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抉择
祠堂前诡异的寂静，让秦牧和林婉清心里更加发毛。
这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兽盯上了，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露出獠牙。
两人正准备撤离，突然，一阵阴风刮过，吹得祠堂门前的灯笼一阵摇晃，明明灭灭的光影，映照在周围的墙壁上，像是一群鬼影在跳舞。
“谁？！”
秦牧猛地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难道是…我的错觉？” 秦牧心中疑惑，他再次环顾四周，却还是什么也没发现。
“秦牧，你看！”
林婉清突然指着祠堂门口的一棵老槐树，惊呼道。
秦牧顺着林婉清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棵老槐树的树枝上，竟然坐着一个人！
那人，正是之前在茶馆里遇到的那个神秘老者。
他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树枝上，一双浑浊的双眼，冷冷地注视着秦牧和林婉清。
“你怎么…” 秦牧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老头儿，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那老者却像是没听见秦牧的话，他缓缓地从树枝上跳下来，走到两人面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年轻人，我劝你们…不要再继续追查下去了…那地方，不是你们该去的…”
“老人家，您到底知道些什么？” 秦牧问道，“您为什么一再阻止我们？”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老者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你们走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秦牧和林婉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不服。
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听这老头儿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打道回府的。
“老人家，我们必须找到封印之地，否则…” 秦牧还想解释，却被老者打断。
“封印之地…不是你们能找到的…也不是你们能进去的…” 老者语气坚定地说道，“那里…是死亡之地…是…禁忌之地…”
“禁忌之地？什么意思？” 秦牧更加好奇了，这老头儿，说话怎么总是云山雾罩的，就不能说点人话吗？
“你们…不该来这里…不该…打扰…他们…”
老者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眼神迷离，语气也变得有些混乱。
“他们？他们是谁？” 秦牧抓住老者的衣袖，急切地问道。
然而，老者却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猛地甩开秦牧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
“你们…走吧…别再问了…快走…”
老者说完，便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秦牧和林婉清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那老头儿消失得干净利落，跟变戏法似的，只留下一阵阴冷的风，吹得人脊背发凉。
秦牧和林婉清面面相觑，心头五味杂陈。
这老头儿，神神叨叨的，到底要闹哪样？
“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死亡之地，什么禁忌之地？难道封印之地，真像他说的那么危险？” 林婉清眉头紧锁，低声问道。
秦牧摇了摇头，他也摸不着头脑。
“这老头儿，来路不明，说话又神神秘秘的，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秦牧说道，“不过，有一点他说的没错，这小镇，确实透着一股邪门儿，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
说罢，秦牧拉着林婉清就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祠堂，也不管那祠堂里的人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两人刚走出小镇，就看到不远处，那棵老槐树下，站着一个人影。
“又是他？！” 秦牧心头一紧，警惕地盯着那人影。
借着月光，秦牧看清了那人影，正是那个神秘老者。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正朝着他们招手。
秦牧和林婉清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年轻人，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 老者看着两人，语气平静地说道，“这本古籍，或许能给你们一些答案。”
说罢，他将手中的古籍，递给了秦牧。
秦牧接过古籍，只见封面上写着四个古篆字：“山海秘闻”。
“这书里…记载着什么？” 秦牧翻开书页，发现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古文字，还配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插图，像是某种上古时期的地图和图鉴。
“里面记载了一些关于封印之地和邪神的事情。” 老者说道，“当然，只是一些皮毛而已，真正的秘密，只有亲自去那里才能找到。”
“封印之地…到底在哪里？” 秦牧忍不住问道。
“如果你真想知道，就去镜花城吧。” 老者指了指远方，说道，“那里，或许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镜花城？！
秦牧和林婉清都愣住了。
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
“镜花城…那是什么地方？” 秦牧问道。
“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地方…” 老者眼神迷离，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那里…是人间和地狱的交界…是…是…”
老者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浑身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之色。
“您怎么了？” 林婉清见状，关切地问道。
“我…我不能说…我不能说…” 老者连连摇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你们…快走吧…别再问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仿佛一道鬼魅一般。
秦牧和林婉清看着老者离去的背影，心中更加疑惑和不安。
这老头儿，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到底知晓何事？他缘何……如此惊惧？秦牧凝视着手中的古籍，陷入了深思。去镜花城吗？那里……真的可以寻得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