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雨倾盆
两架熊猫从头顶上飞过,陆强昂头看着,这是从航母上起飞的,现在飞行员对于舰载机航母起降越发熟练了。不过这艘2号航母最多只能装下24艘舰载机,原本它只能装下6架喷气飞机,但螺旋桨飞机比喷气飞机小许多,挤挤还是能装下那么多的。虽然24架看起来有些少,但胜在质量高。
天空越来越黑,似乎染上了一层墨汁,如同夜色一般,船上都点起了灯火,甲板上的船员们都撤回船舱里。
因为鸭滑的缘故,整个舰队慢吞吞的,最大的航速没有超过18节。
舰队从湾湾下面,进过21度线,进入太平洋,一直行驶到世界的正中间,150度纬线,然后笔直南下,绕过南洋,直达澳大利亚东海岸,预计会在布里斯班靠岸。
“轰隆~”一道闪电从空中划过,似乎要把整个天空劈开,大雨随后而至,噼里啪啦的打在舰体上,很是生猛,打在人身上,估计也生疼的。
“飞的这么低,估计要下雨了。”蔡广成看着那些几乎贴着海面飞的海鸥,自言自语。
湾湾一战,更是坚定了他的决心,跟着四十一集团军干,有肉吃。
大海上确实无聊的很,他们在船上有没有什么事可干,第一次远航,在有些方面准备的不足,不过这些都是经验,慢慢的补充不足之处。
十几分钟后,原本平静的海面忽然刮起了风浪,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晴空万里的天空,也逐渐暗了下来。
指挥塔里立即骚动起来,出现一个亮点,那就意味着,有一艘不明的船在距离他们30多海里外。
“下雨,不会吧?”旁边的一个舰员听到蔡广成的话,有些不信,他抬头看了看玻璃外的天空,万里无云,一片蔚蓝,海天相接处不可区分,怎么会下雨呢?
大雨严重的阻碍了视线,根本看不清外界,但是有雷达搜索,倒也无碍。
“这一点也不玄乎,大海上就是这样,我猜你肯定没出过海,不然这么简单的事都不知道。”高後说道。
“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啊?”船舱中,高後旁边的一人嘀咕着。
“我没看到你有啥别的能力,若是能吃算是能力的话,那你确实有这个能力。”同伴毫不犹豫的下他的台。
“呵呵呵!”同伴呵呵了两声,不再说话。
蓝岭号上,雷达在大雨中一圈一圈的转动着,不停的接发电波。雷达下面的指挥室里,一台显示器上,每隔2秒刷新一次,原本一无所有,干干净净的显示器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蓝色的亮点。
这样一来,大大的减少的了和日军碰面的机会,绕过了充满战火的东南亚诸国。不过在新几内一代,有日军舰队出没,是为了掩护陆军登陆澳大利亚。
“真,真的要下雨了?”哪个盯着雷达看的舰员,无意间抬头看了眼外面,发现环境大变了个样,天地间逐渐失色,浪花越来越大,拍打着坐下鸭滑的舰体,但却不能撼动其一分,不过鱼雷艇倒是惨了,风浪里随着波浪上下飘摇着,让人有些担心,会不会被一个大些的浪拍翻。
蔡广成没有解释,静静的看着天空,他可以肯定这娃没怎么出过海,即使出海也只是在近海。
鸭滑001号舰,舰长是原果军广州舰的大副蔡广成。在海军被灭后他就逃回了家,直到被四十一集团军招了进来,因为经验比较丰富,有一定的能力,所以就坐上了一号舰的舰长之位。对于陆强,对他可谓有知遇之恩,所以他也尽心尽力。
原本的他的那艘广州号火炮只有三座,口径也只有130mm。而现在,坐下的这艘战列舰,主炮口径达到了四十厘米,而且还多达9门,现在都是他在指挥了,这是他以前不敢想象的。
“正是因为与众不同,才显出我都能里啊!”高後说道。
到了第三天,因为长时间的航行,第一次远航的舰员们变得有些焉焉的,打不起精神来。
作为一个舰长,最大的愿望就是指挥一艘巨大的战舰,在大海上驰骋,而陆强就满足了他这个愿望,给了他一艘无畏级的战列舰让他指挥。
但因为航线的避开日军,所以一连跑了一天,都没有遇到一艘别的船。
“在大海上,这是常事,前一秒可能是风平浪静,但下一秒可能就是暴雨倾盆了。”高後解释道,作为常年出海的人,他很清楚海上是怎样的。
蔡广成站在指挥塔边上,拿着望远镜看着远远接天的海面,偶尔有几只海鸥从望远镜里飞过。
“好玩?呵呵,你真与众不同。”同伴翻了个白眼,对于高後的爱好不可恭维。
这儿舰员见蔡广成不再说话,也不多问,继续盯着台子上的雷达。
“能吃是福,这两天我发现你的胃口都小了许多,精神也差了不少啊。”高後说道。
第一天还好,第二继续面对着蔚蓝的大海,舰员们觉得有些无趣,又没有什么事情干,尤其是观察的哨兵,站在高高的桅杆上,瞭望着大海,入眼除了蓝色还是蓝色,望久了对眼镜的损害不小。
“嗡~~”
不过也有人显得很兴奋,当然,这只是个别人。
第一次远航,船上的舰员很是兴奋,磨手擦掌的,准备大干一场。
陆强看着渐渐远去的舰队,心里火热的,一弹这次南下成功,这意味着他在这个世界的征程又迈开了一大步。
“你难道不觉得大海上很好玩?”高後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卖萌道,只不过他都二十好几了,一点也不萌了。
“也不是没出过海,只是在沿海岸捕点鱼,没跑过这么远。”那人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高後,你的精力怎么那么充沛啊?一下都不停。”舰舷号001的鸭滑上,这些人都是招来的,都各不相同。那个被叫高後的人,就显得很精神,并不像别人那样焉焉的没有精神。
“有这么玄乎吗?”这人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