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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章被分尸的母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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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舟白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询问的几个人,然后微微挪动身体,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看起来更舒适一些。

    “栗队长,既然你们想了解情况,那我就从头说起吧。就从我和我太太认识的时候开始讲起行吗?要是中间有什么不清楚或者需要补充的地方,你随时都可以打断我向我提问。”

    “嗯,这样也好。”栗方邢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和我的爱人叶栀年是在两年前的一场酒会上认识的。说是酒会,实际上不过是我们这个阶层里那些到了适婚年龄的孩子们的一场变相相亲罢了。而那时的她,刚刚结束一段婚姻没多久……”

    “而我、本身并不想去,所以我就端着一盘点心准备找个地方,就躲起来一个人待着。就在我终于找到一个清净的地方打算一个人待到酒会结束的时候,却意外的在那里遇到了栀年”。

    汪舟白面上闪过一丝怀念和向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蒙,仿佛透过现在看向了过去。

    “那时的她,就像从画卷中走出一般,身着一袭金黄色长裙礼服,闪耀着迷人的光芒。她的长发轻轻地盘起,露出那微微发红的眼眶,宛如宝石般晶莹。”

    “而她的脸颊上,却有着点点泪光,泪水在她的脸上却是像极了最璀璨的星。那时的的她,安静、脆弱,但又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美丽。”

    “她的美,独特且具有攻击性,一瞬间穿透了我的心,令我毫无抵抗之力。就那一次邂逅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眼前的女人。”

    汪舟白沉浸在回忆之中,脸上流露出对那段往事深深的眷恋和痴迷。一旁的于小麦等人也听得十分专注,并未打断他的讲述。

    “当我看到她默默流泪时,心中满是怜惜。于是,我像个傻瓜一样端着点心走到她面前,傻乎乎地问她:‘小姐,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样,被家人逼迫来参加这场酒会?您是不是因为没吃东西饿哭了啊?’”

    “每次想起那次的相见,我都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怎么会说出那傻乎乎的话,就好像遇见她之后,我的脑子我的智商都不知所踪。”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那一抹若有似无挂在嘴角的笑却令人难以忽视。光是远远地看着,就能感受到那是一种名叫幸福的东西。”

    “只见她被我突如其来的问话惊得一愣,紧接着她竟然笑了。那笑容就像皑皑白雪的悄然融化,又似夏日里凉爽秋风的轻拂过秋日泥土,让人久久无法移开目光。

    “你们不知道我太太笑起来究竟有多美~那一刻仿佛这世间所有的美景都黯然失色。也许正是因为看到我傻乎乎、毫无攻击性,她竟然奇迹般地止住了哭泣。”

    “不仅这样,她还冲我笑着说:‘我真的是肚子饿啦。真的好饿好饿哦……所以你能不能把那些点心分我一些呀?’”

    听到这话,我开心激动得手心全是汗水。然而家教让我知道决不能做出失态之举。

    就这样,当晚我们俩并肩坐在那里,一起品尝着点心。她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倾诉者向我讲了很多事情。

    通过她诉说,我终于知道她原来叶氏集团的掌上明珠——叶栀年。所谓“叶出栀花香一年”,果然名不虚传。“

    名字,和她的人一样美丽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甚至贪心的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她告诉我,距离她离婚才刚刚过去半年,并且她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但无论是自己的父母还是前夫那边,都不允许她带着孩子一起生活。因此,刚才她只是突然间想念起自己的孩子们了。

    听完她所说的这些话后,我不禁十分好奇,于是问她:“那你究竟为什么会和前夫离婚呢?”

    她轻轻叹了口气:“当初我和他认识的时候年纪还小,只有 15 岁而已,我们俩是高中同学,,但是自于截然不同的家庭。正因为这样,我的父母坚决不允许我过早的恋爱。然而,那时的我太过年轻气盛,根本无法理解父母的苦心,还是背着他们悄悄地与他保持联系。”

    那时的她实在太过年幼无知,轻易便掉入了他人精心设计好的陷阱。大约在他们交往一年之后,当她年满 17岁刚离开家考上了大学,在那个男人花言巧语连哄带骗下,糊里糊涂地就与他偷吃了禁果。

    等到她的父母知道时,她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面对这样的局面,她的父母既愤怒又无奈,毕竟此时胎儿已经成型,如果强行进行手术,连大人都会面临生命危险。迫不得已,她的父母只好将她软禁在家中,计划等她生产后便将孩子送走。

    “栀年傻,但是栀年的父母作为在台市响当当的商界名流他们怎么会猜不出来那个男人和他家里怎么想的呢?”

    “她被家里保护的太好,犹如不谙世事的小公主,不识人心险恶。她也不想想若无人教导,她怎可能瞒过父母与佣人的眼睛,怀胎五月?

