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 章 误会
事情说完,丁辉告别两位老爷子
丁辉前脚刚踏进四合院后面就传来了叫喊声
“辉哥,辉哥”许大茂推着车子快速的向丁辉又来,
“大茂啊,你这是下乡回来了”丁辉问到
“是啊,这不刚跟俺爹从乡下来嘛!”许大茂随口应道。此时的他年仅十七岁,只比何雨柱小一岁而已。初中毕业后便没再继续念书,而是被父亲领着四处奔走,走村串巷地学放电影。
丁辉不禁暗自感慨:放眼整个四合院,或许唯有许大茂的父亲才算得上真正的智者吧,当然,除开他们自家不算在内啦!
毕竟公私合营刚刚启动不过一年有余,许有才却已早早开始为何大茂铺设前程之路了。先是亲自带领许大茂历练一番,待时机成熟后再将其送入轧钢厂当个学徒工。等到那时,许有才顺势辞去职务,如此一来,轧钢厂岂不是仅剩许大茂一名放映员了?即便那些厂办领导并不情愿给予转正机会,但考虑到留人之需,恐怕最终还是会妥协让步的吧。
再加上许有才倚靠着与娄家多年来的交情,日后要想再谋一份差事,想必也并非难事一桩。如此这般盘算下来,许家等于平白无故多出一份稳定职业,简直堪称绝妙至极啊!许有才可真是精于算计、颇具谋略呢!
&34;你这回来了,许叔呢?&34;丁辉看着眼前的人,开口问道。
&34;我爹还在轧钢厂呢,我就先回来了。&34;许大茂挠了挠头,笑着回答道。
丁辉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时,许大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说道:&34;对了辉哥,这不乡下老乡们送了点土特产嘛,我想请你过来一起尝尝。咱们也好久没聚聚了,顺便喝一杯咋样?&34;
他的语气十分诚恳,眼神中透露出真挚的邀请之意。或许是因为年轻气盛,心中并无太多杂念;又或许是因为彼此之间本就没有什么矛盾纠葛,所以此刻的许大茂显得格外坦率。
丁辉听了这话,嘴角微微上扬,爽快地答应道:&34;行啊!那你先回去准备着,我也回家收拾一下。&34;
说罢,丁辉转身离开,朝着自家走去。一路上,他心情愉悦,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轻快起来。
回到家中,丁辉首先来到了前两天刚刚竣工的新房子里。望着崭新的房屋,他满心欢喜,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笑容。嘴里喃喃自语道:&34;再放置几天,就能搬进去住啦,嘿嘿&34;
走进房间,丁辉给自己倒了一杯灵泉水,仰头一饮而尽。清凉甘甜的泉水顺着喉咙滑入腹中,顿时让他感到神清气爽,刚才喝酒带来的些许醉意也顷刻间消散无踪。
半小时过后,丁辉提着两瓶茅台酒出了门,径直走向许大茂家。许大茂家位于后院,与聋老太太家和易中海家相邻。
正好这时,许大茂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食物:一份香气四溢的炒腊肠、令人垂涎欲滴的猪头肉、清爽可口的炒土豆丝以及满满一盘香脆花生米。
“嘿,大茂,你这菜肴可真是够丰盛的啊!放在别人家里,就算是逢年过节恐怕都未必能吃得如此之好。”丁辉赞叹道。
“哎呀,咱们哥俩之间又没有旁人在场,自然得好好享受一番啦!”许大茂笑着回应道。
“辉哥,快快请坐,别老站着呀,要不然等会儿饭菜都要变凉咯!”许大茂热情地招呼着丁辉入座,待丁辉坐稳后,他自己方才缓缓坐下。
许大茂先是为二人斟满酒杯,然后便抬起杯子准备与丁辉一饮而尽。但丁辉急忙伸手阻拦道:“大茂,别急着干杯嘛!哥哥我刚刚在外头已经喝过一轮了,这会儿实在有些不胜酒力。要不咱们还是慢慢品味,细水长流吧。”
“就凭你这点儿酒量,如果我真跟你对饮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你就会醉倒在地喽。而我这才刚落座,连口菜都还没来得及尝呢,你却先倒下了。到时只剩下我孤孤单单一个人坐在这儿吃饭,那场面岂不是太尴尬了?虽说不会有其他人瞧见……”丁辉暗自思忖着。
“那行,那就慢慢喝,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许大茂说完,端起酒杯与丁辉轻轻一碰,然后各自抿了一小口酒。
放下酒杯后,两人夹了几口菜送进嘴里咀嚼起来。丁辉尝完菜后评价道:“说实话,你这厨艺跟柱子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啊,只能算是一般水平吧。”
听到这话,许大茂面露不满之色,嘟囔着回应:“辉哥,别提那个大傻瓜了,他不过是个会做饭的家伙罢了。”
丁辉察觉到许大茂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便好奇地追问:“怎么了?看你这样子,心中似乎有不少怨气呢。”
许大茂愤愤不平地说道:“辉哥,你有所不知。小时候我们俩关系还算不错,你们甚至还帮我打过架。可随着年龄渐长,何雨柱竟然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结果导致我的名声变得越来越差。渐渐地,大家都不再跟我一起玩耍了。从那时起,我对他的恨意愈发强烈,并发誓无论将来他做什么事情,我都会想办法去搞破坏!”说到最后,许大茂的眼神充满了愤恨。
“柱子说你坏话,详细说说”,丁辉饶有兴致地追问着。
许大茂皱起眉头回忆道:“就是有一天,东旭哥偷偷跟我讲,柱子常常在背地里对别人贬低我、诋毁我。要不是东旭哥告诉我,我可能一直蒙在鼓里呢!”
听到这里,丁辉不禁笑出声来。他心想,自己上辈子每次读到这段剧情时,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似乎隐藏着什么问题。毕竟他们可是从小一起玩耍长大的伙伴啊,能有多大的仇恨呢?更何况,何雨柱曾经还为何大茂在外打架出头。最后,甚至连何雨柱的尸体都是许大茂帮忙收拾的。
如果真是深仇大恨,按常理来说,任何一个人都会抓住一切机会将对方置于死地,绝不会给对方喘息之机。可在剧中,许大茂却遭受了如此频繁而严重的殴打,但他从未选择过报警。难道仅仅因为几位管事大爷声称院内事务应由院内自行解决吗?显然,事情远非如此简单。大家又怎会傻到认为这种说法就能成为一切的借口呢?
再看看那些被打得惨不忍睹、甚至断子绝孙的场景,如果换作其他人遭遇这般待遇,恐怕早就报了警吧。然而,许大茂并没有这样做。这只能说明,他们之间的矛盾尚未发展到那种无法调和的地步,其中仍保留着一份情谊。否则,以常人的心态,谁能忍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呢?
所以说,如果换成我们自己身处其中,恐怕未必能够像许大茂那样沉得住气。或许,只有真正经历过类似情境的人,才能深刻理解这份复杂而微妙的情感纠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