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判决
“快,不能让他们跑了!”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对着手中的对讲机大吼,他透过车窗看向那越野车的目光中浮现凶狠,马上到边境线了,一旦让他们逃出去,真的就再也追不回来了。
嘭——!
一声闷响传来,正在开车的男人一拳打在方向盘上,“踏马的,我真是了,这时候车胎炸了!”
“该死!”坐在副驾驶的贾橙后槽牙都快要碎了,这关键时刻居然是因为轮胎,如果这次让他们跑了……
“安心啦。”不知何时,车窗外站着青发少年,他穿着一身青蓝色的制服,面露微笑的和他们二人打着招呼。
“那群家伙可跑不掉。”说话间,沐白已经目光移开。
“喂,你这小鬼……”驾驶位的李天正准备说些什么,可他却突然闭上嘴巴。
“老贾,这家伙的衣服好像有点不对。”李天用胳膊肘提示贾橙。
“莫非是那个学院的人?”贾橙倒也听过稷下学院的传闻。
“他们跑不掉的。”沐白一只手搭在车窗上,向他们保证。
一道蓝白在他们面前闪过,雷电缠绕的声音响起,急速的朝着那群亡命之徒追去。
“太好了,太好了!”
没等男人兴奋几秒,一只手抓住他的脖颈,强大的力量将他向后飞去,男人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他摇着脑袋起身,只能看见满地尸体。
男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只脚踢中下巴,雷藏左脚踩在男人的胸膛,右手搭在左腿上,无形恐惧笼罩男人心头。
“你你你……”
细密汗珠从男人额头处滴下,这家伙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的了,他从未想过自己都踏出边境线了,还能被这家伙强行拽回来,他不要命了吗!
“很抱歉啊,我有能够将你就地正法的权利。”
滋——!
蓝白雷电聚集在手中,倒映出男人惊恐脸色,他赶忙伸出双手开始求饶,“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可别……”
雷藏可不听这些废话,径直向着他的心口处打去,男人没忍住,一口血吐在雷藏脸上,他没有过多表情,将手从充满血迹的伤口中拔出。
“辛苦了!”
雷藏闻声望去,只见沐白一只手插兜一只手朝着他挥舞,看样子倒是挺开心的。
“这一地尸体怎么办?”贾橙瞪大眼睛,他是第一次见稷下学院的人出手。
“向上级汇报,至于处理的话,看上头怎么说咯。”沐白摊开双臂,表示自己二人并不负责善后处理。
“好吧,我这就联系一下班长。”李天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哎班长,是我,小李子……”
“好了,咱们也走吧。”沐白看了一眼二人准备离开。
“走,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让咱们两个来处理这种任务。”雷藏有点不解,这随便来个学生会的精英都能够解决。
“谁知道呢。”趁着贾橙和李天还没发现,两人加快脚步,已经距离他们数百米远了。
“对了,上层对于外务部的处理怎么样了?”雷藏顿时感觉自己错过了一出好戏。
“天晴给我说高层暂时罢免外务部的职务,虽然有红尘这个变数在,但高层怀疑有苦肉计的成分。”沐白将手机放在雷藏眼前晃晃。
“不过目前还算好的,那些成员起码没有进大牢。”沐白松了口气。
“但愿事情能够往好的方向发展。”雷藏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感叹道。
……
会议室。
“那么就按照董老的提议,各位看如何?”
“我看行。”
“可以可以。”
“这个折中的方案不错。”
“既然都这样了,那就这样呗。”
经过董事会的一番讨论,最终将方案敲定。
“那么好,即日起解除学生会外务部,将原成员重新规划到学生会或其它各个部门当中。”
“那就按照这个提议实施了。”
门外的黄奕和墨俞淳对视一眼,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两天的努力也算没有白费。
“好,现在快回去把消息告诉各位!”墨俞淳激动的差点忘记场合,好在黄奕及时瞪了他一眼。
“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黄奕平复内心,他可不像墨俞淳那么容易激动。
……
咚咚——!
“进。”
得到准许,晓风推门而入,他进到房间后先是一愣,随后开口说道:“天晴,竞正在找你。”
“竞?”坐在沙发上的天晴一惊,她脑袋里浮现出那个人的样貌,她皱起眉头,“找我干嘛?”
“听他说有些话要跟你说。”晓风也是刚才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至于他想说什么自己并不关心。
“极阴姐,那你好好陪着冰冰姐,我先去看看。”天晴虽不明白对方用意,不过想来他应该也害不了自己,索性直接看看去。
“好。”站在陆冰旁边的极阴点头。
“极阴,极阳那边出了点问题,应该需要你去帮忙。”
“哎呀哥哥他真不让人省心!”极阴嘴上抱怨,可还是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陆冰。
“没事极阴,你先去吧。”陆冰的声音很虚弱,语气当中能够听出悲伤。
等极阴和天晴离开办公室后,晓风将门关上。
“晓风,我大概知道你想说什么。”陆冰抬起脑袋,两只手抓紧胳膊。
浓厚的黑眼圈包裹眼眶,泪水在眼眶中流转,兴许是哭了太久的原因,眼泪在她眼角处都留有痕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迹,现在的她就和重病在身的人没有两样。
“现在上面的人还不知道你和星雨的关系,我想……”晓风想将自己的担忧说出,却被陆冰打断。
只见她拿出一条项链,晓风看着那条项链只觉得眼熟。
“这是他留下,明明都已经叛逃了,为什么还要……”陆冰忍不住抽泣,晶莹泪珠掉落在地板上。
“会长……”晓风想要安慰却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晓风越来越觉得奇怪,既然都叛逃了,为什么还要将自己一直戴着的项链交给他人,莫非是留下来做定情信物的?
那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