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失踪
江馨月担心樱桃,不停的祈求徐夫人救樱桃。
徐夫人将昏迷的樱桃一并带走。
徐夫人的卧房内,江馨月帮樱桃把脉,脉相非常虚弱,若是没有极品补药,恐怕是活不成了。
江馨月吩咐下人去药房拿药,她记得,药房里,应该还有少量滋补身体所用的野山参。
下人很快返了回来,却是两手空空的回来了,略显焦急的回道:“乾阳郡主将药房锁了,说她身体还没有恢复,王府内的所有药品在她身体没恢复之前,谁也不能用。”
江馨月对曾经暗害陆承锦的楚王,都没有这般怨恨,她叫了名侍卫,带她与樱桃一同出府。
皇城的大街上,江馨月什么也看不见,面对黑暗本就畏惧,现在街上四处嘈杂,让她更加害怕。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飞驰的马车掠过江馨月身边,车轮恰好压到江馨月的裙子,江馨月摔倒后,险些被后面跟过来的快马踩到,幸好侍卫及时将她扶起来。
陆承鳞的轿子恰好跟了过来,江馨月没有及时躲开,遭到轿夫的驱赶。
那侍卫本就抱着昏迷的樱桃,扶江馨月就更显得困难,着急的对那轿夫喊道:“休要无力,这是康王妃!”
听到这句话,陆承鳞从轿子里走了出来,看到江馨月竟然这般狼狈,急忙上前扶起她。“馨月,你怎么了?陆承锦呢?”
江馨月听到陆承鳞的声音,慌忙挣脱开她的搀扶。
侍卫见到楚王,忙上前行礼。
陆承鳞问那侍卫到底发生了什么,侍卫只知道江馨月看不见了,此次出来,只是为了给婢女樱桃疗伤。
陆承鳞心疼江馨月,心中咒骂陆承锦道:“陆承锦呀陆承锦,你是真的该死。”接着又极为有耐心的奉劝江馨月跟他走,他知道江馨月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婢女的性命,以此为由,让江馨月有些心动了。
就在此时,樱桃开始剧烈的干咳,是肺部严重受损的征兆,再不救治,恐怕真的救不回来了,江馨月也顾不了许多,与樱桃一起上了楚王府的轿子。
坐在轿中,江馨月有些失神,他很难想象陆承锦对乾阳君主到底纵容到了哪般程度,从乾阳君主的性格也能看出,陆承锦对她到底有多宠溺,想到这,江馨月心中一酸,对陆承锦竟多了一丝恨意。
司天监齐文峰,陆承锦将飞光剑盒立在结界处,单膝跪在结界外已经有半天时间,但君南烛似乎并不想见他,他知道,是因为他上次大闹司天监。
直到傍晚,结界终于消失,君南烛还算大气,终究还是没有太过为难他。
后山别院,陆承锦最近经历太多,又没有梳洗,显得苍老了许多。
陆承锦见到君南烛,第一次恭恭敬敬的行了师徒之礼,但君南烛还是略显讥讽的回道:“康王殿下礼重了,此次所求之事恐怕不小。”
陆承锦:“江馨月强行催动黑魔莲,被毒素反噬,此时药师修为尽失,双目失明,急需救治之法,只要师父肯出手相助,条件随便您开。”
君南烛笑道:“没想到风流成性的康王也有浪子回头的时候,这般专情,倒是让我有些不认识您了。”
陆承锦无心与君南烛说笑,并没有回应。
君南烛继续道:“想医好江馨月,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人能做到。”
陆承锦:“谁?”
君南烛:“江馨月的授业恩师温若羽。”
陆承锦:“他到底是何身份,去哪能找到他?”
君南烛:“他是玄冰教的圣医,玄冰教的总坛在东龙岛,康王殿下可以一试。”
听到玄冰教,陆承锦第一时间想到了于香香,看来东龙岛,他势必要去一趟了。
拜谢过君南烛,陆承锦就准备离开,只是他离开的时候,君南烛又提醒他道:“康王殿下此番算是欠了在下一个请求,康王殿下可不要忘了。”
陆承锦将自己随身的玉佩取了下来交由君南烛,说道:“此为信物,绝不食言!”
君南烛接过玉佩,满意的点了点头。
陆承锦回到康王府时已是傍晚,一天没吃东西的陆承锦却并不感觉饥饿,进府后直奔卧房,他想看看江馨月的状态,可当他进到卧房时,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连樱桃也不见了。
陆承锦怒声问院中的侍卫道:“王妃呢?她身子那么虚,怎么还让她出门?”
侍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害怕得罪乾阳郡主,只得回道:“下午的时候,徐夫人来接走了王妃。”
陆承锦急忙赶往徐夫人住所,途中,恰好碰到刚从饭堂走出来的乾阳君主。
乾阳看到陆承锦,兴奋的跑到陆承锦身边,撒娇道:“哥,你终于回来了,我都还没醒你怎么就出府,一点也不关心我。”
陆承锦见乾阳已无大碍,也不愿与她多说什么,只回道:“我还有要事处理,等回来再去看你。”
陆承锦刚要走,乾阳却抱住他的胳膊,说道:“你先等等哥,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你怎么背着我偷偷纳妃了?还是个瞎子,我不喜欢她,你赶紧将她休了。”
陆承锦一听这话,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他知道乾阳是何种品行,厉声问道:“你见过王妃了?”
乾阳理直气壮的说道:“见过了。”
陆承锦眼神中依然泛起一丝怒意,说道:“你对她说了什么?”
乾阳见陆承锦的脸色冷的吓人,竟然没敢说实话,只说道:“我没说什么呀!”
她说话的时候明显心虚,陆承锦知道,江馨月不在卧房,八成与她有关系。
陆承锦:“王妃现在在哪?”
乾阳君主:“可能在徐夫人那吧!”
陆承锦不再理她,他只想赶紧见到江馨月,问明缘由。
徐夫人的卧房内,陆承锦听完徐夫人的叙述,气的一掌将身边的茶桌拍碎,他现在恨不得活撕了乾阳郡主。
乾阳君主的卧房内,乾阳君主依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没心没肺的在屋内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