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水的一章，渡川
时间，在一篇小说中总是模糊不定的。正如我在叶家，如果一直待在这里，可能永远看不到四季的更迭。那一夜，我也并非完全被迫放出只一刹的烟花，我也想看，那棵瞬间拔地而起的参天大树。据说，后山的那树不是普通的树，是叶家的根。有叶家祖上的魂的确定，才能调用起这棵树。
没错，此时作者也许正在用糟糕的文笔描述着我内心所想，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这是他水文的手段！。
“愣着干嘛，别以为你手指受伤就不用挑柴了，再说了，还真以为你能调用起这棵树？”叶落辰见我愣在原地，拍了拍我。而我的手指也被一块儿布包了起来。
“落辰哥哥～人家背不动啦，我不过是个娇弱的文修而已……”叶落辰也不听我狡辩，拿起一担柴放到我的肩膀上。
“走！”嘿嘿嘿，疯批的世界，老子到底是不是主角怎么满地金光闪闪！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唱歌的是谁？是叶落辰。
“诶？辰哥，你是某宙转世的王？诶，你进阶到一定程度的天地共鸣是不是也共鸣这首歌啊？”
“滚！”
“唉，不过是说……诶吼，靠，刚才不是还让我滚吗！又拽我回来干什么！”
“看你也闲着，切磋一下。”
“哦～不对，你这……”
哇，天，第一次感觉这么蓝。我被甩飞了起来，但无法与太阳肩并肩。
“shake!”
半空中，我迅速摸出几个材料，向地面一扔，地面上出现薄薄一层平面，“duang”可以形容我落下去的状态。文修的好处嘛，也不少，比如……又几个材料向地面一扔，冰火两种元素出现在以我为圆心的一个圆里。
“恐怕，两败俱伤！”
“不，是……”
周围不一会儿云雾弥漫
“是巧夺天工，嘿，五识，我不一定比你差吧？”
“哦？很有自信？”
“猜丁壳！”
哈，我应该不是把这种东西当招式名字的第一个人吧？很巧，不止夺天工，夺你功也一样。
“太极，翻天！你平时怎么不用这招啊？”
“两仪，不息流转！”
这个……其实他也就简单卸力而已。
“这不是有你这个二货嘛，息音”又是那把锤子，我从未看到他使这锤子，而近两天却见他频繁使用。他的锤子也没干嘛，只是在空中胡乱挥了几下。我正疑惑着，一式“入云龙”，指尖在蒸汽中穿梭，直去叶落辰脑袋。正在我快要得手之际
“大比斗之掌！”
“探丘，蛇缚，两仪流转！”
侧面，窜出了叶落辰的手，但我明明是感受到他就应在我前方。但现在我也管不了什么只管“大风车吱呀吱悠悠的转”。
“ri~——boom”
“知己，知彼，你不够知彼，但我知己”
叶落辰没再说什么，扛着两担柴走了。嘿，摆烂的一天，从挨打开始。
人一旦失去了目标，时间似乎也就不再重要。我本以为我知道，就从不去改变自己能改变的。程齐欢，我以为你会和从前一样，但这次为什么……
没错，这是作者也许正在用糟糕的词汇猜着我的想法，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我发现配角的力量还是太小了……我不当配角了，少爷！
“配角？是话本里的那种吗？”
人一生都在追求的，不一定是一个三生三世的伴侣，不一定是大国之道，而是
“一会儿去吃什么？”
窗前的两只鸽子也在讨论这一人生终极目标，刚刚在码头整到的薯条是肯德基还是欧克瑟。或许写这篇章，亦或是在发这一章时，我也在想吃什么
没错，此时我正在用糟糕的文笔写着所谓的人生格言。
一定要看！一定要看！！一定要看！！！
“风断九阳，豆浆机！”
“凭卦，断海！”
我和叶落辰又开始切磋武艺，但我一个文修又不指望上战场，后排布阵不就够了
“后排？布阵难道不是穿梭在战场之中吗？”
“增益类？”
“青雀！”右手握锤，叶落辰只一挥，一柄剑窜出来，直冲我的脸来。平时也不见他掏出这么多东西。太极妙手，专打队友？以前跟着打架也没有这两次跟叶落辰打用的灵石多。
“绕林！”一颗灵石捏碎，周围散起风场，青雀虽没有改变方向，也减慢了些许速度
“赤鬼！”又一把刀斩了过来。我又下腰一闪。嗯，一闪，需要正骨那种。
