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作怪
“不过问可以。不过，按照你的说话，周茂是因为接受了他的治疗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人格分裂的，现在他还要再回去治疗周茂，你觉得他能把周茂治好？”
谢东涯淡淡道：“怎么？我都没说是你呢，你就那么着急着接话干什么？心虚啊？”
……
“挟持警察也能算是清白？更何况他亲口承认了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他干的！”黄钰冷哼道。
“呃……”
“就那么让周茂走？”谢伟峰皱眉道。
“呵呵！你难道忘了，如果不是彭树民中毒的话，本来中毒的人应该是你？你还这么帮他？”
“那倒是不至于，不过很可能把他变得更加丧心病狂。”
“你不是要帮周茂吗？那还眼睁睁看着他要被那公羊宇越治越糟糕？”谢伟峰不解。
谢东涯双眼一眯，体内真气运转，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小莉的身上。
谢伟峰瞪眼：“什么叫毁了？把他医死？”
“咯咯！你咋什么流氓话都说！”
小莉欲拒还迎地挣扎了几下，嘻嘻笑着，却还是很快就被谢东涯给扒得干干净净了。
“这怎么能叫流氓？这也是帮你治疗噩梦的一个办法啊，来来，别浪费这良辰美景了。”
“不能。”谢东涯直截了当地道。
“他晕过去了儿子，先送他回家，我会再帮他治疗。”公羊宇悠然道。
谢东涯到了学校，顺便转到了医务室，把小莉给叫了出来，两人回到医务室。
“哼！罪魁祸首，还有脸指责别人？”
小莉也是个颇为开放的女人，对这种事情颇为热衷，关键是谢东涯能力惊人，让她一直是十分沉醉和期待。
谢东涯嘿笑，张开双手，示意小莉帮自己效劳。
谢东涯闻言，也没啥好打马虎眼的了，道：“有是有，不过现在还在观察，你要是真想听我意见的话，等过了今晚吧，兴许今晚我能看出点啥来，到时候才好说。”
跟谢伟峰聊完了正事扯完了闲篇，谢东涯返回医务室。
谢东涯两手一摊，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周茂父母明显对那公羊宇十分迷信，我说什么都没有，只能是用事实说话，等他们发现公羊宇把自己儿子给彻底整傻了，他们自然就知道上当了，到时候我再出手才比较容易。”
“休要反抗！”公羊宇低喝，左手一掌，将周茂打晕了过去。
谢伟峰点了根烟，闷声道：“你跟那公羊宇是怎么回事？”
谢东涯这话倒不是在给自己立牌坊，而是的确不想计较这些事情，在成为了修真者之后，他的心胸格局就发生了变化，不怎么有兴趣跟普通人计较是非得失了。
“呵呵，谢队，周茂这事儿就先放下了，眼下可还有更棘手的事情呢！”
……
谢东涯道：“放心吧，我会处理的。”
谢东涯道：“没错，周先生啊，好好想想，可别再让你的儿子胡乱被人治病了，要是碰上个庸医，再折腾上一回，那可就真的是神仙都难救了啊！”
谢东涯道：“他刚才的表现，其实已经证明他是清白的了。”
谢东涯安抚了她一会儿，让她沉沉睡去，看着时间差不多到了十二点了，便跳下床来穿了衣服，搬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安然等待十二点了。
不得不说这公羊宇古武技能练地还是不错的，这一个逼近周茂的身法就颇为了得，转眼便是掠到了他的近前，抬手一抓便将周茂擒住。
谢东涯摇头道：“错了。他的心智的确是失常了，如果是拿到医院去做鉴定的话，估计也就是个人格分裂的结果，你顶多把他关到精神病院去，能治他的罪吗？”
“嘿嘿！这话我都听了不下三回了。现在我要求高了啊，要是我真能帮你破案，把小钰许给我就行了。”
“那好，我等你消息。还是那句话，要是这案子能破了，我给你记功！”
稍稍琢磨，谢东涯接着道：“你看这样行不行。等我把他治好了，去除了他的危险性，我去找找刘仁义刘院长，让他以申海大学附属医院的名义帮周茂出一份精神鉴定，证明周茂在行凶过程中精神失常，不就可以免除入罪了么？”
两人从床下折腾到了床上，足足折腾了快两个小时，直到最后谢东涯总算是完事儿了，小莉也是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直挺挺地躺着，眼神迷离，昏昏欲睡了。
“你是在骂我有眼无珠吗？！”黄钰怒视。
谢伟峰闻言，点点头，抽了两口烟沉默了一会儿，闷声道：“肖花尸体被猥亵的事情，可以因为周茂失去理智不追究他的责任，而彭树民的死，严格来说就是周茂所为，但现在来一个人格分裂，可是不好弄了。”
“呵呵！有我在你怕啥？现在跟你睡的可是我，咱们直接睡过十二点，让那个长毛男人排队去！”
