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 天地反噬!(下)
第五百九十四章天地反噬下
虽说只是那么一瞬而已,甚至连身躯都因此而受了重创,需要漫长时光修养方能痊愈但,林天南的心中多的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原来天地开辟是这般模样……”这般念头在林天南心神意念之间缓缓泛出
刹那间,无数闪光在他的心神意念之间疯狂闪烁,无数以往他苦思不得其解的难题瞬间便迎刃而解
无数以往看不清,辨不明的道理在此刻如同掌上观纹一般,被他看得无比的清楚念头一动之间,滚滚元气从虚空蜂拥而来,刹那间涌入他的身躯之内,顺着一道玄奥繁复的轨迹流转数个循环便被法力单元完全吸收
同时,他的法力单元也在瞬间有了爆发的增长
从原本成就真仙之境时所增长到的十二万九千六百个瞬间增加了四倍,化为六十四万八千个之多
随着这变化,其地仙道果猛然壮大了数分,有一股无法形容的圆满气息从中散发而出
| 这一刻,林天南的道行境界虽没有显著提升,虽依然是真仙之境巅峰,但那基础却变得比起之前稳固了数倍以上,所能发挥出来的威能是比起之前强上至少百倍之多
而他身体之内的伤势虽并不曾消失,但可以预料,所需的痊愈时间已是减少了不知几千倍按照林天南推算,大概也只需要数年时光,便能完全恢复过来了
当完全回过神来,林天南的心中既有惊喜,又有无奈
惊喜的,自然是自己获得了如此巨大的收获,无奈的却是自己与师尊的差距之大,居然已然达到了这个程度连师尊意志降临所施展的威能都不能观看……
想到此处,林天南因为进步极大所造成的喜悦一扫而空
“我的道行还是太低了啊……”这般一个从踏入修行之路以来便一直留存与心神意念之间的念头再度泛出,而且显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有师尊在此,师兄之事在无任何可担忧之处,我也该抓紧时间好好疗伤、修行了”叹息一声,林天南脸变得坚定起来
念头闪过之后,他毫不迟疑的一回头,抬步向上跨去
转眼间,便化为一道灰光华直往天空而去,瞬间消失无踪
那因为罗浮炼化而反噬崩溃的天此时已是完全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无边云海翻涌,天朗气清,虚空之中弥漫着无边玄妙无方的元气
天空之上映照着洪荒天地的无尽星空,一股无比祥和,无比奥妙的气息弥散在整片天地之间
那一股浩瀚无极的意志依然笼罩这整方天,稳固着这天的一切
只是,便犹如大道无形,这一股浩瀚的意志虽笼罩一切,却犹如不存在一般,再不可感知,不可揣摩
“嗡……”
一声听似沉闷,却回音绕梁,让人一听便生出一股玄之又玄韵味的声响忽然间在这天天地之间回开来
接着,虚空扭曲,一个人影渐渐的在这天的正中央,也是当初罗浮炼制而成的那宫殿群上方缓缓现出
其现出方式,便如同从虚无之中直接被创造出来一般——有着一点一点的无数微尘好似被一股无形力量捏合,渐渐的堆积成了那个人影
过得数个呼吸
那人影完全固定现形,却正是在这天本源之内炼化这天万年时光之久的罗浮
此时的罗浮神怔忪,恍惚
好似依然沉浸于某物之中不能回过神来一般
而他身上的衣着,虽依然如同以往那般完整,一切装饰也没有任何变化,却犹如已经死去,失去了一切生命力,看起来便让人产生一种腐朽之念
“还不醒来”一声叹息从虚空泛出
犹如晨钟暮鼓一般,传遍整方天内外,让罗浮身躯剧震,那怔忪的眼神猛然一凝,却是已被那声音惊醒过来
惊醒过来之后,罗浮的瞳孔深处有着无穷信息闪过
刹那过后,脸上现出恍然、后怕之
却是只是一瞬间而已,便已是明白了之前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明白了自己这条命能够捡回来,是多么的侥幸
“以你的道行,要炼化一方天,还太过勉强,我且将之封印,等你何日道行到了,在来寻我要回”
罗浮此时哪敢多话,只能恭声道:“是,孩儿听命”
说话间,虚空一震,那浩瀚的意志不知作了何事,整个天内外泛出了灰的光华
接着,这一方天在罗浮的感应之中,似乎极缩,渐渐的与他的身躯合二为成为一而二,二而一的关系
跟着,他眼前一黑,整个身躯一弹,便回归了洪荒天地之间,出现在了那祖湖下方
而这祖湖,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罗浮微微一感应,便能够感觉到有着一个天通过某种无比神秘,无比繁复的方式与自己联系在一处
他能够隐隐感觉到那天的存在,但却根本无法看清那天,无法进出那天,便好似那种感应到天的感觉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一般
瞬间,罗浮已是明白,那天,已是被自己的父亲使用大神通封印于自己体内的某处从此之后,除了自己有可能将之炼化之外,其他任何生灵,都再不可能将之炼化
明白此处,罗浮不由得心中喜悦难言
知晓罗帆看似在惩罚他,不让他利用那天,深一层心意,却是在帮助他将这天炼化
“多谢父亲”罗浮望天一拜,喜道
“切记好好修行,为父近日心有所悟,怕是得颇长一段时间不能出手了,你切莫心存侥幸之念”罗帆的身形虚影在罗浮身前缓缓呈现,对罗浮说道
“孩儿恭喜父亲道行大进父亲放心,孩儿定再不会像这次这般鲁莽”罗浮恭声说道
罗帆的虚影望着罗浮,眼中似乎有着无穷深邃的复杂意念,好似看透了罗浮的过去未来,通晓了其心灵内外
被这目光望着,罗浮却并没有任何的不舒服之感,只感觉整个身心轻松自在无比,这许多年来所担负的种种责任,种种算计,都好似完全消失了一般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