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疯啦?准仙帝也敢硬刚天帝?
六大天帝与仙界众多隐藏势力在空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战场上,光芒四射,剑气纵横,法术交错,双方互不相让,全力以赴。
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使得山河破碎,日月无光。
战斗的中心,是那枚散发着神秘光芒的无极令。
它悬在空中,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为了争夺这枚无极令,双方展开了殊死搏斗。
在这场混乱中,谁也不知道这是否是一个陷阱。
但为了得到无极令,他们已经顾不得许多。
战斗愈发激烈,无数的仙器在空中飞舞,光芒交织,形成了一片绚丽而又危险的景象。
随着战斗的进行,鲜血染红了天空,仙体残骸纷纷坠落。
然而,没有人退缩,他们都为了自己的目标而战。
这场争夺战,已经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战斗,更是一场生死较量,一场关于荣耀与权力的争夺。
“哈哈哈……这无极令,是本座的了!”
伴随着一阵张狂的大笑声,一名仙王境巅峰的强者趁着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刻,悄悄施展出了隐身术,如鬼魅一般潜移默动地来到了无极令的身旁。
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和狂喜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无上主宰的那一天。
然而,就在他伸手准备夺取无极令的时候,一道耀眼的血光突然闪过。
“刺啦!”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那名强者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惨叫,便被一把巨大的血色长刀刺穿了胸膛。
刹那间,鲜血四溅,染红了整个天空。
这把血色长刀如同来自地狱的魔神之物,蕴含着无尽的杀意和毁灭力量。
它轻易地撕裂了那位仙王境巅峰强者的身体,连同他的神魂也一并抹杀殆尽。
眨眼之间,这位不可一世的强者就化为了一片飞灰,消散在了虚空之中。
而那把血色长刀则静静地悬浮在原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一个仙王境的蝼蚁,也敢觊觎无极令,真是不知死活。”
“这无极令,只能是我血魔教的。”
没错,出手之人正是血魔教的血煞老人。
“放肆,就凭你们血魔教,也敢抢夺本帝的东西,找死。”
他们各大势力之间,争斗了这么久,死伤无数。
就连六大天帝各自的势力,死伤也不少。
但血魔教这群杂碎,想要坐收渔利,没有那么简单。
尸骸天帝一个闪身,直接一掌拍向了血煞老人。
然而,血煞老人单手拿着无极令。静静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面对尸骸天帝毁天灭地的一掌,没有半点反应。
“这血煞老人怕不是已经疯魔了吧!他不过才准仙帝中期而已,竟然妄图仅凭肉身去硬抗天帝的一击?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
场中响起一阵惊呼声,众多修士皆是满脸疑惑与震惊。
众所周知,想要成就天帝之位,其修为起码得达到半步仙帝的境界。
而且,每一位成功证道天帝果位的强者,都会得到这个世界天道的庇佑。
然而,血煞老人只是一个准仙帝中期的存在,居然如此胆大妄为,敢用自己脆弱的身躯去直面尸骸天帝的攻击。
这般疯狂至极的行为,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为之捏了一把冷汗。
这一刻,他们跟血魔教,肯定是同一阵营的。
全都巴不得,有人可以站出来,干掉六大天帝。
别说干掉六个,只要干掉其中一个,那么这一场大战,他们的胜算就会大许多。
“真是一个蠢货!这血魔教之人,都是脑子秀逗了吗?”
有大能强者,直接开口怒骂道。
即便是他们这些老一辈的准仙帝巅峰大能,面对尸骸天帝时,也不敢如此的嚣张和托大。
血煞老人这样自寻死路的战斗方式,简直蠢到姥姥家了。
说是猪队友,丝毫不为过。
“砰!”
果不其然,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
血煞老人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意外,直接爆炸开来,成为了一团血雾。
“蝼蚁,自寻死路!”
看着手里的无极令,尸骸天帝满脸的不屑。
如果是换在平时,就血煞老人这样的渣滓,连死在他手上的资格都没有。
“桀桀桀”
“沉睡了无数纪元,本帝终于苏醒了,真是太美妙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本应该消散的血煞老人所化的那团血雾,竟然如同被一股神秘力量控制一般,缓缓地重新凝聚起来。
眨眼间,它便化为了一团无比巨大、恐怖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超大血雾。
&34;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血煞老人还没有死吗?&34;
在场的众多修士中,有人立刻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种景象实在太过诡异和不可思议,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
要知道,刚才的那一击可是出自天帝之手啊!
作为堂堂的天帝,他的实力深不可测,即便是准仙帝中期的强者,也难以抵挡其一击。
可如今,血煞老人居然在遭受如此重创后仍能存活下来,这简直就是逆天的奇迹!
这样的情况,在场的所有人都未曾目睹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每个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深深地震撼到了。
大家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这个血煞老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为何能够拥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
难道血魔教,存在重生的秘法不成?
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让人们对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不对!绝对不是血煞老人!这团重新凝聚的血雾,其散发出来的气息明显比之前的血煞老人强大了太多太多。
而且,更为诡异的是,这团血雾的气息仍在源源不断地增强……”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琴剑天帝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她眉头紧皱,凝视着那团血雾,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然而,任凭她如何努力回忆,却始终无法想起自己究竟曾在何处与这股气息打过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