看我?我这高大上的形象不是一跌到底了?
“你说话嘴干净点,小心我抽你!”我也不客气,这小子从来都是这幅德行,那天报警的事情我还没说明白,如果不是七叔在这,我早就把他吊起来打,一定要问个明白。
哑巴哥名字叫白一龙,我现在才记起来,之前忙忙活活早就忘在了脑后了。
七叔猛的咳嗽了两声,说道:“他这是在听风,如果铁杵钻到了地下,耳朵能听见下面空地的轻微震动。”
不行!别特么丢人了,我不能下去,起码也不能甩开膀子去挖土,弄的我好像挺焦急似的,将来遇到了陆老头该怎么见面,我岂不是丢了大人了?
我站住了,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光芒?真是太奇怪了。”我自言自语地说道,低着头看着。
一边走,我心里一边犯嘀咕,我现在在干什么?
“白一龙,我看你真是聋了,听风听不到吗,我这几年是怎么教你的?”七叔忽然生了气,他猛的推开了哑巴哥。
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七叔不会错的,他可是个七十来岁的老盗墓贼,而且刚才罗盘定位绝对正确,我也是这么训练的!
七叔大声地吼道。
“哑巴哥在干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阴阳执掌人以降妖除魔为己任,维护阴阳两界的平衡,我手中一把寒鹄刀是天上神兵,屠戮无数妖魔鬼怪。
七叔知道我在看它,暗暗笑了笑。
我没说话,抱着肩膀浅笑,我不想参与太多他们的事情,毕竟人家是专业盗墓的,我是个局外人,只是希望在这里嗯呢该看到摄魂珠的影子。
他的耳朵放在铁棍的另一头,似乎在听着什么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