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想尝尝
此时两人正坐在酒店露台处的一个双人沙发上,面前一个茶几,不远处有昏暗的灯光照着,外面是a市的车水马龙。
夜色璀璨,江最虎视眈眈的,目光别有深意地打在盛桉的脸上。
“姐姐,酒好喝吗?”
盛桉对上他的眼神,看到他定在自己唇上的目光,知道他是真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好整以暇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她还没怎么喝,里面还有大半杯酒。
知道江最不能喝,所以她故作慷慨地将酒杯递上去,问他:“尝尝不就知道了。”
江最扯了扯嘴角,怨怼的目光很明显。
盛桉轻笑,不再看他,拿着酒杯悠哉悠哉地往自己嘴里松了一口,慢慢品着。
“好喝吗?”江最又问。
盛桉挑眼看他,不再说话。
下一秒,江最的手越过酒杯落在了盛桉的脸上,悄悄往他这边使力。
盛桉警惕心起来:“你干什么?”
谁知江最只是看着她勾着唇角坏笑,视线盯着她的嘴唇:“想尝尝。”
“那你……”
盛桉话音未落,江最就欺身吻了上来,动作极其强势。
他的手扣住盛桉的头,让她不能动弹,嘴唇侵略性的在盛桉的嘴唇上攻城掠地。
盛桉的嘴唇被撬开,感受到江最的舌尖在她口腔中驰骋,似乎是真的要尝尝酒的味道。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江最像是尝够了酒味,很快就放开了盛桉。
盛桉内心感慨他难得这么良心,谁知道这人压根不是想放过他。
他接过了盛桉手中的酒杯,看了眼里面的液体又看了眼盛桉,眼神中透露着狡黠。
“姐姐,我不想喝醉,但还想尝尝这酒味儿怎么办。”
盛桉压根不想给这个流氓好脸色:“干拌。”
谁知江最只是坏笑着,别有深意地看着盛桉:“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说完,他端着酒杯,仰头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但没咽下去。
下一秒,盛桉整个人被他拦腰搂住,然后身体被迫前倾,和江最无限接近。
两个人的胸膛几乎相触,盛桉甚至能感受到来自对面江最的心跳声。
然后她的嘴再次被吻住,江最微凉的唇瓣直接包裹住她整个嘴唇,偏偏她依旧不能挣扎。
下一秒,盛桉感受到口腔内有液体流进,江最他居然把刚才自己喝的那口酒原原本本地渡进了她的嘴里。
盛桉不受控制,酒水流进她的口腔,然后又顺着口腔直接流进喉咙里。
偏偏喂完了酒江最还觉得不够,又对着盛桉的唇瓣一番撕啃,丝毫不知足。
盛桉终究忍无可忍,就着江最的唇瓣使劲一咬,铁锈味瞬间蔓延在两人的口腔之内。
江最松开了盛桉,满脸哀怨地看着盛桉:“疼。”
还委屈上了。
盛桉看着江最嘴巴上慢慢往外渗血的伤口,终于有一丝解气的意思。
“活该。”她对着江最脸上满脸的怨怼说。
江最大概是觉得亲到盛桉了,暗爽起来,看到盛桉略有些气急败坏的表情嘴角压都压不住。
然后他就……高兴地把剩下的那些酒一口干了。
然后就……光荣倒下。
盛桉看着死尸一样瘫在自己怀里的江最,更加咬牙切齿,有一种用巴掌把他给扇醒的冲动。
但幸好她还有理智在,江最现在举目无亲,能管他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她试图拉了拉江最,发现压根拉不起来他,这人虽然瘦,但身上都是肌肉,重得很。
上次如果不是张少琦帮忙,盛桉估计也没法把江最弄回家。
拉不起来他,盛桉就只好想其他办法,这种场合主办方一般会准备一些解酒药给宾客服用,她决定下楼去要一些。
江最的手机在兜里,盛桉给他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去给他找醒酒药来,让他如果醒过来就给自己打电话。
当然,这种几率微乎其微。
盛桉拿出手机补了口红,然后就拎着自己的黑色裙摆下楼去了。
拿药的时候出了点状况,主办方那边负责管理解酒药的人不知道把药放在哪儿了,找了好久才找到。
盛桉看了眼手机,距离她从楼上下来已经半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江最醒了没有。
但大概率是没醒,不然一定会先联系她的。
然后她就拿着药准备去二楼找江最。
结果还没走到楼梯口,就看见付雪大惊失色地朝她跑过来,她的脸色因为奋力奔跑而变得通红。
“怎么了?”盛桉问她。
付雪停下来就开始大喘着气,嘴里边喘气边努力向盛桉说明情况:“江最、江最他……”
付雪实在是太累了,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
盛桉猛然听到江最的名字,还以为他是被什么人为难了,毕竟他现在是最容易被人落井下石的身份。
谁知付雪却拉着盛桉的裙摆,满脸惊恐地告诉盛桉:“江最和盛葵在顶楼总统套房。”
“他们、他们……”后面的话付雪说不出口了。
盛桉直觉不妙,马上到电梯口去按电梯,付雪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电梯很快,在万卓酒店的顶层停下来,这层只有两个总统套房,盛桉知道他们一定是在属于江最的那一套里面。
还没出电梯,盛桉就看到了那间总统套房门口层层叠叠挤满了人,都是今天来参加酒会的宾客。
有人余光看见盛桉过来了,知道她的身份以及和江最的关系,自觉让出一条路出来,让盛桉得以走进去。
盛桉越过人群,一路走进套房,周围人的视线此时都盯在她身上。
那些视线中有的带着探讨,有的带着好奇,还有的纯粹是看好戏的表情。
盛桉没有理会这些,直接迈着步子走进了主卧房间里,人群又迅速围在主卧门口往里看。
盛桉的情绪很稳定,直到进了主卧房间的那一刻她脸上都是淡然的表情,冷漠到像是这件事情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可即使这样,当她看到江最无声无息地躺在床的一边,而另一边盛葵穿着她粉红色的公主裙,略显凌乱地坐在旁边。
她的腿被洁白的被子盖住了一部分,礼服上身略显凌乱,嘴巴上有明显被亲过的痕迹。
她视线还是不可避免地一闪,像是活生生被撞了一下。
付雪就在她身后,拉了拉盛桉的裙摆说:“桉桉你先别冲动,江最也许只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