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玩点儿新花样
再次醒来时,南酥有一刻的恍惚了。
她竟然看到了席宴郴,他不是去了炎城吗?
而且相比前几次的“意境”,这次怎么这么真实。
轮廓清晰的面容,清冷带着一丝欲望的眼睛……
南酥忍不住抬手抚摸上席宴郴的脸颊。
好软,好滑,比前几次都“解渴”。
这毒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她真的……坚持不住了。
柔软带着淡淡香味的手指抚上脸颊,席宴郴虎躯微微一震,眼里的占有也多了一分。
这毒……会传染?
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已经滑落到脖颈间的柔荑。
席宴郴轻揽住南酥的腰肢,让她坐起身来。
“看清楚你眼前的人是谁?”
“王爷~”
甜糯带着沙哑的嗓音响起,南酥歪头靠在席宴郴肩膀上。
使劲想把手从男人大掌里挣脱,可惜试了两三次也没成功,南酥气馁的叹息一声,接着歪头就凑近席宴郴脖颈处开始吮吸。
她已经坚持这么久了,真的不想再折磨自己了,管他是谁,能救命就行。
没想到南酥会突然袭击,席宴郴最敏感的位置就是脖颈处。
男人嘴角溢出闷哼,朝门口喊了一声,“来人。”
接着推开肩膀上的女人,他觉得她这毒又犯了。
半夏和贺春一直都在门口,听到声音赶紧跑了进来。
“王爷。”
“把温老准备的药拿过来。”
嗯?温老不是说清醒之后半个月才会发作一次吗?
怎么会这样?
半夏和贺春都急得不行,不过还好南酥也在关键时刻清醒了。
她一把推开揽着她腰,捂着她嘴的席宴郴,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震惊了!!!!
这是真的席宴郴。
救命啊!!!
谁来救救她,她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啊!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南酥脑袋眩晕差点儿摔倒,不过被半夏扶住了。
她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朝着席宴郴福了福身子道,“妾,妾身见过王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这是昏迷了多久啊?
半夏:也不多就五天而已。
而已……
难怪脑子这么混沌呢!
尴尬的拍了拍脸蛋儿,南酥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男人轻声说,“对不起王爷,妾身鲁莽了,那个……”
“没事。”席宴郴摆摆手,从床榻上站起身来,他睨了一眼南酥问,“清醒了。”
“嗯。”
“清醒了就好,那个……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你注意休息,过几日再来看你。”
“好。”
男人走了,南酥吸着的一口气也松了下来,全身开始瘫软。
好在贺春赶紧拉住她,将她扶到床榻上坐着。
“主子,你可算醒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我没事儿。”
南酥嘴角扯出一抹笑,接着肚子就咕噜噜响,半夏看了一眼就懂了,连忙朝着小厨房跑去。
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碗红枣粥走了进来。
五天没吃没喝,南酥瘦了好多,肚子也是饿得不行。
一碗粥全部喝完,南酥都还觉得饿。
不过半夏不给吃了,说是刚醒不能吃太多,晚上给她准备大餐。
吃完东西,浑身的那股疲惫劲儿就上来了,南酥抵不住真真正正的躺着睡着了。
……
这边,席宴郴回了徽住院书房。
男人坐在圈椅上,手指不自觉的抬起抚摸上脖颈处的滚烫。
她的舌头……好软。
浑身打了个激灵,席宴郴黑眸里闪过冷冽,真是……害人不浅呐!
使劲用手搓了搓脖颈处的异样,席宴郴开始用看书转移注意力。
“咚咚咚。”
书房被敲响,接着宴一就走了进来,跟着一起的还有赤容楼的东家沈常枫。
“王爷。”
两人站定朝席宴郴行礼。
接着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袍的沈常枫就开口了。
男人年纪三十多,不过长相却是很出挑,有种独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稳重感。
他朝席宴郴拱了拱手问,“王爷,你母妃近来可好?”
“问这个做何?”席宴郴冷脸看向沈常枫接着说,“十月十五日,赤容楼是否有人闹事?”
“好久未见淼淼了,她……”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本王在问你赤容楼的事。”
“……的确有人闹事。”
就在宴一准备把人丢出去的时候,沈常枫回答了席宴郴的问题。
接着他就朝席宴郴走过来,男人大剌剌的拉过一旁的椅子在席宴郴对面坐下。
儒雅俊秀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仿佛在看自己的小辈。
席宴郴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表情,真不知母妃看上他啥了?
要钱……没他多。
要颜没离叔……好。
真是……比他那渣爹还不如呢!
抛开心里的思绪,席宴郴正经问道,“那日闹事的女人是哪儿了?”
“我不知。”
“可本王的线索可都指向你。”
“阿郴,沈叔是被冤枉的。”
“你别叫本王……”
“好好好,北渊王。”在席宴郴发火的前一刻,沈常枫赶紧顺毛,这孩子还和以前一样对他抱有敌意。
不过想想那日楼上见到的小女娃,沈常枫也理解了。
毕竟为爱疯狂这事儿不丢人。
席宴郴:本王根本不爱她(oo)。
沈常枫:好的,我爱淼淼就行(ˉˉ)。
惹够了席宴郴,沈常枫也正经起来了。
把自己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说了个遍,最后还不忘表达一下他对席宴郴母妃的爱意。
不过席宴郴未理,看向一旁看戏的宴一道,“去大理寺监狱把人找出来。”
“是。”
宴一拱手出了书房。
没想到这背后的人还真挺有一手的。
把人弄进大理寺刑房监狱关着。
既然那么喜欢监狱,那就住里面得了。
……
毓宁宫。
乱七八糟的床榻上,赫连毓一身白纱裹在身上,她纤手抚摸着里侧那凹凸有致的肌肤,眼睛里的痴迷让连雀心慌发抖。
她不懂,为何公主要如此,明明她已经成功了。
“怎么,不情愿?”
“没,没有。”
“呵。”
赫连毓冷哼一声,甩开挑起连雀的手,嘴角露出一抹讽刺。
都是浪货,装什么?
“啪啪。”
抬手在空中轻拍两下,六个壮汉走了进来。
赫连毓扭着肥臀走上前轻笑出声,“今日,本宫想玩点儿新花样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