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 你们都没有领结婚证呢
“在刚才的瞬间,我感觉到了魔鬼的出现,那些肮脏的吸血鬼已经来到了这座城市,只是,为什么,魔鬼又消失了。信任我主的人不应该受到任何伤害,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此人显然在教堂中的威望极高,说话的时候,整个教堂之中放佛没有了一个人一般,寂静无声,悄无声息。但是等他话音落地,立即就有人过来搀扶着他下了楼,门口有一辆银色的宾利停在门口,老人一进去,车子便发动,随后,后面的车也跟着发动,就像是臣属簇拥着自己的君王视察疆土一般。
叶锋远程狙杀了那个蝙蝠鸟人之后,尚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到底是些什么玩意儿,尤其让叶锋难以想象的是,对方居然能够有驱物的手段,而且是在平坦硬实的公路上凭空的把地面拱起,这种手段也是颇为不俗的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东西昆仑的区别,叶锋陷入了沉思,东昆仑不入世,西昆仑不见得就不在世间。只不过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了,西昆仑的面目早已经面目全非了,不可能再如东昆仑的典籍和史料记载的那么一成不变,毕竟,从史料记载来看,西昆仑更像是在人间修习,他们与尘世的勾缠会更加的深刻,这一点,也许是导致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了西昆仑的真正的原因。
温床也许便是坟墓,坟墓也是滋生力量的最好的温床,只不过死去的人再也不记得曾经的荣光罢了。
叶锋人在东昆仑,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昆仑分为东西昆仑,但是却不知道真正的西昆仑在什么地方,所以叶锋非常怀疑,所谓的西昆仑,里面的人也都是一些摆夷人、狄夷人、突厥之类的野人,这些可都是外国人的祖先啊。按照昆仑山典籍记载,西汉年间,有大秦之人自西昆仑而来,带着商、法、乐等队伍杂居而来,与昆仑斗法交流,曾展示了“鱼鳞阵”,“变形术”,“元素运用法则”,“规则的使用”等手段,这大秦人便是当时中国对古罗马的称呼。
在千年前的斗法中,大秦人落败,愿意以西昆仑的身份自称,随后千年,西昆仑边再无踪迹,倒是当时的昆仑山逐渐的分化演变成了东西两昆仑。虽然目前的东西昆仑有所交流,但是终究因为千年流传,术法功法演变开来,差异增大,流派之争越演越烈,又没有人充当中间的调解者,这么一来,除了十年一会的斗法大会,便再无其他多余的交流。
在东昆仑的口中,目前的西昆仑,却是称呼为伪西昆仑的。因为伪西昆仑不过是从昆仑里面自我分裂出来的一部分,仍然是我大华的一部分。
东昆仑讲究天道昭彰,不肯与世界结缘,而是勇猛精进,奔赴在修行之路上。
早已消失的西昆仑,叶锋怀疑他们已入世,而且似乎还是那种全部都入世的状况,否则的话,这些年,昆仑的修行者行遍天下,但是并没有在什么地方发现类似于中华昆仑山圣地这类的地方。
既然发现了有变形,散聚身体这样明显符合西昆仑术法特点的人出现,叶锋这样怀疑,却也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路子。
只是,果真如叶锋所猜测的话,事情就有点大条了,西昆仑入世,那么中华必然不敌。
叶锋的揣测一点也没错,所谓的西昆仑其实也早已消失了,在千年前就消失了,不是真正意义上得消失了,而是如水珠融入大海一般,融入了大海之中,这种消失导致的结果就是目前西方的修行路子更加野,各类分支更加繁多,而且因为入世的特点,发展的教众更多,流派更广,彼此间的仇恨和战争更加巨大。
