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中医国手祁远山
离开后的赵鹏,在谢小青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别致的小院,院内灯光稀疏,一位白衣女子头戴面纱端坐在院内的石桌旁。
赵鹏努力的想看清女子的面容,可始终如雾里看花一般,来到石桌旁坐下,闻着对面传来的淡淡幽香,让他心神荡漾。
花灵儿对此也见怪不怪了,伸出玉手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推到赵鹏面前轻声说道:“赵公子,请用茶,小女有些疑问不知公子可否解惑?”
“花小姐但说无妨,赵鹏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据我了解,诗词并不是你的长处,今天为何能做出这等诗句来?”
“不瞒花小姐,此诗为我枫哥所作,他并无争强好胜之意,故而转赠于我。”
“莫非乃是与赵公子相交深密的叶枫叶公子?”
“正是,枫哥真乃人中之龙,花小姐要是有机会一见必当收获满满。”
“赵公子,今日小女子有些乏了,就先行告退了,公子勿怪。”
“小姐慢走,赵某告退了。”
谢小青把赵鹏送了回去后又重新返回了小院内,看着花灵儿恭声说道:“圣女,赵公子已经送回,不知道您还有何吩咐?”
花灵儿正是百花宗当代圣女,奉宗主之命入世历练,发掘人才。
“我现在对那个叶枫十分好奇,你去调查一下。”
谢小青应下后便躬身退出了小院。
另一边,叶枫见回来的赵鹏状态有些不对劲,立马手指其额头灌入一丝灵力,大喝一声“醒来!”
赵鹏的眼神逐渐焕发出光彩,人也清醒过来。
“枫哥?我不是在和花小姐品茶吗?怎么回来了?”
叶枫知道他这是被魅惑了,看来这花小姐不简单,应该也是修炼者,就是不知她是修炼的功法缘故还是体质的原因。
“赵鹏,刚刚你是被谢小青送回来的,别想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叶琳也凑过来说道:“是啊,我还很期待明天的澳城之行呢!”
赵鹏索性也不在去想,三人悄然离去。
魔都第一医院,院长司正阳带领着一群骨科专家正认真的看着一张x光片,片子中的手臂已经断了十数节。
司正阳面色严肃的说道:“你们研究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办法保住韩少爷的手臂?”
众人皆不敢搭话,他们知道这种程度的损伤即使能够救治但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以韩家的背景事后他们很有可能被追责,故而所有人都默然不语。
司正阳也知道他们的担心,只能独自回到了院长办公室,思考了许久拿出手机给韩家拨打了过去。
“韩家主,我是司正阳,十分抱歉,我们能力有限,韩公子的伤势过于严重,如果冒然手术,很可能会导致贵公子以后左臂行动不便,不知韩家主有什么意见?”
远在京都的韩复礼面色冰冷,缓缓的说道:“知道了,我会安排人把少卿接回京都,在这之前,你要保证少卿的情况不会再恶化,不然,你知道后果!”
挂了电话后,韩复礼的夫人急忙上前问道:“复礼,少卿的情况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你别担心,我还有办法,少卿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去准备一下,少卿大概2个小时后到达机场,我现在去请祁老。”
祁老名为祁远山,中医世家,家族拥有世代相传的医书秘方和独特的医术传承,他医术精湛,医德高尚,被称为华夏瑰宝。
京都二环一套三进的四合院内,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此时正一边品茶一边教授着一个年轻女子各种药理知识,此人正是中医国手祁远山和她的孙女祁静音。
此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走了过来说道:“师公,韩家主求见。”
祁远山放下茶杯,有些疑惑,他并未听说韩家有人病重,怎么韩家主亲自上门了?
“把韩家主请到会客室吧。”
祁老来到会客室,不久之后徒孙就带着韩复礼到来了。
“韩家主深夜到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韩复礼也不敢托大,连道不敢,祁老可不止是一位医者,也是一位武道高手,人脉也是极为庞大,甚至连华夏第一人都对其尊敬有加。
“祁老,今天复礼深夜拜访实在是有事相求,犬子少卿得罪了一位武者,导致左臂尽断,恳请祁老出手相救。”说罢就深深的鞠了一躬。
祁老也暗暗皱眉,一般武者不会对普通人出手的,而且像这种家族未来继承人,身边肯定是有武者保护的,看来这韩少卿受伤不轻,但考虑到和韩老爷子的交情,也就同意了。
“韩家主带路吧,老夫就陪你走一趟吧。”
韩复礼大喜过望,祁老可不是这么好请的,多少大人物想见一面都极其困难。
“祁老大恩复礼必定铭记在心。”
祁远山匆匆忙忙地走出房间,脚步急切而坚定。他快速穿过走廊,来到存放物品的地方。拿起放在角落里的药箱,检查里面的药品是否齐全。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拿起旁边的一个锦盒,轻轻抚摸着盒子表面精美的花纹。
做完这些之后,祁远山深吸一口气,然后跟着韩复礼前往了韩家。
就在这一刻,韩家众人终于将韩少卿接回到了家中。当他们亲眼目睹着儿子那满脸痛苦的神情时,韩母心如刀绞般地疼痛不已。她紧紧地握住儿子的手,眼中满含泪水,无法抑制内心对那个伤害他的人的愤恨与仇视。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声微弱的呻吟都深深刺痛着韩母的心。她怎么也想不通,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狠心之人,竟然忍心对她的宝贝儿子下此毒手!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韩母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个凶手付出代价!
“少卿,你忍耐一下,你父亲去请祁老了,你放心,祁老一定能把你的手臂治好的。”
韩少卿一脸惨白,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母亲不必担忧,孩儿还能忍耐得住。只是……方伯他如今状况如何?”
“哼!不要管那个废物,保护不好我儿!他死了都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