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特殊客人
仙门镇的仙门山上常年云雾缭绕,山顶建有一座大殿,名为“六道宫”这里是六道派的根据地,因为山顶海拔高,气候寒冷,所以来这里学武弟子甚少,但也成就了他们独特的体格,极其强壮,整个门派除去三大掌门:一龙傲天(成空),刺虎雷万凌,三豹段金樽,弟子总共只有二十四人。
“大师兄,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说话的是六道派众弟子中排名第二的石修林,是六道子之一,段成枫刚刚回到这里就碰上这个师弟。“唉,此次大会发生了诸多事情,我进去跟你们大伙说一说,你让其他师弟来一趟大厅。”石修林鼓掌道:“好极好极!”石修林生性调皮好事,听到有事发生不禁兴奋不已。很快其余二十二个师弟被石修林唤来大厅,段成枫一五一十的把那武林大会上所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众人听完,无不惊呼,石修林道:“难怪我们刚抵达山脚就收到二掌门的撤退令,要我们六道子不用去大会了。”段成枫道:“正是如此,而现在武林人士似乎又要对蝶庄进行讨伐,可是…他们暂时没有使用罗刹掌,盟主要讨伐他们,恐怕只能让天象和血鹰自己去报仇才对。”石修林道:“恐怕,这里面别有动机啊,我觉得咱们应该先调查一下,如果对方只是寻仇,倒是也不违背这江湖的规则。”段成枫点点头,一名头发少年白的青年站出来,此人是四弟子叶辰东六道子之一:“好了,咱们就不去伤这个脑筋了,大家且安心修炼,该干嘛干嘛,江湖之事,非三言两语可以了结,我们只等几位掌门回来再提吧。”段成枫道:“叶师弟说的是。”
蟒龙帮的薛铁木在大会时,他全程都没有出手,只因其心中只有那如烟,况且他们一行路途较远,此时还在返程的途中,此次大会成这般结果,薛铁木自然心情烦躁,其大弟子金蒙看出其神色不悦,鞭马使到薛铁木身边,道:“师父。”薛铁木回道:“何事?”“师父,昨日大会之事,已然超过我们的预料,不知师父接下来作何打算?”薛铁木闭了闭眼道:“那刘成祖和萧仲山已经归西,而今陈千玺又欲追杀蝶庄,我们似乎又得回到多年前那次战斗。”
当时,薛铁木年轻气盛,用升龙拳把这西南部地区几乎都给打了一遍,就要往东踢馆,谁知半路出现个韩震,武林人士人人闻风丧胆,知道其已经杀害多名知名武林人士,连朝廷的武将都敢杀害,他仗着年轻无畏,带了二十多人直接找韩震挑战,差点被其杀死,若不是那二十多个名手下帮他挡住韩震,恐怕其就没法坐上这蟒龙帮帮主之位了,其双手受伤,灰溜溜回到蟒龙帮,被其父薛叶城狠狠训斥一顿,并且在后来的讨伐大战上,不肯让他跟去。此事转眼十多年,有仿佛在眼前,他握着马绳道:“我们这次只许胜不许败!我们的目标不是蝶庄,而是把武林盟主之位,在他们打的你死我亡,一举拿下”他转过头对金蒙小声说道,金蒙点了点头道:“师父果然深谋远虑啊!咱们可不能在这乱世里被挤下来!”
这时,一辆马车从薛铁木队伍旁飞速而过,薛铁木看到那马车上的标志是血鹰派的,他瞧了瞧,这一瞧不得了,那马车窗口上正在探出头的人,竟然是那朝思暮想的如烟,他快速鞭马追了上去,到了并行之际,他高呼车夫,停一下!那马车夫识得薛铁木,赶紧停下马车,道:“不知薛帮主有何指教?”那如烟见到他来,微笑着道:“薛帮主,你好……”薛铁木听到她的声音,不禁心中痒痒的,他道:“夫人,节哀,此行是去黄山?”如烟道:“谢谢你的关心,既然仲山不在了,我回去的话,定会被大姐(正房)针对的,我只想回去我娘家贵城边的云北小镇,渡过余生。”薛铁木一听,大喜道:“既然同路,那我护送你去吧!车夫,你是血鹰派的吧?”车夫点点头道:“是的,我送完夫人,就得赶回血鹰派了。”薛铁木道:“这样我和夫人同路,我这马给你骑回血鹰派,这马车我让徒弟来,你也免去来回奔波!”车夫道:“这……这怎么行?”薛铁木掏出几块黄金,道:“这是我给萧帮主的丧礼纸钱,你顺便替我送去!这样可行?”车夫道:“那好吧!只是夫人不知道肯不肯?”如烟看出薛铁木的心思,道:“既然薛帮主如此深明大义,就麻烦薛帮主了。”薛铁木高兴的跳下马,跟车夫换了坐骑,车夫便骑马折返而去。金蒙过来道:“师父,需要我来骑马车吗?”薛铁木道:“行,你来,我进去和夫人聊聊。”
冬月很快到来,雪花飞舞,段金樽在书房来回走动,心想这江湖上再起波澜,自己的官职恐怕保不住,自己又懒得去理江湖事,本想要金盆洗手,奈何如今儿子成枫又被两位师兄提拔为六道派的接班人,这处境尴尬万分,苦恼无比。
这一幕恰巧被经过的妻子陈芳撞见,她敲了敲门,段金樽看到她便说:“原来是夫人呀,来,你进来坐,我正好有件头疼的事。”陈芳笑了笑道:“好,你说来听听。”说着便走了进去。陈芳听完其想法,摇了摇头,她深知儿子段成枫已经踏入六道派多年,而且生性仗义,一旦段金樽退出江湖,那么恐怕儿子会一直留在仙门山不回来,她道:“枫儿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抱负,你想要金盆洗手,恐怕他会离开我们身边。”说着不禁一阵心酸涌上心头。
段金樽看她如此,便摆了摆手:“且看着办吧。你也莫伤心。”这时,管家前来找他,“老爷,外面有位陈万峰陈将军找你。”段金樽一听,不由得疑惑,道:“我去瞧瞧。”
段金樽来到客厅,只见一人身穿绿色长袍,正背对着他欣赏自己挂在墙上的一幅豹子图,门口站着两名身穿兵服的贴身士兵。他来到那人身后道:“卑职段金樽参见将军。”那人一听转过身来,段金樽瞪大了眼,只见眼前之人一副雍容华贵的像,长相竟然几分眼熟,只是对方留着一撇胡子,让其一直想不起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