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跳楼(2)
对了!陆老头不是给了我一把寒鹄刀,我为什么不用它防身呢。
男人死了,他翻着白眼,双手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嘴里不停的喷着鲜血,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男人忽然冷笑了一声,说道:“让我不跳也可以,除非你能把我的老婆救活,否则的话,没门!”
我把寒鹄刀掏了出来,那杀猪刀正透着微弱的红光,那红光在屋子里竟然形成了一层光罩,似乎把我的身体和这里的空间隔开了,我惊讶的发现,聂华雨的身子也变了,她被这光亮照射之后身体发出了淡蓝色的光芒。
“怎么样,我好朋友帅气吗?你是不是想问他是谁?”聂华雨问道。
一个高大帅气的警察就在我旁边,他手中正拿着相机拍照,不用问正是在搜集证据。
“喂?陈局长吗?今天西郊这边出了人命,连续有两个自杀的,今天是一对夫妻,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老有自杀的人?”王安然说道。
我一脸惊愕!一个刚刚毕业一个月的警校学员,竟然能够破解十年前的命案,这也太离谱了吧?再说那一百六的智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智商有多少,不过每次去库房看鞋子编号我必须用笔和本子记录,不然就会忘掉。
我无奈地说道:“我又不是警察,怎么能知道哪个小区有人自杀?就算你表叔真的就在这个城市,我也找不到他的踪影呀。”
王安然气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把帽子也摔飞了,懊丧的拿起了电话。
这些警察这次没了动作,全都傻愣愣的看着楼顶,看了半天确定再也没人要跳了,才一个个开始了手中的动作……抬尸体的抬尸体,拍照片的拍照片,一会儿的功夫尸体抬走了,警车也随着嗡嗡响了起来。
聂华雨悄悄说道:“他的智商能有一百六,作为警校最优秀的学员被警署聘用,短短一个月时间就破了好多案子呢,甚至有一个十多年没破的老案子,也被他给破了。”
“你……你怎么还跟我一个屋子睡觉?你回自己房间去!”我说道。
“现在你的小区经常有人自杀,这次可倒好,别的小区也有了,说不定以后还会更多,你说这一切都是你表叔所为?”我疑惑地说道。
我和聂华雨回到了她的家中,一路上我的思绪万千。
王安然正要说话,那个男人却身子一纵直接跳了下来,我赶紧拉着聂华雨躲了进去。
聂华雨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我才发现,她弯着身子的角度正合适,两个白|嫩的酥|胸正被我看了个遍。
“你死了就不管我了,是吗?好吧……既然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也跟你去算了!”一个男人暴怒的声音吼了出来,我仰着脖子一看,喊话的男人正是之前喊救命的家伙。
“为什么?你别老是吊我胃口,我现在还没吃饱。”我说道。
噗通一声,男人终于摔了下来,不偏不倚,他也掉在了刚才的面包车上,那面包车的盖子这次全都憋了进去。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天我们去那些小区看看不就知道了?”聂华雨说道。
走进了小区大门,小区里的小桥和林子上全都挂着骷髅,那个长椅上的老太太还冲着聂华雨笑着,似乎这里没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
“喂!你有话好好说,千万别跳。”王安然惊恐的喊了一句。
聂华雨噗嗤一下笑了,她撇着嘴,那表情好像是在嘲笑。
我恍然大悟,她不愧是个报社的编辑,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或许是小菜一碟。
他身高能有一米八多,身材纤长,英俊的面庞如同白纸,那皮肤更是细嫩的离谱,我却觉得心中一阵恶心,一个男人比女人的皮肤还白,这也太娘了吧?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聂华雨拿着被子走到了我房间,她弄了地铺像昨天一样躺了下来。
“我真的好害怕,你就让我睡在这里吧,等你帮我破阵让我变成了活人,我能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还不行吗?”聂华雨说道。
我真怕她变成了鬼,如果趁我睡觉来个偷袭,那我不是死的很惨?
聂华雨的眼睛透着喜色,似乎是在炫耀着什么东西,我却感觉到两个人的关系似乎非同一般。
难道是我吃醋了?我回头看了看聂华雨,她却冲着我微微笑着。
“好吧,就听你的,可是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傻子,只不过你接触的比我多罢了。”我信誓旦旦地说道。
聂华雨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胸口,那动作好像生怕我偷窥她似得。
“哎……智商有问题真是够呛,你不会看报纸新闻?这么大的城市难道就没有消息来源吗?”聂华雨说道。
我又看了一遍房子里的阵法,心中不免有些恼怒,这么一个恶阵就在我眼前,可是我却无能为力,难道我这么没用?
任何一个要求?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女人能答应一个男人任何一个要求,我的天,这诱惑力也太大了……我开始龌龊的想着,却发现聂华雨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她竟然已经睡着了。
那高楼能有三十多层,男人所处的位置正好是中间,那高度少说也有十多层,如此的高度就算是个铁球掉下来估计也能摔掉一块,更何况是血肉之躯呢。
我和聂华雨正在看着王安然,周围的人也都在看,任凭他智商再高也看不出聂华雨就在他的屁股后边。
我还真不想知道,我说道:“是谁?不就是个警察吗?有什么了不得的。”
昨天我还不知道聂华雨是活死人,可是今天却不同,此刻我紧张的要命,生怕她变身弄死我。
聂华雨说道:“你可别瞧不起他,他可是我的大学同学,你知道他为什么能在短短一个月就正是入职了吗?”
“咦?那个警察不是我的好朋友王安然?想不到他现在已经转正了!”聂华雨说道。
回到了楼上,我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聂华雨点着了电灯,双手托着腮帮正盯着我看。
地面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我的心却乱的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