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突破原有极限
“咳，我属于大器晚成。”陈耀率先打破气氛道。
“哦，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南玉垂下颔首道。
陈耀心想，认识这个南玉也没多久，单听她说“对不起”都有十多遍了。
“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我还以为你实力和我差不多。”南玉为自己辩解道。
陈耀拍了拍胸口上的伤口道：“差不多就不会差点被你杀掉。”
“对不。”
陈耀笑道：“不说不是更好吗？”
因为没说，所以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南玉刚到唇边的话语立即消散成迷人的笑弧。
气氛又变得不正常起来，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陈耀内心默念着好分散注意力，把心神回到正事上。
“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我已经感觉到双腿充满了力量。”
南玉伸出纤手，只见手掌上有着一团淡淡的战气光圈，在陈耀的双腿上上下扫动后道：
“战气都走对了，接下来就是以那几个穴位为中心，发散到周围的神经，以操控关节和肌肉。”
陈耀试着照做，这一步骤可复杂得多，不但涉及的东西多，还要配合的好才行。
“喔！”一步跨出，陈耀怪叫一声，由于操控不了加强后的肉身，这一步走的甚是怪异，像跳又像走。
“怎么会这样？”
南玉道：“你多尝试几次，需要熟练。”
陈耀再次举步前行，有时像机器人，有时像个滑稽的小丑，像跳舞多过像是在走路，看的南玉咯咯笑。
“是不是你教错了？”陈耀再次感受到婴儿学走的感觉，但却没有婴儿的兴奋感，反而有点怀疑人生。
“你先停一下。”南玉喊停后跑了过去，又是一团战气光幕在扫描。
“你有没感觉到穴位附近有点刺痛？”
没走多少步的陈耀，此时已经汗珠显露，扭了扭脚，道：“确实有点，主要是很酸很麻。”
“哼，果然。”南玉已经越来越像老师，一副研究出问题后的神情道：“你用了太多战气。”
陈耀一怔，想着自己的战气这么低怎么可能还会多，但随即想通：“是分配的比例太多？”
南玉秀眸一亮：“不错，位移身法讲究的是协调与灵活，不属于攻击性的战技，不是单纯拼劲就行的。”
陈耀暗忖：“原来如此，自己这套轻灵身法也有写教学信息，但并没有详细到这个层度，自学的话得碰不少壁和吃苦头，现在有人稍微指点一下可少走很多歪路。”嘴上道：
“世上只有老师好，有老师的孩子像个宝。”
“没点正经。”南玉翻了个白眼，转身像是不想看陈耀那浮夸样子，但嘴角的笑意却美滋滋。
“嘿嘿，我再试试。”得了名师的指导后，陈耀再次操控战气来触发身法。
减少了战气对穴位的刺激，这次反而更能发挥效果，虽还不能得心应脚，但已不再僵硬，既有力又灵活。
片刻后，陈耀已经脚下生风，可以利用身法加强一些简单重复的步伐，比如匀速的跑动。
近两百米的距离，陈耀竟只需要十五秒，而且还没全力为之。
那突破原有极限的速度让人兴起，就像婴儿刚能快速走动一样，仿佛自己会飞，一走就停不下来。
“让我回去的话，什么刘飞人、博尔特、盖伊统统都是弟弟。”
南玉好奇道：“波儿疼盖姨？”
陈耀本想急停下，但由于熟练度不够，再加上南玉的话语干扰，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起身道：“我家乡隔壁村的人，他们跑步贼快，每次比赛都是他们拿冠军。”
“比赛？”南玉忽然兴奋道：“我也能参加吗？”
“不能。”陈耀猛烈摇头道。
“为什么？”
“你参加了那我岂不是不能第一？”
这奖夸的恰到好处又不露骨，南玉娇哼一声以示威严，手插柳腰道：“那你代表为师参赛，可不能丢了我的脸。”
陈耀一本正经答道：“徒儿遵命。”
南玉咯咯笑之。
“你好像蛮喜欢和别人比赛。”
“好玩嘛。”南玉叹气道：“在家里太无聊了，他们老是要我学这学那的，都很少可以去玩。”
陈耀想到富家和穷家孩子的区别。
富家孩子在物质上信手拈来，但却失去很多玩乐的时间和自由。
穷人物质上缺乏，但却没那么多烦恼和顾忌，也没太多追求和可失去的，自由也就多很多。
但这仅仅是未成年之前，因为金钱的威力对那阶段的影响相对没那么大。
“身在福中不知福呀，你的起点可是很多人穷尽一生都到不了的。”
南玉不以为然，反嘲讽道：“怎么你说话跟大人似的？”
“难道我还小呀？”陈耀一时没反应过来，意识说错时，连忙补道：“当然，再大也不过老师大，老师说啥都是对的。”
陈耀暗忖自己的马屁功依然强劲，但，真的是马屁，还是因为对方是个美人儿呢？
“恩。”这时南玉又想起自己是老师，连忙站直身姿，俏脸严肃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武道的巅峰就需不断地攀爬和与人较量。”
“厉害厉害。”陈耀轻拍手掌，不用问都知道，这句话肯定是教她的高人和她说的，现在又转述给自己。
但陈耀还是憋不住笑了一下。
南玉噗呲一笑，举起粉拳威胁道：“你笑什么？”
“我不是笑老师，我是笑我以后教徒弟时，要不要也学你这样说，哈哈。”
“你就是笑我，打死你。”粉拳顿时如雨下。
雨停，南玉道：“教我战技的是启夜爷爷，他可是很厉害的。”
陈耀义正言辞道：“那肯定，我老师的老师，能是一般人吗？”
“没点正经。”一粉拳又落了下来。
“好，说正经的，我刚才发现，我控制战气运行心法时很难做到变向，就像刚才那样，想急停但却收不回。”
南玉开始解释关于变速时，战气在穴位与经脉游走的要点。
陈耀认真咀嚼消化又不断地尝试练习后。
很快就能跑、能跳、能转弯。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陈耀初次体验到突破普通人类极限后的感觉，那速度与持久度，快乐到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