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滴水不露
“看来这还真得从长计议。对了，你们这几个月都没怎么休假吧？我给你们两个五天的假期，随便去哪里玩。”孙恒暧昧的看着两人。
“他们平常就是这样，有些人还有救，却被人给带坏了。”钱晓婉也是无可奈何，婉转的把局里的状况告知孙恒。
看来钱晓婉和路小萌属于一类人，做事都是一丝不苟，非常有效率。
孙恒有心里准备，如果真有那么容易上头还有必要让他来吗？他们的目标不是警局了的蛀虫，而是林三这块大肥肉。在把林三撤下来前，他们还需要孙恒把这块大肥肉挤挤，看看能不能弄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孙恒把两人都叫进自己的办公室，确认这里没有监听设备孙恒这才让他们把调查出的事情全部告诉自己。
“你把钱晓婉搞到手没有？”孙恒了解玩情况，调侃起骆驼。
回忆一遍孙恒从进来到出去，说的每一句话和关注的人都是和他有过节的林明。刚才林三诺是没有多嘴，也许孙恒根本不会鸟他。
“林明，你这里条件真不错，比上次你带我去的地方好多了。”宣传办的负责人信亮捧起服务员娇嫩可人的小脸就是一通乱啃。对方想要抗拒，只是碍于林明在场，只能忍着恶心任由对方施为。
钱晓婉的意思是这里大部分都是林三一方的人，也有保持中立的人，只是被他们以各种接口拉出去办案。
孙恒就这生理问题又和骆驼讨论一翻，这才分道扬镳。孙恒现在要步步为营，骆驼有工作要做，他还没上任最好避开，省得有人没事找事。
听见孙恒问起，骆驼臭屁的一抬手，一股寒意袭来，匕首的慢慢在骆驼手上出现。孙恒很羡慕骆驼和小辣椒的这种特殊能力，奈何他的长处不在这里。
“嘿嘿，前天刚刚确认关系。”骆驼猥琐的样子让孙恒好一阵无语，他自己有四个女朋友都没那么嚣张。
像他们这样的政治家族要成为一流家族，必须要有底蕴和强横的实力。底蕴他们有，现在林三想要把林家带进燕京，只要权利得到升华，他就能把手下拉上来，建立自己的势力，这样他们才能算是一流家族。
这种冤有头债有主，不管不顾的行事风格确实像一个大头兵。
钱晓婉把帽檐压得更低，双手塞进大衣里。感受着周围人的目光，心里越发慌乱。
“管他呢，给他下个套，我给他宣传和放大，把事情捅到上边。等上边把他换掉，我们继续想办法把我们的人放上去不就好了。一切回到正轨，我们继续发我们财。”宣传办也看不惯孙恒如此傲慢，居然连市委书记的面子也不给。
“几个月都没有头绪？钱晓婉你就不说了，骆驼你不会把他们激出来吗？”孙恒对于他们的办事效率真心失望。
革命阵线上的爱情就是那么容易擦枪走火，孙恒当初和亡妻也是如此。两人训练和任务都在一块，呆在一起久了只需要升升温，一准燃起熊熊烈火。
在两人走出大门之际，孙恒的声音从后边传来：“你们两个该不会已经住在一起了把？”
就算林明要求下面人规矩点，总该有一些不信邪的人跳出来才是。孙恒甚至以为他光顾过的娱乐场所都不是林明的场子。
急忙让开身子，紧张的绕过孙恒走到档案室，仿佛孙恒是瘟疫般。
最初骆驼和林明经常会遇到各种袭击，都被骆驼挡下。也许是对方知道无法难喝两人，又或者是青色和灰色的死亡，他们过了比较长的舒心日子。
孙恒继续调侃钱晓婉，对方狠狠剐了一眼孙恒后扭头就走。孙恒和骆驼挑了一处露天饮品店，挑选了个位置坐下这才认真去了解骆驼强化的情况。
“叔，他话里的意思好像不是上边派来搞我们的，您是不是弄错了。”林明哪还有刚才咬牙切齿的模样，反而从孙恒的说话的态度表明他只是一个纯粹的军人，而且矛头都指向和他有过节的林明和林枫。
一旦在流源市彻底站稳，林三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把林家带进燕京。在燕京他们林家才有机会走得更远，现在林家放在燕京也只能算是二流家族，只能止步于此。
看着孙恒走出包间，林三几人恨不得上前把孙恒大卸八块。
“你是我们革命工作者的标杆，工作要尽快落实下来，要记住生男生女都一样。”
这里出了林明和林三，其他三人都不知道孙恒底细。尽管林三一再强调不要招惹孙恒，可孙恒的态度让三人相当反感，如果不碍着林三的先前的交代，他们早就破口大骂。
孙恒过来接任局长，钱晓婉被降半级成为副局长。
走出酒店，钱晓婉和骆驼两人已经在下边等着。孙恒走过去用好奇的眼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看得钱晓婉脸色发红，骆驼更是尴尬的摸着后脑。
星期一，孙恒准时报道。在众人怜悯的目光下领了自己的衣服和证件以及配枪，这才回到警察局。
“很不错，大家都这么热心工作是好事。局里的案子都安排人手了吧？”孙恒例行询问，如果还有没有来得及去调查的案子孙恒也不介意去帮把手。
算上今天，孙恒还有两天逍遥日子。他从酒店出来身后就一直有人跟着。就怕对方没有任何动作，孙恒会一步步的刺|激他们，直到露出马脚。
