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谁说的？
恨不得总部综合实验室赶紧建完，这也得亏实验室在建造之初的规划就做得很圆满，适用性很高。
如果说刚刚黄越和赵乔名心下清楚谈判十分艰难，听到庄纯的话后，两人唯一的念头就是拍拍屁股走人，你将来科技一个人玩去吧，抢钱都不是你这么玩的，国外的高端存储整体的标准价格才四百多万呢！！！
“庄总，咱们有话就直说了。”黄越和赵乔名对视了一眼，黄越开口说着，显然他俩私下已经沟通过了，“贵司的存储系统着实优秀，不知道能否开放接口，让我们进行二次编译……”
庄纯一听，嘿，来大生意了。
巧了，陈鱼和华为曙光代表刚刚相互认识，交换完名片。
心下已经捂着眼，泪从指缝中流淌，满脸都是两个字，“气哭”。
庄纯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这两个字像一把尖刀，对准黄越和赵乔名的心窝子，直愣愣的怼。
要不然，曙光怎么还会去参加八一单位的联合测试，还会出现在这里？
赶忙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问了嘴唐甜在哪个会议室后，踱着步子去了。
“……”
庄纯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黄总，赵总，欢迎欢迎，不知您二位来我这小公司，有何贵干。”
“嚯，这不是华为的黄越和曙光的赵乔名，又是熟人啊。”庄纯脸上挂着笑，心下嘀嘀咕咕的。
当天在将来科技法务部和华为曙光法务部等同仁的努力下，正式签订合同。
“庄总，如果我们单单只买未开放接口的系统呢？”黄越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说道。
庄纯毫不犹豫的说道，“没问题。”
赵乔名松口后，黄越也没有办法，只得联系更上层的任先生，最终，华为也同意了以这个价格购入。
赵乔名压力很大，太湖之光是给华夏长脸，但是大家伙都清楚内情，没办法的情况下，上层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将来科技存储系统的优秀名声渐渐在业内传开，上层没说话，但他赵乔名不能没有行动。
想着想着，心里头直痒痒。
思维跳脱，一会想着总部大楼规划建设中的综合实验室怎么样了。
华为会来，庄纯一点都不意外，华为毕竟是国产科技行业龙头老大哥，在存储行业内的表现却相当不佳。
“庄总，那贵司这次还是以单价两百万卖系统吗？”黄越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最终打动赵乔名的其实是庄纯随口的一句话，理论上还没有名字的将来科技存储系统单套可支持的硬盘矩阵近乎无限，能承受的前端业务压力同样近乎无限。
接下来不管黄越和赵乔名是如何如何的讲道理，如何如何的轮番上阵，总之庄纯就一个意思，四百万一套，爱买不买。
“不卖！”
至于曙光，庄纯其实也不意外，毕竟这一两年曙光在存储行业的表现颇为抢眼，2016年华夏建成的世界第一极速的太湖之光超算中心用的存储便是曙光的产品。
庄纯声音徒然拔高了两度。
黄越和赵乔名听到这话，心里就是一松，至少将来科技并没有打算在公开市场上吃独食……
有时候唐甜私下也会想，庄总的口头禅是不是“这都是小事。”……
尽管庄纯说了单套系统支持的存储空间和业务压力近乎无限，但实际应用场景却少有一套存储系统支持所有服务的情况，最终华为第一批购入的存储系统为两千套，曙光反倒是更多一点，三千二三百套。
但是，业内都清楚，这套存储，曙光就是贴了个标，顶多做了点皮毛工作，具体怎么样，明眼人都清楚。
就连陈鱼听到庄纯的话心下都是一愣，“这才是庄总。”
随着发展，将来科技的组织结构也已全部完善，不仅仅有法务部，还有其他各个职能部门。
庄纯这是明知故问，一看人就是奔着存储系统来的。
“庄总，你好，又见面了。”黄越和赵乔名主动起身打招呼。
黄越当然不会接一句不是卖给八一单位就这价吗，他和赵乔名心下已经明白，接下来的谈判想必十分艰难，差点没气哭。
“我司的存储系统经过八一单位的严苛测试，已证明是比国外最高端的存储更优秀更完美的系统，开放接口授权给你们进行二次开发的修改动作非常非常大，既要稳定性，还要能确保有优秀的性能，经过我司周密的计算，可以进行二次开发的存储系统单价四百万人民币，嗯，不捆绑硬件，也不含售后服务。”
原本以黄越的情商和智商，是怎么也不会这么问的，原本以黄越强势的个性，是怎么也不会继续留下来谈的，要不是华为高层对这事非常看重，要不是……
时间一长，唐甜也学会讲半截话，留半截话，意思也很明白，庄总要不要去凑个热闹呢。
“谁说的？！！！”
这一单生意，给将来科技带来了两三百亿的现金收入，尽管并非一次性付清……
那什么，事实已经证明了庄总就算失踪，也没几个人知道……
庄纯计划着过几天便回家，不能一直拖着，毕竟他还需要把近50亿人民币砸给家乡。
这对于赵乔名来说，是一个无法拒绝的诱惑。
总部大楼预计得年后三四月份才能完工，这段时间庄纯也没打算搞什么大动作，正好回家把钱给花了。
最终，赵乔名先松口，同意以这个价格购入，虽然曙光并非赵乔名一个人的公司，但他是大股东，还是能够做这个决定的。
庄纯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又是讲道理，又是举实例，说得那叫一个有理有据。
这俩人恰好就是当初一同参与八一单位联合测试启动会的华为副总裁和曙光董事长。
公司咋办？
将来科技越发壮大后，综合性实验室已经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了。
半上午的，唐甜告诉庄纯，华为和曙光联袂造访公司。
庄纯一进门，华为和曙光代表目光嗖的一下就看了过来。
这天。
庄纯窝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打着盹儿，他比较喜欢这种似睡非睡的状态，很自由，很放松。
一会想着手头上各类型新型芯片制造工艺，和光刻机等的制造工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