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江东乱
杜墨领着流民,前去攻打江陵,江陵太守周也打不过杜墨军,还被杜墨军给包围了,周也急急忙忙的请求陶侃救援。
陶侃是鄱阳郡鄱阳县人吴国被西晋平定后,陶侃家迁居庐江郡寻阳县,其父陶丹,在孙吴时曾任扬武将军。
陶侃年幼而孤贫,最初任县中小吏。
一次,鄱阳郡孝廉范逵途经陶侃家。时值冰雪积日,仓促间陶侃无以待客。母亲湛氏于是剪下自己的长发卖给别人做假发,换得酒菜,客人畅饮极欢,连仆从也受到未曾想到的招待。范逵告别时,陶侃相送百余里。范逵问:“卿想到郡中去任职吗?”陶侃回答:“想去,可苦于无人引荐。”范逵拜见庐江太守张夔,极力赞美陶侃。张夔召陶侃为督邮,领枞阳县令。在任上以有才能而著名。在此期间,陶侃结识了时任安阳县功曹周访,二人一见定交,并结为儿女亲家。在周访的举荐下,陶侃被任命为庐江郡主簿时。值州部的从事到郡中,想找点岔子处罚他,陶侃关上门严格约束部下,对从事说:“若我们有错误,自当按宪令处治,不应这样相逼,若不按礼法办事,我也能对待。”于是只好离去。
对教育陶侃起到重要作用的陶母湛氏张夔之妻生病,需要到几百里之外去接医生,当时大雪天寒,主簿等僚属们都感到为难,独陶侃说,侍君侍父是为臣为子之义,小君就同我们的母亲一样,哪有父母有病而子女不尽心的。”于是主动要求前往。大家都佩服他的礼义。长沙郡太守万嗣来到庐江,见到陶侃,诚心敬悦,对他说:“你最终一定会有名的。”让自己的儿子与陶侃结为好友才离去。后来,张夔向朝廷举荐陶侃为孝廉。获举孝廉的陶侃应征到洛阳后,数度拜谒以“性好人物,诱进不倦”闻名的重臣张华。
张华开始认为他是来自偏远之地的人,不大理睬他。但陶侃每次去,都神色黯然。张华后来与他交谈,大为惊异,陶侃得以出任郎中。当时的伏波将军孙秀出身孙吴宗室,名望不高,北方士族都耻于任他的掾属,孙秀因为陶侃出身寒族,于是召他为舍人。
当时豫章国郎中令杨晫,是陶侃的同乡,被乡中舆论一致称扬。陶侃拜见他,他评价说:“《易经》上说:‘坚固贞正,足以干事。’陶士衡就是这样的人。”杨晫和陶侃一同乘车去拜见江南名士中书郎顾荣,顾荣也很看重他。吏部郎温雅对杨晫说:“你怎么和小人同乘一辆车呢?”杨晫说:“他可不是普通的人。”当时的清谈领袖乐广要会见南方的名士,武库令黄庆推荐了陶侃。遭到了一些人的非议,黄庆说:“这人终会前途远大,有什么可疑的。”黄庆后来任吏部刺史,就推举陶侃外出为邵陵郡武冈县令。陶侃到任后,与邵陵太守吕岳不和,于是弃官回家。后来又当过郡里的小中正。
惠帝在位时爆发的八王之乱引起江南动荡不安的局势,为陶侃施展才干提供了机遇。
秦、雍一带的人民因天灾和战乱,大量流徙到梁、益地区就食。
义阳“蛮”张昌聚众在江夏起义,不愿远征的丁壮及江夏一带流民纷纷投奔张昌。张昌攻下江夏郡,旬月之间,众至三万。张昌势力的发展,引起朝廷的不安。朝廷即任命刘弘为南蛮校尉、荆州刺史率军前去镇压。刘弘上任,即辟陶侃为南蛮校尉长史,领大都护,命他为先锋开赴襄阳,讨伐张昌。此时,张昌用全部兵力包围宛城,打败前将军赵骧的军队,杀死羊伊,刘弘只好撤退至梁县。张昌围攻襄阳,但失败。张昌转攻襄阳不下,即沿汉水进入长江。一时间,荆、江、扬等州大部分地区为张昌所控制。刘弘派陶侃等人在竟陵郡进攻张昌。陶侃等人屡次与张昌交战,大败张昌,前后斩杀数万人,张昌逃窜到下山,他的部众全部投降,荆州平定。