“落辰兄，你这几柄剑又是哪来的？”
“文修铸魂，武修铸剑。本是……唉”
“看来文修的确脆弱了些啊？”叶留风过来，落辰起身拱手行礼，全然不管我这个病号。看着我扶着腰躺着的痛苦神情，叶留风笑了笑。
紧急特训，或许是因这个，这几天也以比较快的速度修炼到嗅香七品
“不够”
在叶真老爷子那儿，叶留风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这儿也有几个文修的高阶秘籍，这孩子若是需要……”我立刻回绝，不是我不想要，只是我怕着什么。怕成为主角友情羁绊的牺牲品，祭天的我，或会让主角法力无边。跟不上发展的自己，退居二线，万一还能娶个三妻四妾，嘿嘿嘿～岂不美哉～。叶留风也试图劝我，但也没强迫，就带着我离开了。
“我提升修为很重要？您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我在家里的藏书阁里发现有本阵法书，打算给你来帮我提升修为”
哦～嗯，但提升修为这种事不完全需要我吧？他完全可以通过出门历练啊之类的快速提升。难道叶留风的下一个气运只能我来创造？
“恭喜您，宿主！您已经解锁系统第二阶段——最强npc系统！”
“最强人民代表系统？”
“是最强npc系统”
“有什么新增功能吗？”
“没有”
“额，那他有什么用吗？”
“让本系统听起来霸气一些”
“没了？”
“嗯”
“……签到”
“签到失败！原因：霸气的系统不需要签到这种小机制帮助宿主提升实力。”
“阿筝，你站在那里干嘛？”
“没～事～想起了一些‘开心的事’”
后面我几乎牙都快咬碎一般说的。换了个名字而已，没有增加的功能反而减少了个功能……唉。但好在没一并把背包下限设高了。毕竟说不定，过几天有更多需要的阵法进阶呢？
“诶，叶大少爷，听说城南的郑家近期要有些活动呢”我们并没有直接回去，叶大少爷反而带我来到了一个茶馆。
“二楼，问清，进去再说。”
说话间，叶留风先踏进了茶馆，在掌柜那里点了几壶上好的茶，又点了些小吃。我独自先上了楼。
这茶馆叫凭柳楼，之前只是听过没进过，毕竟贫苦的人能采到路边的好花泡上喝上一点儿花茶便以是最大的享受，找个冬暖夏凉的舒服地方，泡上一壶好茶。哎呀，终究是让我体会到上辈子都没享受过的清福喽。或许，有些事儿也会是常事吧？毕竟……太多了。
“喂，小子，这种地方也是你能来的？”
你看，来了。
叶留风刚好进来，先提了一壶茶，倒了两杯，我大概是继承了上世的习惯，拿起一杯就抿了一口。
好茶！也有好瓜看。
“现在继续说你要说的郑家的事儿吧”
我没有理叶留风，继续看着楼下。
“我是叶家请来的，请帖没有，银两没有，命倒是有一条”
小二后面的两个打手跃跃欲试，快，先把他的嘴撕烂，不能让他歪嘴啊。但这个人，似乎有些眼熟。然而他嘴里的叶家？
“这人前几日的盗贼有几分相似”
“啊？”
这么一说，其实不止前几日的盗贼，最近偶尔去街上采购药材，总是能看到这样的脸……甚至装扮。不对，苏景？是苏景！但他若是当寨主，怎么还会有前几日的事。而且这个身影……
“苏少，是吗？”
掌柜见门口堵着，便出来看看。
“又不是什么只有穿金戴银的人才能进的高贵场所，这么苛刻别人干嘛？苏少，这边请。”
“带灵石了吧？”
“带了”
没想到，这场戏就这么没了，刚回过身，叶留风就找我要灵石，我也就摸出一块刚炼好的灵石。他也就散出气。也是最近和落辰修行听到的只言片语。溢鼎境的最直接表现其实就是气，但少爷他不过半步樽酒，原因便是……光环呗，还能是啥，叶家的基因和不被重视的童年，奋发图强让他甚至可以越阶的实力。实际上来说与溢鼎境仍然相差甚远呢。且不说这个，他从气中捻出几片叶子，在桌子底下的地板上划出一个小洞，把灵石扔在下面。
“试着催动这颗灵石吧”
我疑惑着，但也催动起了灵石。但只一瞬间，我跪倒在地，喘着粗气。身体有种被掏空了的感觉。我勉强抬头，看到了叶留风冷漠的表情。
嘿，献祭我啊？原来如此
是昏迷？还是死亡？又或者我将进入往生轮回。明明尽力躲着了啊，我是不是表现的太没有价值了？
“叶少爷”一个陌生的声音，但又似乎刚听过
“一切……”熟悉？陌生？叶留风？
