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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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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最表情愣住一瞬,似乎没想到盛桉会这么严肃。

    他收起了自己那个高兴的劲儿,表情谨慎了不少,走到沙发那儿在盛桉旁边端端正正地坐下了。

    “什么事啊?”

    不会告诉他明天要去离婚吧?

    盛桉神色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心里舒坦了不少,但她的神色一点也没松弛下来。

    “姜小意是你安排在我身边的?”虽是问句,语气却有些陈述的意味。

    “啊?”江最似乎没想到盛桉会忽然问这个,她不说他都差点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

    “这个……算是我又不能完全算……”

    “解释。”盛桉吐出两个字。

    江最仔细观察了一下盛桉的神色,抿着嘴说:“是我让她去你公司面试的,当时不是想着让她给我探测一下敌情啊不是……探测一下你的态度看你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嘛。”

    “但是最后录取什么的都是你们内部的决定我没插手。”他煞有介事地解释。

    盛桉当然知道,是她亲自决定录取姜小意的。

    江最说完,又抿着嘴说:“而且她现在已经彻底倒戈了,完完全全就是你的迷妹,我的话一句也不听……”

    这还差不多,盛桉点了下头,继续冷着脸开口:“那这个房子呢?别告诉我在你家对面这事跟你没关系。”

    江最抬头看了眼盛桉凌厉的视线:“……呃这房子,我也只是给姜小意找了几个差不多的户型图,最后决定也是你下的。”

    “……恐怕其他几个户型旁边也都是你的房子吧。”

    江最汗颜,无力挣扎:“话虽是这么说……”

    “行了。”他的辩解被盛桉无情打断,盛桉收起了刚才还算缓和的表情,又严肃起来。

    “江最,为什么?”

    江最脸上带了点迷茫:“什么为什么?”

    盛桉转过脸,对上了江最的视线。

    在她面前,他好像总是这样,尽管大部分是漫不经心和吊儿郎当,但时不时地总会流露出一种独属于盛桉的温和。

    盛桉很平静:“为什么追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喜欢你呀。”江最脱口而出,随后又无赖地笑起来:“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么?”

    盛桉抱起胳膊:“江最,我很认真地在问你。”

    江最的神情在这一刻也忽然认真起来,他视线在盛桉脸上停留了几秒。

    “喜欢你。”江最说。

    他说完,并不等盛桉再问他其他的问题,直勾勾地盯着盛桉涂了口红的唇。

    那是今天为了和他领证特意涂上去的。

    “我也很认真。”江最吻上了那抹红唇,不再给盛桉开口质问他的机会。

    盛桉猝不及防地被吻,下意识的动作是拒绝,可是江最却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丝毫不容她逃脱。

    于是她被迫承受,感受着江最滚烫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撕咬缠绵。

    很快,她的牙关被撬开,江最流氓一样地入侵进来,和她痴缠。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被迫只剩下江最和他火热的吻,感受着两人唇舌间的抵死缠绵。

    呼吸通道被侵占,空气被掠夺,盛桉下意识地嘤咛几声后,不可置信自己居然也会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

    江最的动作在听到她声音后停了下来,轻笑着看她。

    盛桉偏过头,无声表达自己的不快。

    其实是羞耻。

    江最灼热的目光却从未从她脸上移开,反而是更加炙热,那种充斥着欲望的眼神几乎要将盛桉的心魂活活摄去。

    江最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再次俯身吻了下来,这次的吻更为激烈,像是骤雨前的狂风大作,带着些急切和不耐。

    最终他的手开始在盛桉的后背上游走,然后渐渐移动,移到前面来。

    盛桉的心尖颤颤,浑身瘫软的不像话。

    江最趴在她的脖颈之间,嘴唇和她的耳朵离得极近,在她耳边难耐地喘息了几声之后,气息轻洒在她耳后。

    “去我家,好吗?”他问盛桉。

    盛桉无言,双臂却勾上了他的脖颈,两腿夹在了他的腰腹之间。

    江最唇角勾起,双眼弯弯地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然后动作麻利地搂着盛桉的软腰起身。

    “姐姐,我会让你快乐的。”他说。

    指纹解锁后,江最抱着盛桉径直就来了床上,他把盛桉先放上去,随后自己也很快欺身而上。

    江最对她的耐心很多,却又不可避免地,很急切。

    一开始还是缠缠绵绵的吻,发展到最后不可避免地就到了脱衣服这个阶段。

    江最拎着盛桉衬衫的下摆往外抽的时候,盛桉体内那存在感极低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涌动了一下,盛桉瞬间清醒,她伸出手捏住了江最正在动作的手腕。

    江最这会儿正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呢,冷不丁地被盛桉攥住手腕,表情差点崩了。

    他下意识抬起头去看盛桉的表情,发现盛桉的视线也落在他身上。

    或许是情欲的作用,江最此时眼睛有些湿漉漉的,抬头看向盛桉时更是带了些不解和委屈,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无辜的色彩。

    “不可以吗?”他瞪着大眼睛问。

    盛桉被他盯得有些无所适从,侧过头硬着头皮说:“我,生理期还没过去。”

    “……”

    “……”

    “……”

    房间里有三秒钟的极致沉默,江最脸上的表情在“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的懊恼和“怎么这事儿也能被我遇到”的无语之间极致徘徊。

    半晌,他终于放下了这两个表情,换上了一个怨种一样的表情从盛桉身上起来,丧着个脸打开衣柜拿出浴巾就往卫生间走。

    “你先睡,我洗个澡。”他故作深沉道。

    盛桉忽然很想笑,但她又觉得自己今晚这么严肃的情绪得绷住了就生生将笑忍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从里面打开,江最换了身黑色的家居服从里面出来。

    盛桉已经在客厅洗漱好、在床上找好位置准备睡觉了,江最冷不丁地爬上床贴上来,浑身的冷气。

    盛桉不习惯和人一起睡觉,想伸出手把他推远一点。

    还没动手,就感觉身后江最刚刚在浴室解决的某些东西又悄无声息地出来了。

    她没敢再动,任由江最贴着她就那么睡了。

    一夜无梦,盛桉在江最家睡的第二个晚上已经适应了这张床这个人,所以一觉睡到天亮。

    但是天亮后她却不可避免地被身边的某个男人吵醒。

    “老婆快醒醒,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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