这边是法裂,即末法时代所说的景象,因为这是乱世到来的真正的表现,叶峰相信,尼拉斯只是从一点端倪中寻找出来修行的手法,虽然愚拙,但是也表现出了这些东西,在西方似乎如果用心的话,还真的能够挖掘出来。
三次十字军东征的源流便是基于此处,不过是为末法时代做铺垫而已,三次十字军东征,只打到了中国西方的小国家,但是如果再有第四次的话,就不好说了。
东昆仑没有做任何准备。
叶峰继续自己的猜测,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的话,到了最后,原本的西昆仑根本就不复存在了,不存在的东西,东昆仑也就找不到了,但是,西昆仑还是有自己的精神圣地的,那就是梵蒂冈。
叶锋的推断逐渐的指向正确的方向,但是目前却于事无补。
叶锋的车丝毫不停顿,周围的山势逐渐减缓,将九龙区的城市远景高低错落,掩映遮隐的显现出来。
道路两侧路牌上“深水陟区”四个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多,叶锋所行的路基本都是沿着箭头指向而行。
风雨更大,天色一片墨黑,浓云连缀成片,向下压俯的极低,雷电霹雳爆鸣,一道一道遮天蔽日击砸下来。
鬼节,原来真的都不善,天留人,鬼留人,路留人,雨留人,都没能留住叶锋,但是前路并不是如何的安全啊。
顺着纸鹤的指引,张茜茜的车开的极快,到了市区,逐渐瞧见灯火,路灯也明亮一点的时候,叶锋加持在车上的所有阵法全部都解除掉。
车子猛然一停,抓力极强的车轮胎在地面上磨蹭出强烈的刺耳声,车子一个大甩尾,已经调转方向,“师傅,就是这里了。”
“浸会大学”四个梅花篆体显现在一幢巨大的建筑物门前,从夜色中,能看到里面有极大的纵深,树荫和爬山虎的阴凉把整个通道遮挡的严丝合缝,密不透风。叶锋的车刚到门口就被挡住了。
门卫举着警棍就往前冲,叶锋下车,双手一错,把门锁拧断,出手抓住门卫的脖子,把门卫拎着脖子抓起来,“我们是好人,但是没时间和你啰嗦,这次是来救人来了,行个方便,到时候,金辰骏会补偿你们的。”
金辰骏的名字谁不知道,叶锋一报出来这个名字,保安立即就不动了,而且也不敢动了,就凭叶锋此时展现出来的实力,那是捏死他一千个也不厌倦啊。
叶锋看清楚了保安眼中的那一抹平静下来的神采,说声谢谢直接上车。
车子再次在昏暗无光的校园中飞驰前进,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学校内的灯除了昏黄的路口交换处亮的几盏灯,整个学校都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叶,我怎么感觉阴森森的。”苏珊身为五骑士之一,现在体内又多了叶锋体内一半的真气,自然能感应到外界的危机。
叶锋干脆将神识和她联系起来。
苏珊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跟着叶锋,他给自己的惊喜太多了,苏珊眼前所看到的并不全是黑暗,而是那种黯淡的黑白色的空间,就像是黑白照片那种效果。
“看一下,周围有什么异常!”叶锋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想起虽然自己体内没有了灵气和真气,但是不是还有苏珊吗,她体内可是有自己一半的真气呢。
“借法力一用。”叶锋将手搭在苏珊的身上,一霎那间,苏珊体内的真气急剧下降,但是因为数量的基数太过于庞大,倒不虞有入不敷出的担忧,毕竟,法眼只是一项能力,不需要动用多少法力。
叶锋此时就像一个碰到了充电站的亏电的电动车,而苏珊则发挥了一个充电站的作用,为叶锋源源不断的提供着真气。
俩人迅速的将眼光巡视一周,在这种类似于x光线照物的效果之下,一切东西都无所遁形。
“叶锋,你看那儿,那儿好像有点不寻常。”
叶锋趁机用神识把所有人的灵识都联系到一起,“大家都看一下,有什么问题!”
