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二人的争执
虽然皇帝的房间里燃烧了凝神香,但李典灵敏的鼻子依然闻出了问题。
“这个味道。。。”
李典若有所思,似乎想起了什么。
“这是凝神香的味道。”
高公公提醒道。
李典没有理他,只是径直的走到了皇帝身旁,原本高公公想阻止,但奈何李典脚步太快,此时已经站在皇帝榻旁。
看着皇帝的面相,再加上他身体散发的味道,李典基本已经确定了皇帝得什么病。
退出皇帝房间,此时门外普尘,龙城,还有一众侍卫已经等候多时。
李典抬头看了看他们,眼神里十分不屑。
“怎么样?”
龙城问道。
李典没有回答,只是问道:“皇后在哪里?”
见李典没有回答,龙城也面露尴尬之色,不过面对如此之人,众人也明白这种人有些古怪脾气也属于正常,毕竟常年生活在山谷与世隔绝,上哪里懂得那些人情世故。
几人陪同,李典又来到皇后房间,当踏入皇后房间他又闻到另一股味道,此味道又与皇帝房间略有不同。
“嗯。。。”
待观察完皇后面相之后,李典走出了房间,此时安排完任务的宇文朗已经来到了此处,毕竟人是他带来的,他还是要在身旁陪同。
“臭小子,看来这一次要辛苦你一趟了。”
宇文朗疑惑的看着他,其他人也疑惑的看向了一脸严肃的李典。
“什么?”
宇文朗疑惑问道。
李典叹了口气,说道:“这皇上和皇后其实是中毒了,只不过是两种不同的毒。”
“什么?”
众人听完都要惊掉下巴一般,要知道这皇宫饮食十分森严,根本不可能被下毒。
此时,一旁的高公公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李典笑了笑说道:“这下毒的方法千千万,除了饮食,还是饮水,熏香,甚至如厕也可能被下毒。”
一旁的龙城听完上前拉住李典问道:“他们中的都是什么毒?”
面对粗鲁的龙城,李典表现出了极度厌烦,他拿开龙城的手,回头看向宇文朗说道:“你去一趟雪山吧,那里或许有雪莲,记得把根也带回来。”
“或许?”
宇文朗听出来这雪莲是救治皇上皇后的必要材料,但李典的一句或许。。。
“没错,就是或许,毕竟我也只是听过那里有雪莲,也没有亲眼见过,那雪山在极北之地,我没事去那里做什么。”
李典说完便大摇大摆的要离开,然而此时几个侍卫拦在了他的面前,这个事件发生的很突然,让宇文朗也猝不及防,他也没想到这禁军侍卫竟然没他的允许敢私自行动,并且当着他的面。
被拦下的李典倒没感到意外,宇文朗怒斥道:“你们干什么,滚下去!”
面对宇文朗的斥责,几个侍卫丝毫没感到害怕,此时龙城死死盯着李典,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他的眼神里却充斥着不满。
龙城轻哼一声,几个侍卫像接到了真正的指令缓慢退下,此时的宇文朗才知道自己并非真正的统领,只不过占着虚职而已,这不禁让他想起了曾经的宇文家族,他们掌控着皇家的禁军,最后就连皇帝都调动不了禁军,想到这里宇文朗不禁冷汗直流。
最后李典还是离开了皇家别院,但他这次没有走远,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走不远,宇文朗把他带回了皇城,住在了自己的家中。
“宋阳楼呢?”
宇文朗这次回来没见到宋阳楼,于是问道。
玉儿抱怨道:“那小子最近沉迷于喝酒,每天都去酒楼喝的酩酊大醉,半夜而归,我都和他吵了好几架了,但真管不了。”
宇文朗叹息道:“这小子从前在泰安派时有师父和师兄管着,所以还算安稳,如今无人管他,他就原形毕露了。”
李典在一旁听着,突然听到师父二字,疑惑的看向宇文朗,问道:“你还拜了其他师父?”
宇文朗低声道:“是,这说来话长,等这次从雪山回来,我再和您解释吧。”
李典大手一挥,表情有些气愤,但还是压制住了,说道:“不必。”
酒楼
“来来来,再来三盏如何?”
“好好,宋兄弟豪气干云啊。”
此时酒楼里几个喝多酒的年轻人正在说些醉话。
宋阳楼扔掉酒杯直接换盏,那肆意之感何其潇洒,然而就在那盏中之酒即将落入宋阳楼口中之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众人看向了那宋阳楼身前站立之人,眼神里透露着疑惑。
“师弟?”
宋阳楼露出了微笑,看样子十分的兴奋。
“跟我回家。”
宇文朗强行压制心中怒火,表情上依然是波澜不惊。
“稍等片刻,待我喝了这最后一盏。”
说完宋阳楼便要将那盏酒喝下,然而宇文朗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待他刚要拿盏之时,宇文朗便将那盏打翻在地。
此时房间气氛变的有些不同寻常,与宋阳楼一桌的几个人顿时大怒道:“你是来捣乱的!”
说完几人起身便用拳头招呼过去,然而宇文朗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决掉了那几人,接着便嘲讽道:“看你们几个出手,应该也是修行之人,今日酗酒,如此自暴自弃,你们除了是荒废自己也同样会令家人失望。”
说完,他拉着一旁的宋阳楼便离开了酒楼。
“不是,师弟你这是做什么?”
离开酒楼的宋阳楼心中很是气愤,宇文朗将他那些狐朋狗友打翻在地已经让他很没面子,如今又像拽条死狗一样把他拽出了酒楼,虽然他的年龄比宇文朗小,但他的辈分却比宇文朗大,在门派中最注重的就是辈分,如今宇文朗如此做法让宋阳楼对他产生了强烈不满。
“我做什么?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天天酗酒,为什么不练功?”
见宇文朗像批评儿子一样质问他,宋阳楼脸上挂不住,一把挣开了他的束缚,咆哮道:“练什么功,师父没了,门派也没了,谁管了,如今我就是丧家之犬,整日寄宿你家,我受够了,受够了,从今往后我们两个互不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