    因此,她的父母对那个男人及其家人更是瞧不上。这样不择手段、心思阴险的一家人,怎们配得上他们精心养大的孩子。

    “当她的父母将她关在家中等着生产的时候,她却不知道怎么偷跑了出去。那时她已怀孕七个多月,挺着大肚子,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又能去哪?。”

    “于是,栀年的父母去了那个男人的家询问栀年的下落。然而,那男人一家皆是在底层摸爬滚打惯了的老狐狸,滚刀肉一般花不溜秋。”

    “在他们嘴里并没有问出栀年的下落,但是她的父母是不相信他们不知道的。栀年肯定是被他们藏在了某个地方。所以他们派人监视了他们全家,但是直到三个多月时间还是没发现栀年的下落”。

    “就在她父母准备不顾一切报警的时候,栀年抱着孩子回到了家。”

    “她的父母看着眼前因为刚生孩子没多久的栀年哪怕再生气,但是也原谅了她的不辞而别”。

    “栀年把孩子抱给他们。看着自己的外孙,两个老人再大的气也消了一半。再加上栀年的哭泣请求,她的父母为了女儿外孙也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他们在一起。”

    “栀年那几年应该是幸福的,有爸妈,有宝宝还有她当时爱的人,父母爱她,她认为的公婆也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她的前夫对她也是温柔体贴”。

    “所以在生了孩子第三年她又怀孕生了一个女儿,而她父母也发现了她前夫在自己父母的帮衬下背着他们偷偷转移公司财产,并且在外还有了二心”。

    “栀年虽然被父母保护的不谙世事,但是她并不傻她只是单纯的认为所有人都很好而已”。

    “在她知道她前夫还有她所谓的公婆做的事,她虽然痛苦但是她还是选择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所以她把那家人赶出了他们家。”

    “暴露了本性的那家人彻底的原形毕露不再掩饰,他们一家人有着小聪明但是没有大眼界,哭着闹着要带走孩子,说自己家的孩子怎么也不可能跟着叶家,说叶家仗势欺人抢夺他们的孙子孙女。当时闹得台市的商界无人不晓”叶家名声扫地。

    “叶爸爸没办法。也是厌恶极了他们,同意让他们把孩子带走,因为他觉得有那种父亲和爷爷奶奶,孩子的骨子里都有他们的基因,以后只怕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已经伤过自己父母一次的栀年,这次很听话了,虽然她很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她也爱父母,所以她没有请求父母让他们为难”。

    “栀年人真的很好、她虽然离开了孩子,但每月都会给那家人送很多抚养费,还会抽空去看孩子。”

    “她那天哭,只是太想孩子了。”听她说完,我好心疼她这么年轻就遇人不淑,22 岁就经历了这么多。“”

    “那次酒会后,我经常约她出来玩,喝咖啡、骑马、爬山、赛车,那段时间我们特别开心。”

    “没多久我就征得父母同意,向她求婚了,在父母的见证下,我们结婚了。”“一年后,栀年怀上了我们的宝宝,生下了我们的儿子江慕年。”

    “可不久前的一天,她前夫突然打电话说妹妹发高烧哭着找妈妈,她很着急。我让她去陪妹妹,我在家带慕年,让她别担心。”

    “她跟我说等妹妹身体稳定了就回来,可到今天她还没回来。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

    “过了一天,我发现怎么都联系不上她,就觉得这不正常”。

    “我给岳父岳母打电话询问,可他们也找不到栀年。”

    “我们就一起去了栀年前夫江苏南的住处,他们说栀年当晚不顾孩子生病,也不顾他们的劝说,执意走了“。

    “但是我们知道。栀年绝对不会丢下生病的孩子离开的”。

    “所以我们查了监控,但是监控显示栀年并没有从他家出来,于是我们就报了警。”

    “之前的警察调查时,邻居说栀年走的那天他们报过警,因为听到他家连续一个小时有求救、咒骂和碰撞的声音,可警察找了几遍都没发现栀年的踪迹。“”

    我们没办法,只能给公安局施压。所以台市的公安局专门向上级借调了你们,栗队长,我只是想请求你们:不管栀年是死是活,希望你们能给我们一个结果!让我们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汪舟白不愧是汪氏未来的掌权人,当他严肃的时候自身气场就很强大。

    然后他望向白无常:“这位先生,我刚听老刘说,您一进我家院子,就瞧出了我家这宅院的布局。想必您肯定也是位高人!”

    “所以拜托您,如果有机会,能不能帮我们找到我太太?如果能找到我太太,以后我们汪家、叶家一定会报答您的大恩。不管什么事只要您开口,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汪舟白实在没办法了,时间越久,他就越觉得自己的太爱人处境危险。他报了警,可警察查了无数次,还是找不到栀年。他找人给栀年算过卦,卦象显示大凶,却算不出栀年的位置。

    他知道高人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只是怕对自己不利,所以一般不会轻易出手。

    他也是听了管家的话,才知道这个面容俊朗的男子是个道中高手,一来就点明了他家的风水。至少那些老头子都没这本事一眼看穿,所以他才对白无常许下重诺,就想找到自己的妻子。

    白无常听了他的话,看了看汪舟白,只见他一脸决然的绝望,满心满眼都是对自己爱人的担忧。白无常不由得想到了小麦,要是小麦出了什么事,自己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病急乱投医,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只为了知道自己爱人的下落?

    设身处地的想,如果发生同样的事,可能自己会比他更焦急吧。

    刚才见到你时,我便已为她推算过了。”

    “先生,算卦难道不用报上我太太的生辰八字吗?”汪舟白深感诧异,之前他即便找那些颇有名气之人,也都需报上生辰八字,这位先生竟不用?这样算得准吗?

    “不用,观你面相,便可得知你伴侣的生辰八字。”白无常算卦,何曾需要这些。

    于小麦心想,他可是白无常啊,人死后哪有他不知晓的,又何须生辰。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那么敢问先生,我太太如今她是否还在世?”汪舟白艰难地问出这个每每想起都会心痛难耐的问题,满脸痛苦与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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