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灵药这不就种出来了嘛
白付书抓起自己的锄头开始挖坑。
夏云春提着食盒靠了过来。
王河冷哼一声走了。
“你能赢过他们,对方可是农院的老二。”
“输了又不亏。”
“你。”夏云春气的往白付书的腰上掐了一下。
“刚刚轻薄过我,如今又狠心将我抛弃,书上说的果然没错。男人当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白付书专心搞农业,不论夏云春怎么闹都不搭理她。
白付书种药已经熟悉,各种步骤都已明白。
关键就是如何才能让这药材更加主动的吸收灵气呢。
白付书看着天空,“顺其本性该是最好的教育吧。”
白付书将种子丢入地中。
最普通的人参,常见有价值,灵人参在炼丹中还是洗髓丹中的重要成分。
白付书当初从龙若沅那离开的时候曾经给过他一个丹方,上头写下了炼气十层中需要的所有资源药材。
白付书从人参开始炼不是没有深意的。
人参习性复杂,要白夜温差大,才能生长出来,营养更是重要属于药材中比较难伺候的那一种。
白付书就满足这个人参的习性。
培育五天后白付书成功的进行迭代,让这最初的人参繁衍下来的种子开始吸收灵气。
但不出意外的。
失败了。
“太慢了。”
白付书有些丧气。
这些人参按照王河的教法,确实都已经和它们迭代,迭代到第五代的时候,他们早就脱离了普通药物,已经具备吸收灵气的体质了。
但是这些灵药种子,就像是跟你反着来一样。
放着那么好的灵气不吸收,就是大量的去吸收那些肥料。
若是之前还算是普通农物的话,吸收也就吸收了,但是如今白付书要培育的是灵药。
只吸收这些无用的肥料,那么怎么长成灵药。
白付书第一次碰壁。
“去问尚院长?”
“不行。”
按照农院的规矩必须要满三年才能够得到培养灵药的方法。
白付书这本来就不合理。
现在再去问的话,就像是主动的告诉对方,我已经犯规矩了快来处罚我吧。
这种白痴行为白付书不会去干。
而去问那个王河,对方会不会教是一个问题,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这属于自取其辱。
白付书放下锄头躺在地上。
他的身边就长了一片青色的叶子。
这东西就是成为种子的灵人参。
但是它却不吸收灵气。
长大了也不过是一株废药。
“什么情况下,植物才会吸收营养呢。”
白付书第一次体验到前世里那些热爱种植的人的辛苦,家养的花死活不开。
多出一点水,不行我要死了。
而外面的野花,“咦,居然有一滴水,我继续生长。”
白付书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它现在都已经是灵种子了,我还把它埋土里干什么。
它根本就需要再使用过去的那一套培养方法啊。”
白付书迭代了五次。
按理说,这个种子的根基打的十分的好才对。
它的潜能应该是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白付书直接将这个种子从地里头挖了出来。
既然你有能力吸收灵气。
那么现在你就要靠着自己吸收灵气的能力,来让自己成长。
不然。
下场就是死。
白付书曾经在华国的科学杂志上看过一篇报道,那就是植物其实也是有自己的情绪的,但不是人能理解的情绪,它更像是一种电波,在出现危险的时候,看似死物的植物,其实里面会发生变化。
白付书将那一株人参种子从地里头给挖了出来。
这里的灵气还算充足。
毕竟是农学院。
白付书将这个人参种子给扔地上。
想了想,又在人参和泥地上铺了一层棉布。
棉布里有无数细小的小孔,只要这人参想要活,那么就必定会生出根须出来。
但是这人参的内部还有多少的力量让它生根,让它扎入到泥地里。
这白付书就不知道了,也许二牛师兄能看出来。
但是白付书目前还没有这种本事。
但是白付书知道。
想要活下来,就必须要能量。
不想死的话,最终就会利用天地中的灵气。
白付书继续培养别的种子,他不会将自己的机会全部押在一株植物上。
自己要多种几样,好选出最好的那一株灵药。
一天后。
灵人参的根生出来比头发丝还细的须,往泥中蔓延。
不过白付书的那一片绵布,让人参想要获取到能量困难的多。
正如白付书所想。
体内的能量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它继续成长。
那么。
乳白色的灵气开始附着在这棵人参的身上。
这株人参第一次主动的开始吸收灵气。
灵气的力量比起肥料强上太多。
给了它不少的力量。
人参的根须撕破了绵布,生入到了地下。
但是它对于土壤中的营养不再多看一眼。
反而是对于天地中的灵气,开始疯狂的吸收了起来。
十五天后。
树荫下,白付书抱着个碗在那大口的吃饭。
“你就不能悠着点吗,看你吃法我都感觉可怕。”
“”
白付书不理她,继续吃饭。
在这个农家学院里,能有什么好吃的。
他不这样说明才不正常。
“你,还记得那个赌约吗?”夏云春小心的问。
白付书点点头,当然记得。
夏云春可不想输了这一场局,“你有把握赢吗。”
“没。”白付书摇了摇头。
因为他是第一次种植灵药。
根本就不知道灵药长成什么样子才算优秀。
那株人参他三天前看了下,肚子里全部都是灵气,但是存量和别人比起来到底是小还是大,那他就不知道了。
所以白付书没有任何的把握。
夏云春看白付书居然还在低着头吃饭。
“你难道就不担忧把我给输了吗。”
夏云春一拳拍在了白付书的后背。
白付书吃了这一击差点的把刚刚吃的给吐出来。
他埋怨的看了夏云春一眼。
“你是自由的。”白付书道。
白付书再次的提醒夏云春,自己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是完完全全的自由的。
没有人可以限制你,就算输了,王河也绝不能把你怎么样。
而且一位元婴境的儒家夫子,就算是整个农院的弟子一起上,恐怕都不够夏云春打的。
但夏云春听见这话,却是脸色羞红了起来。
“你是自由的。”
白付书的这句话在她的心里回荡了好几遍。
在这个礼节繁重的世界,尤其是儒家,对于人性的压制约束更是多如浩海,而女性更是多到数不清。
夏云春学儒,想从最根本上来破开自己内心中的那一道道,被人为加上去的枷锁。
而她的这个举动,也被人视为大逆不道。
她一直都很孤独,无人能理解她。
白付书这一句话,让夏云春的识海内,一句儒家文字消散了。
夏云春赶忙压住体内鼓荡的灵气,避免伤着了白付书。
一位元婴中期的女夫子诞生了。
夏云春又往上走了一步。
“多谢。”
“谢我干什么?”白付书抱着个白瓷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