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屠村
告别完父母,宇文朗便跟着果老离开了杏花村。
此时已经夕阳西下,二人投身到杏花村三十里外的一家客栈之中。
“咱们一人一间房。”
果老分付完毕,便要店家安排,只是宇文朗摸了摸自己的钱袋,那些银两如果这么花用不多时便分文不剩。
“算了,我睡外面。”
宇文朗说完便转身离去,果老和店家都愣在那里,二人对视一下,果老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小子还挺有脾气的。”
于是又对店家说道:“就开一间。”
夜晚,宇文朗打来热水为果老泡脚,果老一边享受着一边问道:“是不是对我有不满啊?”
宇文朗脾气也直,于是抬头说道:“咱们才赶多远的路啊就住店,再者我们要去哪里?如果路途太远的话,我们这么个花钱法,我的钱可不够用。”
说完,宇文朗又低下头为果老洗脚。
果老叹了口气,但眼睛仍然闭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么?”
之前在村子里,果老对教书先生说过他选宇文朗是有原因的,现在宇文朗也很好奇。
“那是因为你气,力双绝,你的双绝不是绝世的绝,是绝户的绝,就是你无法修行,所以你就安心在我身边服侍我就好了,也不用惦记修炼。”
听完果老的理由宇文朗大怒,“什么?你。。。你这不是找傻小子呢么?”
知道这果老不是真心收弟子,只是找一个服侍自己的人,宇文朗内心已经意识到自己被骗,当即就要离开。
果老见状忙又劝道:“小子稍等,嗯。。。若,诶?”
没等果老的话说完,宇文朗已经离开了房间。
马厩里
躺在草垛上的宇文朗心情非常复杂,原本想就此离去,但奈何天太黑了,若夜间赶路碰上野兽,自己也是小命难保,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决不能就这么交待了。
“想什么呢?臭小子。”
突然一个声音从马厩外传了进来,宇文朗听出是果老的声音,便没有理会,只是闭上眼睛假装入睡。
“若你真想修行,我可以帮你。”
听到果老说能帮自己,宇文朗心情有些激动,但他仍然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自己已经上过一次当了。
“给。”
只见一张白纸飘到了宇文朗的面前,宇文朗眼睛微微睁开一丝缝,看到纸张上面一个黑点,心中大骂:“什么东西,画个黑点糊弄我!”
果老解释道:“这不是普通的黑点,你每日观看,定有所悟。”
宇文朗此时心中怒火中烧,不断咒骂他是个老骗子。
夜半三更
“什么?”
果老突然梦中惊醒,起身细细听去,自言自语道:“是了,是了,三十几个玄武高手,其中还有一个武道巅峰,这是干什么去?”
果老想了想又躺了回去,因为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这帮人干什么去干他鸟事。
“睡觉,睡觉。”
然而,果老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后又细细想来,这些人去的方向正是杏花村方向。
“不对。”
果老意识到了问题,于是起身穿衣,钻上房檐,只见一道魅影,便消失在了夜色。
眨眼功夫,果老便至杏花村处,然而眼前一幕却惊呆了他。
次日一早
宇文朗收拾行李准备返回杏花村,刚走没几步便听到后面有人问道:“你要去哪里?”
听声音便知是果老,宇文朗没有理睬,因为他已经烦透了这个糟老头。
见宇文朗继续向前走去,果老一个闪身来到他的前面挡住了去路。
“问你去哪里?臭小子懂不懂礼貌啊?”
果老背对着宇文朗,声音好像有些生气。
宇文朗无奈,只是回道:“我要回家。”
果老听完气呼呼道:“怎么?不想和我学本事了?”
宇文朗听到这句话更气,于是回道:“本来你也没打算教我什么。”
果老听完确实自己之前是这么想的,不过。。。
“咳咳,我决定收你为徒,教你修行,不过至于修行到什么程度,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见果老真打算收自己,也真打算传授自己本事,宇文朗开心坏了,跪在地上便拜起师来。
“昨天那张纸还在不在?”
说着,果老便伸出手来,看样子打算要回去。
宇文朗犹犹豫豫的拿出纸来,果老见他还有些不舍,于是说道:“额,这个确实是糊弄你用的。”
宇文朗听完差点没晕死过去,果老收起了之前的纸,又给了他一张纸,这上面还是一个黑点,只不过比之前的大了些罢了。
“这。。。”
看着和之前没什么区别的纸,宇文朗有些不知所措。
此时果老已经转过身来,他指了指上面的黑点,什么时候悟透这个,什么时候我再教你新东西。
说完话的果老便背着手向远处走去,宇文朗盯着纸愣了会儿神,突然见果老走远,他便快跑着追了上去。
“师父,咱们去哪里啊?”
“你就跟我走。”
深夜,果老始终难以入睡,除了睡在破茅草屋里不舒服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昨晚他见到的那一幕,因为整个杏花村已经沉寂在了火海里,里面的人无一幸免全被杀害,若不是自己白天去把宇文朗带走,他此时也已经。。。
“唉。。。造孽啊。。。”
果老显然猜到大概是谁干的,毕竟能同时调动三十多个玄武高手,甚至还有武道巅峰,这样有权有势的人估计也只有皇城里的那位了吧。
茅草屋里的小火堆渐渐熄灭,这一老一小也进入了梦乡,宇文朗又梦到了自己当天宝将军那时的威武,心里也想着早晚也要再续自己的将军梦,而那个糟老头则梦到自己喝到了全天下最美的美酒,那酒入喉竟然有一丝甘甜,喝完砸吧砸吧嘴,嗯。。。还能继续回味,悠哉悠哉。。。
第二天,二人又启程了,果老依然的不紧不慢,宇文朗盯着那张纸盯的满头大汗,他曾多次怀疑是不是这老小子又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