“哇,好漂亮啊。”
“啊?怎么会这样,那叶锋不会把我全身都看遍了。”
“是啊,是啊,不但能看到衣服,而且衣服下面的乳罩都看得清,奶子也清晰,我得奶子都害羞了。”
叶锋几乎要怒了,老子耗费这么巨大的真气,可不是让你们探讨人体艺术的。但是这终究是涉及到了哥们名誉的问题,叶锋有必要澄清一下,“咳咳,这个,我们是有规定的,不让看女人,否则的话,眼睛就会瞎掉。”
这,当然是一个谎言了。但是吓得这一帮正互相看的女人纷纷停止继续看对方的动作,因为看女人会瞎眼啊,这个惩罚有点重。
于是乎,叶锋一下子看到几个女人都把眼神望向了叶锋。
“靠,不是这个道理的,男人看女人会瞎眼,女人看男人也会瞎眼。”这不是胡闹台吗?叶峰赶快纠正大家的兴趣。
“那个人有问题。”冷琴对着楼顶缓缓飘荡的女人身影说到。
“废话,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有问题,”苏珊讥笑冷琴,“我看到她的眼神有点呆滞。然后动作很机械。”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这一点,”冷琴似乎是有意跟苏珊杠上了,“她现在的动作,完全的不像是她自己的动作,这说明她被人附体了,这叫夺舍,又叫破瓦,这是其一,第二,仍然是有人对付我们,在她的身体周围是一圈不易觉察的灰色纹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想那就是用来对付我们的东西。还有就是在这座大楼之上,已经被人埋了炸药,而是是那种触碰类地雷引发式的那种。”
“你怎么能看出来,吹的吧~!
“蛮夷人自然是看不出来了。”冷琴针锋相对。
“这个,大家就是一个简单的学术交流而已,不用涉及到人身攻击吧。”叶锋头一下子大了,果然,女人多了,就是得叽叽喳喳的,一刻不得清闲。
“她行走的路线,好好记住,每一个落点都不能错。”叶锋笑着说,冷琴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以前逃亡的生活,果然对冷琴的性格有极大的重塑作用啊。在那种亡命天涯的情况下,只要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冷琴自然是要最大程度的超越自己的极限了。这个女人值得培养啊,也许不仅仅值得培养,甚至于还需要自己好好的开发一下才好,似乎那天的时候,冷琴的哪儿还是挺紧的吗!
所有的女人都点点头。
“张茜茜,你留下来保护何雅苏。”叶峰也没有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不说别的,今天自己遇到的无数的局就把自己的真气耗费了很多,幸亏自己吸收的更多,否则的话,还真的会阴沟翻船。
当然叶峰也不会因为敌强我弱就会怕,我在世仙人的字典里面还没有这个怕字,再说了,今天叶峰可不是一个人战斗。冷琴和苏珊如果配合好得话,也会成为自己最强助力。
“注意安全!”叶锋刚说完这句话,胳膊就被何雅苏抓住了,眼泪也顺着脸颊,滚烫的落在叶锋挽起袖子的手背上,“对不起,又将你卷进来了。”
“我们都什么关系了,还说这种话,真是傻孩子。”叶峰借机揩油,使劲的在何雅苏的挺翘之上用力的揉动搓动一下。
“是啊,真是一个傻孩子。”张茜茜,在边上吐了吐舌头。然后张茜茜就看到了叶峰的小动作,“你,你的手怎么放在师娘的那个胸口上面啊,色狼!”
叶峰忙里偷闲瞪她一眼,意思很明显,不放在师娘身上,放你身上啊。
“可是,师娘……”
结果,张茜茜的舌头还没有缩回去,就换来了叶锋再次狠狠的一瞪,“小孩子,瞎说什么,大人说话,胡乱插嘴,赶快给师母道歉。”
“师傅啊,你们都没有领结婚证呢,让我喊,我怕吃亏啊!”
张茜茜护住何雅苏躲进车里,俩人都坐在车前面,真是还不知道谁保护谁呢,看张茜茜的样子,她真的很怕这些鬼鬼怪怪的东西,这种事情,这种东西,不能怕,越是怕,越是沾在身上,挥之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