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武当三代弟子
喔喔喔,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未穿透云层,一声嘹亮的公鸡打鸣声便划破了武当山的宁静。那声音像是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穿透了厚重的晨雾,唤醒了沉睡中的山林。
在这悠扬的鸡鸣声中,俞行云的美梦被无情地打断。他缓缓地睁开那双睡眼朦胧的眼睛,眼前的世界还带着梦的模糊轮廓。他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机械地开始穿好衣物。每一步都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还未完全从梦境中醒来。
然而,当他的手握住那把配剑时,整个人瞬间焕发出一股英气。他提起剑,迈开坚定的步伐,向着练武台走去。对他来说,闻鸡起练不仅仅是一种习惯,更是武当山派规的庄严承诺。
在武当山,每个人都必须遵守这项规定,无论身份地位如何。就算是俞行云的父亲俞莲舟,武当派的掌门人的二弟子,也无法给予他任何特权。在这里,剑法与武德并重,纪律与规矩至上。
在演武台的更高一层,俞莲舟正和他的6个师兄弟早已经操练了起来。之所以是六位,是因为前些年六师叔外出时受伤了,至今只能坐着,不能站立。
而在演武台的第二层,排在第一位带头的就是宋远桥的儿子宋青书。看着宋青书在那装模作样的带头练武,俞行云啐了一口,以示尊敬。
虽然看不惯宋青书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可俞行云确实是打不过他。作为一个穿越客,却打不过本土的土著,这着实是有点丢人了。
但这也没有办法,宋青书那厮的武学天赋确实是要比他强一点的,因为看不惯,他们早已动手多次,每次宋青书都轻松赢下他一招半式的。
没错,俞行云是个穿越客。他本是一名宅男,因为打游戏猝死,魂穿到这个世界。降临到俞莲舟的儿子身上。
当时俞莲舟的妻子生孩子难产,最后拼了命生下他就死了,所以俞行云对他的父亲一直很内疚。自从他能站立走路开始,就展现出对武学的好奇,这让俞莲舟的心情好了很多。把所有的精力都灌注到他的身上。
可惜的是,虽然俞行云平时练武也算勤奋有加,可进展并不算太快。因为前边还有一个显眼包宋青书,这小子是个练武奇才。
作为一个穿越客,俞行云知道宋青书不是个好鸟,所以从小就看宋青书不顺眼,老是找他麻烦,可奈何大他一岁的宋青书,学武进展飞快,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武当派,作为武林最重要的门派之一,历来以深厚的内功和精湛的拳脚功夫著称于世。其门下弟子自幼年起便接受严格的武学训练,从六岁起便开始筑基,逐步接触并修炼武当派的武学精髓。
对于一般的普通二代三代弟子来说,他们的内功修炼主要以纯阳功为基础。纯阳功是武当派流传已久的一种内功心法,以阳刚之力为主,讲究内力的浑厚和爆发。通过修炼纯阳功,弟子们可以打下坚实的内功基础,为日后学习更高深的武学奠定基础。此外,他们还会学习一些拳脚功夫,如武当拳、武当剑等,以锻炼身体的灵活性和协调性。
而在武当派中,还有一些核心的二代弟子如武当七侠。而他们的子嗣就是核心的三代弟子。如宋青书、俞行云、谷虚子等人,他们被视为门派的未来和希望。对于这些弟子,他们的内功修炼则以更高级的九阳功为核心。九阳功并非纯粹的外来功夫,而是武当派的祖师张三丰在九阳神功的基础上,结合自己的武学理解和经验,融汇贯通而创出的一门独特的内功心法。
九阳功讲究阴阳调和,刚柔并济,以内力的连绵和变化为主。通过修炼九阳功,核心弟子们可以在内力上达到更高的境界,不仅能够爆发出强大的攻击力,还能够化解外来的攻击,达到攻守兼备的境界。
这方世界武学划分为,刚接触武学,或习得过几招三脚猫功夫的不入流,三流,二流,一流,大师。宗师。毫无疑问,武当宗师张三丰就是宗师级高手。
俞行云穿越过来已经12年了,从六岁开始习武。武功还是不入流,而宋青书已经堪要达到三流高手了,这让他更难受了。
心里不由感叹,前世看那些小说,哪个穿越后不是一飞冲天,要么自带金手指,要么就是武学奇才,怎么只有我好不容易穿越了,还要当个配角。
谷虚子看着他二师兄俞行云这副哀怨的样子,以为他又在嫉妒宋青书了,不由得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弟弟与你同在。
说来谷虚子也和他差不多,毕竟武当第三代目前就他们三位亲传弟子,免不了要被拿在一起比较。大师兄宋青书是武当七侠之首宋远桥的儿子。从小天赋异禀,武学进展飞快,远远超过旁人。
二师兄俞行云是武当二代弟子中实力最强的俞莲舟的儿子,自从俞莲舟的妻子去世后。就把全部的精力寄托在培养俞行云的身上。俞行云倒也是努力。只是效果不大。
三师兄谷虚子的身世在武当派中颇为特殊,他并非从小被武当派收养,而是在一次俞岱岩外出时,遇到了一位即将离世的老道士。那老道士在临终之际,将年幼的谷虚子托付给了俞岱岩,希望他能够加入武当派,继承自己的衣钵。俞岱岩感念老道士的信任与托付,便将谷虚子带回武当派收为亲传,成为了三代弟子之一。
因此,谷虚子这个名字,是他在加入武当派前就已经拥有的,而他并未因此而改名,这也成为了他身份的一种象征。
俞行云转头看了看谷虚子,心中不禁想到:“你比我还要不幸,瞧你的名字里还带个‘虚’字,听起来就像是没有实质一样。三师叔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没有给你改个名字。”这个念头在俞行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他没有表露出自己的想法,而是也轻轻拍了拍谷虚子的肩膀,那意思是做兄弟的我懂,一切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