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章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著名经济学专家，陈皮说过：“女人的钱是世界上最好赚的钱！”
张牧今日来到白城派练武堂内。
“无耻之徒！”一女子说道。
“我问心无愧！”张牧傲然道。
“你对嫣然师姐……”在一顿数落后，女子的气才逐渐消去。
“师妹别生气，我这里有白嫣然的独家报道，五升源液一本，你要不要？”随后张牧从储物袋中，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练功秘籍。
秘籍封面上写着《白嫣然的小秘密》。
“你无耻，我怎么可能看这些书籍。”女子呵斥道。
正当张牧以为这些功法卖不出去时。
女主突然又说道：“给我来一本。”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张牧心中诧异：“女人都这么口是心非吗？”
在张牧的吆喝下，一会儿功夫，练功堂就聚集一部分人。
“张牧师兄，这瓜保熟吗？”一男子问道。
“师弟你放心，这瓜熟的透透的。”张牧解释道。
“那给我也来一本。”
“好的！”
冲动消费，就是先冲动再说。
一上午时间，张牧就卖出去两千本功法。
也并非所有人都冲动，也有理智的人，觉得这是假的。
其中就有一些好事之徒。把这件事给白嫣然说，并拿出功法给白嫣然看。
白嫣然看后，眼神阴晴不定，并没有表态。
白嫣然这暧昧的态度，让这好事之人知道，这个功法记录的，大概都是真实的。
其他人听说这件事后，便蜂拥而上，一瞬间这一万本功法，便一售而空。
张牧心安理得，这些本就是，白嫣然答应过他的。
这些源液够张牧用上一段时间。
卖书的事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虽然没有第一次销售额这么大。但每次也能卖出几百本。
很多爱好八卦的人，就喜欢看这些，五升源液，对于他们来说，也并不多算多高的消费。很多人，是真的不差源液。
五升源液，一百多个平民不吃不喝采集一年，也就这些源液。
……
南桥集市。
一个衣着朴素，画着浓妆的女子，走在大街上。
“我跟你睡觉，一次给我十毫升源液。”女子说道。
男子见女子病殃殃的样子，直接怒骂道：“滚！”
随后双手，直接推开这个女子。
女子并未气馁，又开始走向下一个人。
张牧此时，正在店铺内，和老板商量功法的事。
女子见张牧腰间佩剑，像是修真者，走到张牧面前说：“小兄弟，我跟你睡觉，一次五十毫升源液。”
富贵险中求！
张牧本人洁身自好，见女子如此不知廉耻，直接催动灵力，把女子震飞数米：“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女子听后，一阵后怕，连连后退，顾不得身体的伤势，便直接跑走，但一个弱女子，被张牧这么一震飞，刚走几步便昏过去。
张牧冷漠的看着这个女子，这等不检点的女子，也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老板是个心善之人，见女子晕倒后，也不管张牧是否愤怒，跑过去把女子扶到店铺之中。
老板自顾自的说着。
女子本来有个幸福的家庭，可是多年以前，得了一个怪病，需要大量的源液治疗。
女子的父母十分疼爱她，散尽家产，也要救她。
女子家本来就只是平常人家，散尽家产对于这个病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
父母也因为没有按时缴纳源液，被九天教送往黑山之中，女子一个病人，九天教自然瞧不起，被留在这里。
为了活下去，女子只能出卖肉体，女子容貌绝美，刚开始光顾她生意的男子倒也挺多。
但是随着病情的加重，容颜逝去后，也很少有人光顾她。
现在她只有在大街上吆喝，换取一些生存的源液，但是她的病情，却越来越重。恐怕也过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老板不卑不亢：“这位仙人，你说她有错吗？蝼蚁尚且偷生！她也只是想活着罢了。”
夫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
道理就是道理，跟谁讲出来并没有关系！
张牧才明白，这女子也是个可怜人。
“受教了！”张牧对着老板一拜，便抱着女子向外走去。
来到白城山最大的医馆里面。张牧问大夫：“医好她需要多少源液？”
大夫打量着女子的装扮：“道友，她是你什么人？”
“陌生人！”
大夫说道：“道友，你我都是修道之人，我知道你心善，但你大可不必把源液花在她身上，修炼消耗的源液也是巨大的。”
张牧没有理会：“你就说多少源液？”
大夫认为张牧是个散修，也是心善提醒，见张牧意志坚定，说道：“大概需要二十升源液。”
张牧直接拿出三十升源液，说道：“医好她！”
三十升源液，不过是张牧卖五本书的价格，却能救一个年轻姑娘的命。
真是一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荒唐世界。
大夫收过源液后，便抱着女子去医治。
张牧留在原地，思绪回到多年前黑山的日子。
黑山之中，正因为有一些好心人，无偿的帮助张牧，张牧才能在黑山之中活下去。
今日碰见这个女子，才让张牧明白，他终究和那些人不一样。
在张牧这些凌乱的思绪中，一天时间过去。
大夫带着女子出来：“以后每三天治疗一次，一个月后你就能恢复如初。”
女子点头，看见张牧在那里站着，害怕的直接跪下：“仙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知为何，张牧听这个女子这么一说，想着自己以前乞讨的经历。
一时鼻子发酸：“对不起！我不应该打你。”
大夫连忙说：“是这位道友抱着你过来，还给你付的医疗费用。”
女子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自己父母死后，其他男子都只是想占有她身体。她病情严重后，都觉得她晦气，离得远远的。
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关心的感觉。
“谢谢你！”这三字从女子口中吐出，用尽全身力气，憋了很多年，终于有机会对别人说。
“你好好养伤，我过几天再来看你！”张牧说完后便离开医馆。
半个月后，张牧再次来到医馆时，看见女子的气色，此刻脸蛋也变得红润。
没有浓妆艳抹后，露出绝美的脸庞，一双可怜而又凄美的眼睛，也是让人怜惜。
“恩公，你来了。”女子笑道。
看见女子的笑容，张牧心情也是一阵高兴：“不用叫我恩公。我叫张牧。你呢？”
女子凄凉的说：“我不想记起以前的事情，张牧哥哥，你能帮我取一个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