事后,刘弘感叹的对陶侃说:“我过去担任羊公的参军,羊公说我日后一定能到他的地位,今天看到你,一定能够继承老夫我。”随后,陶侃因军功被封为东乡侯,食邑一千户。
扬州刺史陈敏见北方大乱,朝廷无力控制江东,于是起兵占据扬州,又派其弟陈恢沿江西上进攻武昌郡,意图割据江南。刘弘闻讯后,当即命陶侃为江夏太守、鹰扬将军,率军抵御陈恢。陶侃齐备仪仗,将母亲湛氏接到官舍,乡里都大觉荣耀。在此之际,随郡内史扈怀却在刘弘面前挑拨说:“陶侃与陈敏有同乡之谊,他如今在大郡任太守,统领强兵,倘若有异心,荆州就失去东大门了。”刘弘回答说:“陶侃忠直能干,我了解他很久了,他一定不会这样的。”陶侃听说后,派儿子陶洪和侄子陶臻到刘弘那里为质,来加强刘弘对他的信任,刘弘任他们为参军,给予赏赐,将他们送回江夏。说:“贤叔要征战出行,而祖母年事已高,你们应该回去。村野匹夫互相交往,尚且不负心,何况大丈夫呢!”再加陶侃为督护,让他和诸军并力抗击陈恢。陶侃以运输船作战舰使用,有人说不能这样做,陶侃说:“用官船来打官贼,有什么不行的?”陶侃与陈恢交战,多次击败陈恢。又和皮初、张光、苗光在长岐共同击败陈敏的部将钱端。陶侃治军严肃整齐,凡有缴获,全部分赏士卒,自己身无私财。
陶侃遂和明威将军朱伺前往救援,大军生怕救援不及时,飞一样的往江陵城赶,大军到达江陵城并未见到叛军。
周也高高兴兴的出城迎接,陶侃忙问叛军现在何在。
周也笑道,感谢陶兄前来救援,杜墨前两天就领兵退走了,肯定是知道陶兄要来不敢与陶兄作战,直接就跑了。
陶侃脸色一变,糟糕了,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立马就发话,全军听令,现在赶快回军。
周也和朱伺不解的问道,大老远的来,现在叛军已经退了,何故不让大军休整啊。
陶侃道,哎呀,中计了,杜墨其实是要攻打武昌,他是故意攻打江陵引我来救,等我过来前杜墨就带着大军去攻打武昌了,我再不赶回去的话,武昌就被打下来了。
周也听后,这可怎么办啊,杜墨已经离开两天了,这会早就到武昌了,你现在回去有什么用。
陶侃道,我要赶回去,杜墨会认为我猜不透他的想法,他不会急行军,一定会按正常的速度行走,从这里到武昌要走6天,我带着大军赶快回去,一定要在杜墨到之赶到。
陶侃道,我命令朱伺保护粮草在后,其余军士除了带5天的粮,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部丢掉,随我赶往武昌,
所有军士二话不说的把东西全部丢了,陶侃急急忙忙的领着军士往武昌赶,路上也并未怎么休息,吃饭都是一边行军一边吃,终于在叛军前一天到达了武昌。
陶侃见叛军未来召集众将议事。
陶侃道,杜墨本想诱我去救江陵的,杜墨很聪明,但是杜墨没有想到我会识破他的计划,现在我领着大军回来了,我就来个瓮中捉鳖。
传我将令,众将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我命令,所有回来的军士全部藏在城上女儿墙里,造成一种防守空虚的情况,等叛军进城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杜墨引着叛军不紧不慢的来到武昌城外,见城上没有多少人。
杜墨笑道,这个陶侃还号称名将,现在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武昌城现在兵力空虚,打下武昌可以直接顺长江直达建康,攻下建康南方就可定,到时就,嘿嘿嘿。
