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双臂练出弓形
之前跟徐超的那一战,虽然自己一招鹰炮合一,也擦着空气打出了声响,但那是趁着他体力下降,同时我提前发力,加上助跑才打出了那一拳。
如果徐超体力没有下降,还有闪避的力气,那他一拳打空,体力剧烈消耗,那胜负还真不好说。
像真正练出外劲一声脆响的高手,是不需要提前发力,事先调整身体状态的,虽然叶尘那一拳从开始到打出只花了三秒,但高手对决,有时候一毫米之差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但是该怎么将双臂的大筋练出来呢?
还是得从形意五行拳中下手,但得专精一门,形意拳博大精深,五行拳加上十二形,其中衍生的变化简直一本书都写不完。
这是值得一生去练习的拳术,但叶尘现在想要将双臂练出弓形,将外劲练出来,就必须化繁为简,专精一门拳法。
他思考了一会,最后敲定了专精炮拳。
一来炮拳跟他刚开始练习的割麦式发力方式相像,上手比较容易。
二来炮拳属火,而火下归于心,形意拳以前又叫做心意拳,他冥冥之中感觉炮拳能对他的内劲修炼有所帮助。
炮拳打起来刚猛激烈,气势逼人,如果是练出外劲,一拳打出犹如炮火轰鸣,拳劲宏大,与形意拳踏中宫、抢中线、打中点的刚猛打法一致。
而且炮拳的动作是一气之开合、一拳之翻滚,一拳朝前直击而出,一卷一炸,有锻炼心肌、增强心脏的功效。
心脏是全身供血的器官,是人体的发动机,心脏强大的人整个人身体也强大、气势也威猛。
而且炮拳在其他拳法中也有类似的招式,像太极拳,打法中就有刚猛至极的炮捶,其他的像什么八门拳派、少林拳派中也有炮拳的打法。
像八门拳中有闪炮三拳金刚服,开门插身独占魁的说法。
少林炮拳也有少室正宗武之花,诸拳之王炮拳架;一招一式冲天塌,手足身步卷风沙;拳似发炮身似龙,趋避神速妖皆怕的歌诀。
其中的拳招更是数不胜数,什么追风炮、冲天炮、窝心炮、飞云炮、连环炮之类的。
打定主意,叶尘跳上梅花桩,打起了炮拳架子。
形意炮拳的打法之前浅姐也给他讲解过了:炮拳先走虎跳涧,两劈下裹如搜山;钻崩之中加化打,提肛收腹水火关。
打炮拳,要打出炮弹炸膛、猛虎下山的气势,而且炮拳中也蕴含着崩拳、钻拳的道理,是真正的一法通而万法通,一法不通而多练无用。
一连一个月,叶尘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先是站桩热身,然后抖大枪,剩下的时间都在梅花桩上练炮拳。
然后他还参加了中考,顺便又给自己办了张电话卡,买了部手机,方便联络,这期间游浅也会偶尔出现,看见他化繁为简,专精一门,倒是欣喜地点点头,指点了他一些炮拳上的动作。
梅花桩抹了油,还要在上面用炮拳劲打木人桩,身法挪腾间叶尘还会不知觉地用上十二形的动作,整个身体更加的连贯。
以前叶尘只有两腿练出了大筋,修出了弓形,上肢的力量还比较薄弱,虽然能通过胯将下肢的力量带上去,但到底还是差点意思。
而经过这一个月的苦练,叶尘感觉自己的两条胳膊有一条柔韧的大筋贯穿其中,一拉一扯间弹性十足。
七月初的一天中午,叶尘在梅花桩上苦练一上午,都是锁闭毛孔,劲力鼓荡,真正地将内外两劲往脊柱上练。
感觉到体内热气膨胀,快要闭不住毛孔了,这才缓缓停下来,站了一个桩,慢慢用气改造生机,温润身体。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叶尘刚将气理顺,准备去吃饭的时候,电话响了。
他拿起一看,是叶建功家的座机号码:“喂大伯,怎么了?”
“叶尘啊!你快回来吧,县里来人了,说你的房子违建,要全部拆除!”电话那头,叶建功焦急的声音传来。
“什么!好的大伯,我马上回来!”叶尘一惊,那块是我家的祖宅,是有公章地契作证的,怎么可能违建?
一定是太子!他脑袋一转,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整个县城,他也就得罪过太子,而且也只有太子,才有这么大的能量。
不敢耽误时间,叶尘打了一辆车,直奔叶家村。
足足花了四个小时,叶尘一下车,就看见自己的家才建了一半,剩下的水泥、砖瓦之类的建材被贴了封条,被装在了城管的车上。
而房子外面的场上,还停着几辆黑色的奥迪。
“叶尘,你终于来了,”看见叶尘下车,叶建功立马迎了上来。
“大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正组织工人建房子呢,突然就来了一堆人,说是县里城建局的,说你这房子违建,然后就贴了封条……”
叶建功从头到尾给叶尘讲了一遍,叶尘也听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大伯,你先去休息吧,这里的事交给我处理就行。”
“好,”叶建功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也知道自己这个侄子今非昔比,他点点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打我家里的座机,我马上就过来。”
“好,”叶尘点点头。
“你就是这家房子的户主?你这房子为什么不去城建局批准,这是违建你知道吗?”一个穿着职业女装、踩着高跟鞋、烫着大波浪的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过来,趾高气昂道。
“这是违建的罚款,你抓紧时间交了,”女人塞给叶尘一张罚单,足足十二万。
叶尘看了看罚单,气极犯笑:“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这房子是不是违建你比我清楚,叫你的主子出来跟我说话吧。”
“你!”女人没想到叶尘居然明里暗里骂她是狗,一时间怒目圆睁,想要斥责。
“好了,小桃,你先下去,让我跟这位叶先生好好谈谈,”一个温和儒雅的声音响起。
从一辆黑色奥迪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的男人,西装革履,五官挺拔,皮肤白净,头发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身上一股养尊处优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