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老舅,你觉得我能修行不?
陆成均被老舅的动静惊到。
“咋了老舅。”
突然之间情绪变的这么大莫非是出事了。
陆成均现在最宝贝的就是自己的妈妈了。
老舅摇摇头,但看见自己外甥一脸紧张,他于心不忍还是开口道:“红我可能看见了你父亲的灵魂。”
红烛儿刚刚凑到老舅的耳边就是再说白女士的问题。
在白女士的身边,有一道魂魄跟随着。
那魂魄对白女士有着极强的牵挂才会不愿意离去,再加上白女士总是时常的自言自语,这一切都让老舅有了一个猜测,那就陆成均的父亲陆沉。
陆成均听见自己爸爸的灵魂可能飘在这个屋子里,他没有害怕反而很想和自己老爸见一面。
老舅摇摇头,他做不到。
能看见的只有红烛儿,不过红烛儿也不愿意和对方交涉,这些东西背后牵扯到的实在太麻烦了。
陆成均又问了老舅一个问题。
“老舅,九州大陆的你能将我老爸复活吗。”
“复活一个凡人,那简直不要太简单。”
但现在没有这个实力。
陆成均心里头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老舅,你看我有修行资质吗。”
“以前我会说做普通人挺好的,但最近这段时间我对你改观了。你可以试试看。”
如果可以陆成均也想要做一个普通的凡人。
但是现在看来他有了一个必须往上走的理由。
在外婆家住了一个星期。
其实他们还可以住更多的时间。
但老舅有些等不及了,在这个地方除了解决一下思乡的情绪外,老舅还是觉得自己太无力了。
他在这个地方没法让自己变的更加强大。
老舅曾问过外公外婆要不要搬出去住。
不过老人家受不了大城市的喧嚣,也不能没有这村里的邻居唠嗑。
老舅也就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了。
老舅和陆成均两个人坐上车子。
门口,外婆抓住老舅的手,很舍不得的说道:“路上要小心,没事了记得回家。”
外公则是叮嘱,“在学校里好好做人。”
老舅被叮嘱完了之后,则就是论到了陆成均。
好好学习、好好念书。
陆成均在外头也很辛苦,所以老人家要白付书多照顾着点。
而其实也正是老舅的不断照顾,让陆成均的生活状态变的越来越和了。
老舅开着车离开了这个小村子。
车上老舅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南玉何苑赵全给我发了条信息,股份转给我55没谈成,他们联手的极限就是38。”
“我感觉可以了,治个病他们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有心了。”
“我也这么觉得。”
老舅开着车到达了燕京,中途买了些日常用品,转头开去了南玉何苑。
几天没来,老舅定下来的修炼室内,里头灵气充盈。
老舅和陆成均一起把车上的东西都给搬了下来。
有两床被褥、各种洗漱用品。
老舅回到屋子里后就开始打坐。
如今有了这南玉何苑的38的股份,自己占在这个地方就有了名义了。
道场就得是自己的,不然后患无穷。
老舅恢复了少量灵气后睁开了眼。
“老舅不修炼了吗?”陆成均问。
“打坐不过是个形式而已,我早就能在行动中修炼了,坐不坐都是一回事。”
陆成均这才想起来,之前就通过老舅的回忆片段看见过,他开发出全自动吐纳技巧的。
那个时候老舅都可以坐在马背上修行了,那么现在站着、坐着都是可以修炼的。
对于他而言打坐不过是一个形式上的玩意。
这个客厅里是老舅专门修炼的地方,除了客厅,还有三个房间。
其中一个房间已经铺好了两张床。
屋子里还有地上放了些生活用品,牙膏、洗脸盆什么的都有。
老舅翻出来一个比较大的塑料盆。
开了一瓶3升的矿泉水。
倒满一盆之后从房间里端了出来。
“外甥,咱们继续之前的观看。”
老舅之前在九州大陆的经历已经走到了去帮助龙若沅收集药鼎这快了。
记得当时老舅还要赶夏云春离开的来着。
老舅抄起陆成均的手,就咬了下去,根本就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陆成均嘶了一声。
从他的手指上挤出一滴血出来。
血液滴入到盆中,老舅将脑袋给埋了进去。
陆成均一脸肉疼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过了半响,老舅从盆中把脑袋给拔了出来。
陆成均找了条毛巾给老舅。
老舅擦完后,盆中出现了个画面。
普通的农家屋舍内,白付书手中的八卦盘飞一般的转动。
那个东西就在这个屋子内,白付书确定、无比的确定。
他们住在这个农户的家中不是没有目的的,就是因为要找的药鼎的九块碎片中的其中一个就在其中。
白付书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发现。
夏云春坐在一旁,喝着农家的米酒。
寻常人家只有这点东西能拿来招待客人了。
夏云春在那单手撑着下巴,一脸悠哉的看着忙活的白付书。
屋子内的东西都翻边了,只找到几把磨的不能用但又舍不得丢的旧镰刀。
白付书终于坐了下来。
夏云春拿出另一个碗,往那碗中倒出了不少的酒水。
“尝尝吧,虽然比不过名酒,但胜在是农家亲自酿出来的,以后想喝还喝不到呢。”
白付书大灌一口,不料被呛到,一口酒喷了一半。
屋子外头的老婆婆煮了锅面条,带上些小菜刚进门就可见了这一幕。
她乐的哈哈大笑,嘴里头只剩下一颗牙。
夏云春道:“别小看这米酒,度数可不低。”
白付书喝呛着了,但又喝了一口,因为这酒味很香,喝起来还真不错。
“我给两位客人煮了面条,二位快吃吧。”
白付书大口吃了起来,夏云纯是不需要吃的。
她的境界已经到了元婴境,早就辟谷了。
老舅连同她那一份也一起吃掉了。
勉强吃下两碗面,老舅打了一个饱嗝。
“你吃不下还强撑,这不是给自己罪受吗。”
白付书摸摸肚子,打了声嗝身体终于好多了。
他看着面前的两大空碗,面露回忆。
“你不知道挨饿的可怕,粮食是很珍惜的东西。”
白付书这完全是从前世里带过来的理念。
夏云春还是不能认同。
白付书也不指望她认同自己,这完全是他给自己定下来的原则。
白付书着两个空碗,心里头突然生出了自豪感。
夏云春轻笑道:“只不过吃空两碗面而已,你又这么值得骄傲的吗。”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白付书忽然吟道。
夏云春美目看向白付书,目光中带有炙热和急躁。
“好诗!”夏云春一拍大腿夸赞道:“这诗字字浅白通俗易懂,但里头的意思却是比天大。付白没想到你这么有才。”
夏云春着急的让白付书将这诗的完整版告诉他。
白付书道:“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