“嘿嘿，小叶子～，最近怎么样～？”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醒了过来，周围一片漆黑。我并不作恶多端，哦不，这里不是地狱，是地府吧？
“梅子姐，这屋里还是有些暗啊”
强光刺眼，我眯起眼睛，这时一巴掌扇了过来，脸火辣辣的疼，我起身，又见叶留风以扇掩面。一旁一个女孩戳了戳我的脸。
“安？小橙，你出来了！”我急忙站起身来，握着她的手。一旁那个阿姨看到，竖起剑指，地板瞬间生起了威压，我急忙放开了女孩的手。威压也跟着消散。阿姨推了推金丝眼镜。
“这是？”叶留风疑惑问到
“强行运转高级一些的阵法的副作用罢了，短暂增加听，其他四识也就短暂出现下降的效果了”
“城？安？这小子认识郑家那个小丫头？”
郑家，没错，刚刚听着就是个阿姨的人的话我听见了，也就认清了事实。但面前这个小丫头知道的……
缓了一阵子，我才慢慢模糊的看见了四周。至于刚刚为什么看这个女孩儿这么清楚。或许是执念吧？
“好啦好啦，小叶子～你还是快点儿和我们说说你知道的情报吧”叶留风喝了口茶，给方阿姨——也就是刚刚那个阿姨倒了半杯茶，清了清嗓，这才把事情说来。
久缘城，周围相对富有的城池，因为那里有周围第一的机关与武器打造大宗——缠风宗。据说也是得了古老墨家的亲传。大约每百年有一次附近几个城年轻人的大比，叶城前几十年人才辈出。
“他们只给两个名额，叶城的传统二位可能不知道，一大家族，带一个普通人”
“什么狗屁规矩”那女孩儿拍案而起，一条腿也直接踩上了桌
“小叶子别担心，我罩着你”那女孩儿一脸自信，方姨扶额。
“小安，注意礼节”方姨边小声责怪着，边帮女孩儿整理衣服上的褶皱。
“小安？”没错，还是那个触动我心的小身影，又一次出现在脑中。
“对，我也知道郑家那个女孩，现在大概叫一城安，与我也确实六分相像，性格倒是很怪”
“你也很怪”我低下头，暗自微笑着说，许是感到有一丝安慰吧。
“放肆！”方姨厉声呵斥
“无妨，梅子姨。郑奉天大概本就是为了找替身，让那个人代替我的位置，或许也正是她的福分”
“福分？！郑奉天！城里公认的暴躁公子，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底下的人折磨死别人”
“你不懂”
“我不懂？对，你懂，那你又为什么离开郑奉天！”
“她本就命不好…不，是你本就让她命运至于…那种……”
我本来暴躁的心平静了一些。
“呸！都他娘的金光命”我暗骂了一声，又抬头看面前两金一紫，这在前世可是只有欧皇能抽到的啊。我又叹了一口气。
“郑家同外面的人似乎做了一笔交易，也是为了久缘城的大比。”
“我的弟弟，也是为了这个。与中域的苏家联系上了”
“苏家？果真？”方姨先握住叶留风的手，似有些担心地问着。
“所以说小叶子你要我来帮忙喽～”小安撑着脑袋问叶留风。叶留风握着方姨的手似在安慰
“并不是，只是求小安你……保护一下这个小伙计”叶留风看向了我。我只是品着香气四溢的茶，看着楼下的熙熙攘攘。
“聂断筝？”
“对，保护他”
这时我才从想象中走出来。
“少爷有何吩咐？”
“好好的，活着。”
我迷惑不解，好好的？不跟你们这群主角在一块，不让我去前面跟别人的大刀拳脚亲热我准会好好的
“少爷说笑了吧？又不是生离死别”
“嗯。好，小安，今天就先说这些，日后我会告诉你要怎么做。”
小安右手敲桌子，愣了一会儿，方姨擦去眼角隐约可见的泪，手轻轻碰了一下小安的肩。小安这才起身
“小叶子～一定要想我哦～”挎着方姨的胳膊，蹦蹦哒哒地出了房门。
“阿筝。”
“小的在。”
“你可知道苏家？”
“剑修世家？并且这剑也不是一般的剑吧？”
叶留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喝下了最后一口茶，便带我离开。
像叶落辰这种，平日里大概只会专心于修炼上。据说在南域的一个地方，有一个专门修绝情道的宗门。前几天我曾问过他关于这个地方，不过他愣神了，大概是想起前世的一些事？也是自那以后，叶落辰承包了很多家务活。
“快回去吧，小辰说今天要尝尝他的手艺”
甚至是开始做饭洗衣服……
“眼睛瞎了吗？敢撞我，知道我是谁吗？”
