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比试?不,我要呵护农作物
罗宣低着头,蹙着眉头。
这两日来,吕岳在截教内大肆宣扬要与他比试炼器。
就这短短两日的时间,这消息便是传遍了整片东海海域。
但凡是开了灵智的生灵,皆知晓此事。
这吕岳可真是够嚣张的。
罗宣的目光再次落向仙蔗幽篁。
尽管这仙蔗幽篁只成熟了三节,但拿去与吕岳比拼的话,必然是能够轻松取胜的。
就在这时。
虚空之中,再次响起了吕岳的声音。
“罗宣,吾知晓尔想要赢我吕岳,但尔没有机会,速来比试!”
嚣张的声音,霸气无比。
这一刻,听闻吕岳的声音。
多宝道人、无当圣母、龟灵圣母、金灵圣母四大核心弟子。
赵公明、三霄等领衔的外门弟子。
乌云仙、扎首仙、金光仙…等随侍七仙,纷纷侧耳关注罗宣的回应。
毕竟到了大罗之境,便是洪荒众的大能者。
吕岳这般叫嚣,完全就是不给罗宣面子。
他们隐隐期待,这一触即发的炼器比拼,看看谁才是截教第一的炼器大师。
更想知道,在这种强大的炼器比拼中,能否诞生一件强大的灵宝。
而此刻。
陆尘亦已经找来了一些仙葵种子,一壶仙酿,看着罗宣,准备吃瓜。
罗宣炼有:飞烟剑、万里起云烟、万鸦壶、五龙轮、照天印…等等强大的灵宝。
吕岳亦炼有:形天印、瘟疫钟、瘟癀伞、指瘟剑、八卦台…等等强大的灵宝。
这两位在炼器上的造诣,皆很强大。
陆尘也想知道,这二位谁更厉害?
而这时!
罗宣亦慢慢站起身来,周身猛然爆发出炙热的火焰,如同怒放的莲花般层层绽放。
“砰!”
伴随着一道沉闷的声响,在他的身后爆发出冲天的火柱,直指云霄,其势之猛,仿佛要将天地间的界限一并焚烧殆尽。
随着火焰的攀升,原本遮蔽天空的厚重乌云,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开始颤抖、翻滚。
瞬息间,原本密布的乌云被火焰焚灭。
身在东海海域内的修士,无一不感受到罗宣恐怖的实力。
若非是火焰只是针对吕岳布下的瘟云,怕是整片东海的天穹都要被灼烧出一个大窟窿来。
众生皆知罗宣动怒了。
“吾没空与尔比试!”
罗宣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传入众生的耳朵里。
众生皆懵。
而此刻。
身在九龙岛上的吕岳,更是一脸的懵逼。
他都叫嚣到这份上,罗宣竟然不比。
这是什么情况?
“罗宣,尔代表放弃吗?那便是由吾吕岳代表截教的最高炼器水平,与阐、人二教比拼,尔可有意见?”
吕岳的声如洪钟与罗宣隔空对话。
“无妨!”罗宣的回答依旧是声音不大,甚至于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吕岳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终选择了沉默。
不管怎么说,他都将以截教第一炼器师出现在三教比拼中,这就够了。
听至此,截教众仙亦相继散场了。
毕竟比试看不见了,亦确实没有什么意思。
……
金鳌岛,十亩良田。
“咔!”
陆尘嗑开了一粒仙葵种子,亦略显失望。
他很期待罗宣和吕岳的炼器对决。
结果他瓜子都准备好了,罗宣却不比了。
“罗道友!尔就甘心不争这第一炼器师之名?”
罗宣闻言,笑着回道:“不过是虚名罢了,与照料这株仙蔗幽篁相比,截教第一炼器师的名号,不足挂齿。”
陆尘嘴角不由得一抽。
这罗宣这么说,他可不好说什么了。
毕竟在人罗宣的眼里,他地上的农作物更胜之名号!
他总不能唱衰自己说,自己的农作物不如截教第一炼器师的名号,你去争名号吧。
那他岂不是有病?自己打自己的脸?
“那你忙!”
陆尘尴尬一笑,便不再多言。
……
骷髅山。
石矶盘膝坐在白骨洞内,赤红色衣袂随风轻轻飘动着。
她面沉如水,双目微闭,周身环绕着一圈圈红色的火气旋涡。
这些先天火气,仿佛有形之物,缓缓旋转,又不时有丝丝缕缕渗透进她体肤之内,滋养着她的仙骨道基。
许久!
当这些火气逐渐消散,石矶缓缓地睁开了双目,美目莲动,低喃自语道:“火龙仙果的功效,已经吸收完了。
修为虽然没有提升,但却是提升了吾之跟脚。”
石矶这番话,全是自肺腑之言。
这要传出去,一定会轰动整个洪荒世界。
因为在洪荒无尽的岁月中,压根就没听说过,谁能改变跟脚?
跟脚是何?
是你在洪荒世界中,做任何事情,都要讲究跟脚。
众所周知,洪荒中任何一个先天化形的生灵,得其第一,便属于跟脚厚重,被天地眷顾。
这些从三教中的首徒便可看出。
人教首徒,玄都大法师,是乃先天第一人族。
阐教首徒,广成子,是乃先天第一宝船。
至于他们截教首徒,多宝道人,是乃先天第一只寻宝鼠。
可见跟脚直接,决定了上限。
相反,如果跟脚浅薄的话,即便是尔再怎么努力,都无法突破境界上的桎梏。
譬如后天人族的跟脚,注定是成仙都难。
她石矶虽为先天顽石,但却未能得其第一,跟脚浅薄,注定是无法踏足太乙金仙之境。
但如今有了火龙仙果的滋养,提升了跟脚,只要继续努力修炼,提升至太乙金仙将不是奢望。
而带给石矶这一切的,便是那火龙仙果。
“吾还需要!”
石矶轻咬了咬红唇,决定再去向陆尘求一两颗水晶火龙仙果。
想罢,她便起身朝向金鳌岛飞去。
不多时。
石矶便来到了陆尘的十亩地里。
陆尘连忙招呼石矶坐下喝茶,见到石矶,自然是很高兴。
她正想着从石矶这里换取一些灵植、再请石矶护他去三仙岛售卖。
而此刻。
石矶的脑袋则是懵的。
她是有求于陆尘而来,怎么陆尘却对她如此的热情?
难不成,这陆尘对她有意思?
念及于此,石矶不由得俏脸通红。
不怪她会想到这种事,是因她觉得自身上去没有任何能够让陆尘对她如此热情的地方。
陆尘见石矶脸红了,秀眉微蹙,呼吸还有些急促。
难不成这石矶…
来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