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受伤的女孩儿
深夜
泰安派呼声四起,每天的修行虽然不是很累,但依然可以在弟子宿舍听到响破震天的鼾声。
“快,快点!”
几个锦衣华服的人抬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年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她身穿青色流沙华服,上面有金线勾勒,看着就十分高贵,但这女孩儿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似乎受了重伤。
泰安派的大门被敲响,今日是曹正海当班,然而此时的他已经睡着,奈何那人气大力沉,却无法将曹正海唤醒。
“叫不开门。”
抬担架的男子看着旁边的人一脸紧张的神色。
旁边那人二话不说上前蓄力,一掌便击碎了山门。
众人被这声响吵醒纷纷穿衣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这是谁干的!”
宋阳楼率先出来指着碎了一地的渣子,以及消失的山门大声喊道。
只见那击碎大门之人上前一步,宋阳楼见此人气宇不凡,威严的表情里有一股寒光乍现。于是他便有些心虚,“你。。你是谁?”
那人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说道:“风掌门在哪里?”
“找我师父?”
正当宋阳楼不知所措时,众人已经赶到。
风掌门走上前去,询问道:“这位朋友,请问有何贵干啊?”
那人见风掌门前来,于是礼貌性的行了礼,又说道:“我家小姐身受重伤,请风掌门出手。”
风掌门笑了笑,说道:“这受伤可以找大夫,我也不是大夫啊。”
那人又道:“若是一般外伤自然是找大夫,可是我家小姐是被念力所伤,所以还麻烦风掌门出手相助。”
说话之人虽然话里客气,但从他的表情上却丝毫看不出客气来,众人有些不满,但当那人拿出一个令牌时,风掌门的表情也变得恭维了起来。
在风掌门的房间里,风掌门和那女孩儿皆盘腿而坐,只见他双掌在女孩儿后背间游走,女孩儿嘴里不断的吐着白色气体,随着时间的推移,风掌门的额头也不断的涌出汗珠。
“看来这个女孩儿真的受了非常重的伤,否则师父也不会这么久还没出来。”
几名师兄弟在房外探讨着,而那几名随行人员则一脸严肃的守在门口,似乎怕别人打扰疗伤进程。
房间里风掌门不断的调动周身气韵,奈何这女孩儿却没有丝毫变化,风掌门慢慢扶下那女孩儿身体,让她平躺在榻上。
“唉。。。”
风掌门深深吐了一口气,又用袖巾擦拭额头汗珠,心中纳闷道:“这女孩儿修为已达真武,虽不是多高的修为,但一般情况也不会伤成如此。”
怀揣着疑问,风掌门来到门外,众人围了上去。
“敢问是谁把。。。”
风掌门略加思索,不知道该用何措辞来表达。
“敢问是谁把这姑娘伤成如此?”
那来人其中一个倒没有避讳,直接回道:“是一个怪物。”
众人一听便来了兴致,那人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也没有看清,那日我家姑娘在林中狩猎,我们几人也只是远远跟随,突然林中窜出一兽,我们也只看到个身影,那兽形状似雄狮,但好像头顶两支角,身材异常高大,想必我家姑娘也是被它偷袭了,否则不可能毫无还手之力。”
众人听得这世间还有这等生物,也都是惊的一批。
风掌门捋着自己的胡须叹道:“不会是麒麟吧?”
“麒麟?”
众人听完也都惊的张开了嘴巴。
“是,虽说这麒麟是上古的神兽,但一直也没有证据证明它已灭绝,所以再次出现也不是不可能,但如果真是被麒麟所伤,那她现在还活着反倒证明了她的强大。”
说着众人便把目光投向了屋子。
这天晚上宇文朗做梦了,不是修炼的梦,而是真实的梦,他梦到自己的家人被人杀害,师父也被人杀害,但是杀他们的人总是模模糊糊的,正当他要看清楚时却从梦中惊醒。
“呼。。。”
宇文朗喘着粗气,此时的他心里既着急又恼怒,如果真如那梦境一般,他定要将仇人碎尸万段。宇文成都不会因为重生就改了脾气,他不是一个软柿子!奈何,他现在也是猜想,甚至说是基于梦境来推断,或许一切都是他想多了,有可能是瘟疫移居,又或者是其他的,反正大家都活的好好的。
宇文朗不愿再想,于是一个人来到院子里,此时天空中繁星闪烁,仿佛在向他招手。
第二天一早,风掌门起来看到宇文朗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睡着了,于是便过来叫醒他,询问他怎么在这里睡了。
宇文朗说昨晚做梦梦到了家人还有果老,风掌门点了点头,说道:“我之前让你练的功法,你是否每日修炼?”
“我每日修炼不曾间断。”
“好,我再教你一个功法,是关于疗愈的。”
说着风掌门便拉住宇文朗的手,此时宇文朗感觉一股热流涌入身体里。
宇文朗正好奇着,风掌门又说道:“你除了之前的功法每日修炼,以后也把这道功法每日行遍周身,待能够灵活运用后方可下山去寻你的果老师父和家人。”
说完风掌门便走向了厨房。
宇文朗见风掌门离开,自己又重新感受了那一股热流,他发觉每运行一周整个身体就更舒适一些,犹如在寒冷天气喝了一碗热羊汤,就是两个字“舒坦”。
“今天该谁做饭了!”
突然宇文朗想起今天该自己做饭,于是赶忙跑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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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的饭菜格外好吃啊。”
风掌门和几个师兄都吃的津津有味,郭子安突然说道:“师父,你房间那位。。。”
“哎呀,对,昨天那几个护卫离开了,还给我留了银子,啊。。。那个宇文朗,你做饭好吃,一会儿送点粥喂她。”
“喂她?”
宇文朗端着一碗稀粥来到风掌门房间,此时那女孩儿静静的躺在床上,就像是睡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