叶落辰，他撞到人了，是刚从茶馆里出来的苏家那小子，那小子身边，自然是叶柳禅叶公子。叶柳禅见叶落辰，似是有些得逞的笑了。巧合，我和留风少爷那时正在茶馆二楼。
叶落辰看到叶柳禅，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忙重复说着对不起。叶柳禅有些惊讶，但也是对着苏家那人的耳朵，说着些什么。
“据说有个名将，曾钻过别人的裤裆，今天我就站在这，你要不要效仿一下那位名将？”
叶落辰握紧拳头，但过了一会儿松开了，趴在了地上。
“芜湖，全垒打！”
后面正巧，一只脚对着苏家那人的裆部那人也忙用竹子挡住。
“哟，苏观大少爷，好久不见啊。”
“烟儿妹妹，在百叶域的这个小城撞见，真巧啊。”
“嗯，正好来看熟人。”
两人脸上挂着笑脸，烟儿脚却是使劲儿往上踢，苏观也是使劲儿向下压，生怕子孙不保。方梅阿姨压了压眼镜，把烟儿拽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苏观，嘴角微扬。鞠了一躬，拉着烟儿走了。
“晦气，滚滚滚！”苏观白了远去的背影一眼，转眼又看见趴在地上的叶落辰，挥挥手叫他滚。却又没想到叶落辰真的滚了，像钟表指针一样滚到了茶馆门口，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胸口掏出一个布袋。正巧我和叶留风出来。
“叶落辰！”
猜丁壳，借力，抓起他的头，磕到土里。
他做的糕点好吃，饭菜也合口，我找了借口让叶留风待在屋里，我和叶落辰出来，找了个相对比较偏僻的地方。借叶落辰的力将他打翻在地。
“你是想当狗吗！别丢了叶家的脸面啊”
正好，是故意正好，这种打脸类的剧情，我怎么会错过，不过是两度想看却又以另一种形势发展。或是生气没看到打脸现场，或是生气他的忍气吞声。
“这一拳，你感觉亏吗？”
“不亏，你教训的是”
啊？一点不反驳？却更激起我的愤怒，一定是生气于他突变的性格
回到屋里 看到叶落辰鼻青脸肿，叶留风脸上显露出心痛的神色。赶忙从袋子里掏出了治疗的丹药，塞进叶落辰嘴里，又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一根蚕丝抽出来，织出来的衣服会有更好的韧性硬度，越高级的蚕的丝虽然越难断，但同样难抽。
没有了签到，我也只能找一些东西来尽快提升一下我的背包喽。经过四处寻找，我也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方法，那就是……抽蛛丝。
跟抽蚕丝的方法一点儿也不一样，至于为什么说蚕丝，因为作者他凑不到一万字了。
修炼，切磋，抽蛛丝。不知不觉，一片雪花落入眼中，它的形状却不是很好看清楚。眼睛将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关入门内。温热也很快使其没了踪影。
“原来，冬天了啊”
“青雀！”
“嘿，你真不懂浪漫！入眼寒霜！”
其实也就是一种把某些东西放大的阵法。看清了雪的形状。减慢了青雀的速度。
“这几天的灵石都没有前段时间精炼了。”
又掏出一颗灵石捏爆。之前的灵石瞬间能让我体力充沛，横扫饥饿。这两天，与叶落辰的频繁切磋，灵石也只能求量，不能求质了。但大概足矣。而且叶落辰的路数我也大概搞清了。下一个大概是……
“如仙！”撒材料，捏灵石，如某一次一样，周身起了水雾
“赤鬼！”
赤鬼已经记住了我的血的味道，很快能追踪过来。先搞定青雀。青雀剑身细长，甚至差些同刺一般。大概是给那位小欢造的吧？又耗费了一个灵石，灵气散开，形成防护罩。青雀虽减速了，但也轻松破开了护罩。
“猜丁壳，”随之，先捏爆的灵石散出一层膜披在身上。这两把剑经过叶落辰同步的数据，都向我冲过来，青雀又开始加速，先冲过来。
文修通经脉，先通的是五识，空手接白刃是个简单又困难的事。
我张开双臂，虽有烟雾，却仍能感受到青雀的位置。随着双手合十。手掌还是感受到了冰凉——是刀刃划破了上次的伤口。这么多次练习空手接白刃，最终还是成了。