白天的时候已经跟小莉约好了，今晚小莉会在医务室睡觉，而谢东涯之所以表示同意，并且留下来陪她睡觉，主要的目的是看看十二点一到，小莉入眠之后会是什么情况。
谢东涯纳闷，话都还没说完呢，黄钰已经是转身回到办公楼里头去了。
这显然是作怪的来了！
……
“多谢先生了。”周公明闷声道。
谢东涯淡淡道：“要我说还是放过周茂吧，那家伙本质不坏，这从今天白天他被抓到之后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了。更何况这几天所干的这些事情也不是他所愿，所以你要是想把他入罪，对他也不公平不是？”
“小茂！”周茂母亲惊呼，关心则乱，冲了过去扶住儿子。
公羊宇瞪了眼谢东涯，拂袖而去，当先钻进了周公明的车子。
“哼！本人不屑与你计较！周先生，我们可以走了吗？”
谢伟峰道：“但他毕竟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
“你说谁？！”公羊宇顿时恼怒，他无法容忍谢东涯指桑骂槐地针对自己。
“嗨，我一向是以德服人的嘛！再说了，说起来他之所以心智失常，起因也的确是我，而且干这事儿也不是他的本意，所以，算啦，与其斤斤计较，还不如以和为贵。”
“嘿嘿！小钰，别这样嘛，我的本事大着呢，只是你缺少发现的眼睛而已。”
周家一家三口也随之离开，警局门口平静了下来。
谢东涯说着，开始扒小莉的衣服了。
“不用客气。不过，周先生，你最好还是别忘了，贵公子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公羊宇说话的同时，显然是有意地看了一眼谢东涯。
“你怎么这么肯定？”谢伟峰十分纳闷。
“呃，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我怎么感觉有点悬乎。”
“嗯……抛开了周茂的因素，现在就只剩下肖花坠楼事件了。你有什么看法？”谢伟峰喷出一口烟雾道。
十二点一到，噩梦应该就会如期而至，谢东涯没法看到梦里到底会发生什么状况，不过却是可以通过观察小莉的反应，甚至是她身心气息的变化，看出一些端倪来。
“小莉啊，时间还早，为了帮助你更好地入睡，咱们睡前运动运动？”大晚上的不会有什么学生过来看病，谢东涯锁上了门，搂着小莉进了里头的房间。
“来，帮我脱了。”
黄钰横了眼谢东涯，哼道：“说的跟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
“这事儿等你真的把那周茂治好了，再来找我协调吧。”谢伟峰道。
“把周茂给毁了呗！”
“滚开！”周茂怒吼，声音尖锐犹如是厉鬼咆哮，丧心病狂。
此时小莉也不抗拒，索性就伸出纤纤玉手，帮谢东涯褪下了裤子，然后蹲了下去。
“算是有点过节吧，这是题外话，谢队你就不用操心了。”
“行。那这事儿就先放下，回头有什么情况咱们再沟通。”
“哪儿能呢？我的意思是，你应该给咱们俩多点相处的机会，这样……哎，你别走啊！”
当然，再顺带着陪小莉“睡觉”也是可以的。
就在此时，谢东涯心神骤然一凛！
谢东涯耸了耸肩，道：“因为那家伙的手段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点皮毛而已，他想干什么和能干什么，我都能猜到，所以结果我自然也能推断得出来了。”
十二点到了。
“哦，是，先生，走，马上就走，请！”周公明看着两人争论，其实内心也有些纠结，不知道儿子周茂变成现在这样，到底应该算是谁的责任，但也不敢当面驳了公羊宇的面前，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下来。
“可是，人家现在已经开始有点害怕了呢！”小莉明显有点心神不宁了。
谢东涯眨眼，道：“咦，谢队，我只是个医生，你咋啥案情都跟我讨论，还问我意见？是不是看上我才华，想让我在你们大队干兼职啊？我倒是不介意，冲着小钰，我免费来坐班也行啊，嘿嘿！”
谢伟峰翻了个白眼，道：“别跟我装傻。我早看出来了，你对肖花坠楼的案件也有想法，是不是？”
“哟！看来母羊，不对，公羊先生对我的所作所为很不满啊，要不咱俩找个地方好好说道说道？”
“那后果会怎样？”谢伟峰皱眉。
小莉的身体气息，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欺负，但是她的灵魂气息却是骤然变得极为迷乱，像是遭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剧烈波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