杜墨命令大军攻城,城门很快就被攻破了,叛军一拥而入,就在大军往城里面走的时候,只听一片喊杀声传了出来,城上女儿墙上站起来大量的军士拿着弓箭往城里面射,杜墨大叫不好,中计了,赶快撤退。
城上的人万箭齐发,先入城的士兵大都被射死了,陶侃趁机杀出来,杜墨的叛军都堵在城门口进不去,出不来,叛军被杀万余人。
杜墨好不容易领着剩下的人跑出来,又碰到回城的朱伺,杜墨腹背受敌,被打的溃不成军,只能往长沙逃跑。
正在豫章坐镇的李敦得知杜墨大败,立即上表封陶侃为荆州刺史,秦睿一一同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新野王的故将胡科趁机在新野起兵,占据了荆州的很多地方。
胡科这个人为人很猜疑,一直觉得自己是造反起家的,也很担心自己下属也会有一天来反自己,胡科有一个手下叫杜崔,杜崔这个人很受将士爱戴,慢慢的引起了胡科的疑心。
一天,胡科借故以杜崔不听将令为由想杀了杜崔,胡科手下的将领劝胡科不要杀杜崔。
胡科愤怒的道,我是主将,我想杀谁就杀谁,既然你们为他求情,那好我不杀杜崔,我杀你们,来人,给我把这几个人杀了,这一下大家都不敢说话,杜崔此时在心里已经起了杀胡科的想法。
当晚,杜崔召集了众人商议。
杜崔道,这个该死的胡科不把兄弟们当人看,想杀就杀,我们再跟着他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我决定先下手为强,先弄死胡科,大家愿不愿意和我一起。
众人也是长期被胡科给压迫的难受,不知道自己哪天就会被杀死,遂都说道,我们愿意推杜将军为首领,杀了胡科。
当晚杜崔领人杀了胡科,叛军公推杜崔为首领。
秦睿便继续让陶侃讨伐杜崔。
陶侃召开军事会议。
陶侃道,现在这个杜墨还没有消灭,又出现了一个杜崔,杜墨现在和越国勾搭在一起了,一时打不到,现在我是荆州刺史,杜崔在我的地界造反,现在应该把杜崔先除掉线再南下消灭杜墨。
陶侃手下的司马李贤说道,将军,杜崔这个人我知道,杜崔很聪明,又擅长水战,您要考虑周全再出战啊。
陶侃笑道,我也是身经百战,杜崔这个人我都没有听说过,你干嘛要担心他呢,多虑了。
杜崔与陶侃的大军相遇,杜崔仔细观察了一番陶侃军,他对部下说。
陶侃是名将,不可以小瞧,我没有什么名声,从陶侃带的兵就能看出来,陶侃看不起我,竟然带步兵都不带骑兵而来,我军有骑兵,这里地势空旷,可以开展骑兵,此战我军必胜。
杜崔安排骑兵从四面攻击陶侃的步兵,骑兵打完就走,陶侃的步兵追又追不到,打也打不到,就这样杜崔的骑兵杀了好几百人。
陶侃和部下李贤道,我小看杜崔了,不应该不听你的,现在对我军不利,我命令,全军后退。
杜崔见陶侃退兵,命令骑兵到陶侃军前方埋伏起来,等陶侃的大军来到时,杜崔军瞬间万箭齐发,齐刷刷的箭向陶侃的大军而去,陶侃的大军死伤大半,连陶侃本人都被射伤,就在陶侃军要全军覆没前,周访领着大军前来才把陶侃救下。
杜崔见援军前来,说道,不要追了,前面不知虚实,收兵先回城里。
被周访救下的陶侃召集了所有的部队,准备进攻杜崔,周访道。
陶将军,现在我军新败,此时不应该作战啊。
陶侃道,这个杜崔确实厉害,此时不消灭他,后面很难消灭啊,就在两个人争执不下时,来人回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