他们行动处处受阻，警局内外都有人给他们使绊子，就等他们出错后把他们赶走。钱晓婉也组织过大规模扫荡场子的行动，希望能找到点突破口，只是对方办事可谓是点水不漏。骆驼不能离开钱晓婉，否则她很有可能会出事，所以他们扫荡场子也只能去一个，至于其他场子领队人有没有尽力他们也无法得知。
林三的作法表示，现在大家可以放松。紧接着林明一个电话，四名服务员走进包间坐在他们大腿上。
孙恒和骆驼的对话让周围人捧腹大笑，骆驼听到周围人的笑声也感觉有些尴尬，只能摸着后脑傻笑。
孙恒没有制定谁去，他们也就装着不知道。无奈孙恒只能拍拍了距离自己最近的警员，示意他去办事。哪只对方的反应出乎孙恒预料。
这几个月里，钱晓婉和骆驼查到的所有些所不到第二天都会突然中断。自从青色还有灰色被骆驼干掉后，就连林明他们也变得低调起来。偶尔有些苗头，两人紧赶慢赶来到现场最后还是被其他警员抢先一步，很多线索他们都故意抹去。
本来钱晓婉还有些担心孙恒一个人应付不来。好在骆驼给她打包票，她才安心的和骆驼离开警局。
“嗯，现在明里暗里他们都抱成一团，和他们不是一路的也不敢站出来，怕得罪他们。这感觉就像所有人在和我们演戏，看看谁先出错。”骆驼点点头，他们以往接受的任务也有类似的情况，可最多也只是一个县城和他们演戏，而且对方演技也不怎么样。
“看来这里还真是铁桶一个。就算有案子你们找到线索并且带回局里，也会不翼而飞。”孙恒皱着眉头把他们接下来想说的话一并说出来。
回到办公室孙恒想让人把局里所有警员的档案全部拿到他办公室里。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有动动身子的迹象。
脸色阴晴不定，明知他的身份还不卖他面子，林三虽然也碰到过，但他们背后都有着随意玩死他的势力给他们撑着。
就是为了调侃钱晓婉，孙恒说话声音很大，现在又是中午下班的时间，马路上行人被孙恒突然一嗓子停下脚步。路人听了孙恒的话，又看了看穿着警服骆驼和钱晓婉，都是一副过来人样子有羡慕也有嫉妒。
他们只碰过两个证据确凿的案子，一个和林明扯不上关系，另一个是有人出来顶缸。
也不在意他的反应，这里是暴力机关，他应该是见过连三的人刑讯逼供的场面，甚至是虐杀的场面。没有令人颤抖手段，谁能把带枪的警察弄得服服帖帖。
钱晓婉想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只很不少人用各种借口没有到场。偌大个警局站在孙恒面前只有七人，算上骆驼和钱晓婉。
“没事，这不是会议，只是让大家相互间见见面罢了。”孙恒笑了笑，示意钱晓婉冷静些。
“你就别说骆驼了，他已经够用心了。如果不是他，我早就……”钱晓婉说着说着，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随后红着脸不再说话。
“滚。”钱晓婉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孙恒，骆驼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钱晓婉气得够呛。
林三一直在想方设法把自己人推到各个实权部门，现在就差流源市警察局长这个位置一直没有拿到手。如果所有实权部门都是他的人，就算他退下来，整个流源市依然还是林家说了算。
“基本都有了，只剩些一些斗殴之类的案件没有处理。”钱晓婉对于孙恒的每个问题回答都很快。
“先看看吧，如果他碍事，那就按你说的办。”林三一把将刚走进包间的刘秘书拉进怀里，把她的手按到容易冲动部位。
“革命工作无小事，我一定尽快把工作落到实处，不让组织为我操心。”
钱晓婉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把帽檐压下，只能看到脸上一抹粉红。
听了林明的话，林三陷入沉思。
两天的时间孙恒流连在各个娱乐场所，发现这里的人都听规矩，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无法无天。
孙恒快步走到骆驼跟前，对方还在疑惑，孙恒一把握住他的大手，大声道：“恭喜你，骆驼同志你和钱同志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延续我们革命的血脉。”
“哪里哪里，都是为了革命，这是我应该做的。”骆驼很是臭屁的抖了抖和孙恒握在一起的手，对于孙恒话还有路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很受用。
孙恒把目光看向骆驼，等他开口解释。原来骆驼做到已经不少了，两人行踪都被警局里的人提前告知林明。只要两人出门就有人盯着两人，就算甩开监视他们的人，只要到了公共场合就会让人给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