但这层膜还是破了，好在不似以前那么疼了。左手掏出灵石又捏爆，右手抓住青雀的剑柄水雾之中又浮起来了尘土。赤鬼飞来，用青雀向上拨开赤鬼，又将青雀扔了回去。赤鬼寻血是本能，又从上空飞了过来。
“绕林！”风场起卷起了水雾，卷起了灰尘，看清了叶落辰的位置，赤鬼虽然有些不乖，但还是卷进风里。
“还给你！”
赤鬼飞了过去。
实力差距还是大啊。正当我感觉这次我胜了坐在地上的时候，赤鬼落在了我面前的地上。叶落辰走了过来，青雀剑刃横在了脖子前。是力道没有掌握好，脖子上又留下了很轻的道血印。但这血不是我的。
看到他腿上有些暗红，我笑出了声。
郑奉天！该死！杀了他！
残留在这具身体的意识，强迫我去郑家看看。
“唉，又来等我给你喂饭，你是小孩子吗？”
一个黑影走进了屋里，很自然地坐了下来。对面有一个脖子上拴着链子的人。
“除了你，你们郑家没一个好人！啊～唔”
“其实也不是，他们只是……”
“不管，一城安，什么名字啊。”
“奉天少爷，外面有人找你”
“来了，”应着，起了身，揉了揉一城安被梳的顺滑的头发。
“既然你们认为郑家安全，那就别跟来啊”
“是郑奉天不算坏人，谁说过郑家安全，而且小叶子说要保护好你的安全”姜城烟，在叶留风那里听说的她的名字，中域最大的经商世家姜家的小姐。她会留在这儿，为了我
“妈的谁啊，以为郑家是菜市场吗，想来就来！”
郑奉天，此时一股子纨绔公子的形象，一口口水吐在我的鞋上。余光看去，姜城烟和方姨已经消失了，或许是用了隐身的法阵吧。为什么我认定他们还在我身边啊，渡川要借船哦。
“奉天少爷给的礼物很浑厚啊，我可不忍心，”抬腿，一踢，“全部接下啊！”郑奉天险些没接住这一脚，胳膊一挡，谈，粘在了后脑勺。
“混蛋！”
随着修为的增进，猜丁壳对力的借用也更多了。沁文境，大概可以借溢鼎的三分力。
没错，沁文，被逼无奈啊，叶真老头子也给了我一本高阶秘籍，只可惜啊，材料难找，修为……勉强吧。
郑奉天的拳风袭来，平替的材料（四点灵感值换的），一颗灵石，握在手里。
郑奉天本来最得意的一招拳法，此时好像打在了棉花上，但是实打实地打在了我的身上
“奉天少爷还真是不留情面啊”我的嘴角流出了血，郑奉天看到，暗暗舒了一口气。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出：
“呦，筝哥”
砰，嘿，也算是好久不见，大概有四章没见了，瘦子，刘顺承！
“大胆，敢在郑家门前闹事！”
火焰附着的拳头，寒冰覆盖的腿
陈英琼，刘顺承，配合的好啊！
可惜，女人的身后就是很安全啊。
接住火拳的是空气，将寒冰腿抓住又甩出去的是风。
对啊，方姨，姜城烟，简直是最棒的工具人了啊，哈哈。
但是方姨啊，你是仿墨？点墨？不重要了，你的力量啊，
“天之道，雷练，（真的让人兴奋啊！）入世仙尘！”
一瞬，乌云密布，一道雷直穿向面前的郑奉天。
“引天象？方姨……”
“我可做不到”
两人密语。
“不周，雾川渡。”水，火，速度，三重法阵一起用可是我之前根本不敢想的事。而此时，三重法阵之上还能加一层风法阵。在水雾中，风阵法反而不影响水雾。飞身向门内冲去，那个熟悉的稚嫩的面容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
小橙子！
砰。
郑奉天心有余悸，仍能感到心脏的跳动，头顶，一只瘦的褶皱的手接住了刚刚引起的天雷。身旁，聂断筝的身体飞了回来。
“奉天，过来！”
郑奉天抬头看了看旁边的人，那人活动着手腕，见到郑奉天在看他，冷哼了一声
“看我干什么？老骨头，这活动量有点儿大，你叔叫你呢，快去。”
那人向对面的空气看去。
“不好！跑！”捏起风速符，姜城烟扛起了一旁半死不活的聂断筝，拉着方姨，赶忙逃走。原地，出现了一大块雷击黑焦的地面。
“烟儿！是你吗……”郑奉天看到了，也感受到了，毕竟是曾经最爱的人。
“哼，回去，看你这样，今天要加练”
而门外那两个下人刘顺承，陈英琼，等他们睡醒了再说吧。
于是，终章，白衣渡川。
一路上似乎有些颠簸，从城南到城西，又为何要顺水路？明明水是会导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