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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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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这一睡,便是直直睡了三天三夜,鲍三娘同样衣不解带的伺候了秦朗三天三夜,直到今日秦朗方悠悠醒来。

    秦朗大致了解事情始末后,便想下床前去拜谢神秘老者。

    鲍三娘只好帮秦朗穿戴整齐后,用自己娇小的身躯,咬牙搀扶着秦朗来到了那神秘老者的房间。

    “秦朗,拜谢前辈救命之恩!”秦朗咬牙坚持向神秘老者一躬到底,诚挚道谢。

    “你无需谢我,我本不想理会尔等之事,只是听闻你父乃并州刺史丁原帐下牙将,这才出手相救。”老者坐在桌旁,一手托茶碗,一手轻摇茶盖刮了刮茶沫,淡淡呷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的说道。

    “前辈可是我父旧识?”秦朗略带疑惑问道。

    “并不曾识得。”老者依旧淡然道。

    “呃!不管如何,前辈对小子的救命之恩乃是事实,小子铭记五内!”秦朗虽然依旧疑惑,但仍继续拜谢。

    “你可知,若不是你父,身为朝廷命官,身居牙将之职,便是你眼睁睁的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老者依旧未曾理会秦朗的道谢。

    世人多有欺下而媚上矣!

    秦朗也见过不少想走秦宜禄门路而行贿之人,可普通人即便是心存献媚,总要做些表面功夫,像这老者这般毫无掩饰直白坦言,只是为了秦朗父亲的官职才救秦朗一命的,却实属少见,秦朗不禁一时语塞。

    “呵呵!你是否正在心中暗自腹诽老夫只会对上位者屈膝献媚而不顾百姓之疾苦。”神秘老者冷笑一声。

    “晚辈不敢。”被戳中心事的秦朗忙不迭的再次行礼。

    “哼!便是你心中咒骂老夫,老夫又岂会放在心上,世人诽我谤我又如何。”老者继续端着茶碗不动。

    “前辈误会,小子心中并未对前辈有任何不敬。前辈之武艺,实乃举世无双,然并未持之以强,已是高德。世人不及前辈者尚有八九,又有何人敢以苛责于前辈!”这是秦朗真心实意的话,就比如自己,看着百姓穷苦,设置粥铺自无问题,可若要其散尽家财来帮助他人,秦朗自问是做不到。

    这老者武艺如此高强,却没有用来做些烧杀抢掠的恶事,这已经是一种很高的德行了,这种德行已经超过了这个世上百分之八九十的人。别看这世道大部分人都生活的都既卑微又谨慎,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力量和背景,若是一个普通人突然掌握了强大的力量或者权力,恐怕比现在的大部分当权者还要残暴。

    “哦?”老者听到秦朗如此言论似乎很是意外,紧绷的脸上终于是不自觉的露出淡淡笑意。

    接下来的交谈这一老一少聊的很是投机,倒似是一对多年不见的忘年交。

    通过交谈秦朗得知这老者名唤王越,字安睿,来自辽东燕山,苦修多年,自觉武艺已然大成,此行前往洛阳希望能够获得朝廷赏识,可以得到一个官身。

    听闻这老者名号,秦朗大惊:“可是与枪圣童渊并称“双绝”的剑神王越,王安睿前辈当面?”

    “什么剑神,不过游侠朋友们的抬爱罢了。”王越捋着胡须,面上却是颇为自得。

    不过秦朗对王越此行却并不看好,大汉朝历来以孝治国,大部分官职多为世家大族把持,又以举孝廉为正统官途。就连吕布、秦宜录等武将也被士族嘲讽为粗鄙武夫,更何况王越这么一个年过半百的白身游侠,不过此中言语却也不方便对王越直言。

    “我观小友,那晚杀贼,最后用出一招枪法,可谓精妙绝伦。不知小友师从何人?”王越想起秦朗那晚用出的“苍龙出海”,不禁好奇的问道。

    “咳咳”说起来,这一招还是秦朗从吕玲绮身上偷学的吕布的一式戟法。

    想到此处秦朗脸上不禁发红,忙尴尬的咳嗽两声,却也没有对王越多做隐瞒,将此招的来历一五一十告知了王越。

    “哦!原来是青梅竹马代父授艺啊。”王越老脸上布满揶揄,显得颇为不正经

    “别,别乱说没有的事儿。”秦朗不禁闹了个大红脸,哪还有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一面。

    王越见秦朗确实羞红了脸,心想到底还是个孩子,便没有再多打趣。

    二人却没看到侍奉在秦朗身后的鲍三娘,听到秦朗说起吕玲绮时,面色有着一瞬间的苍白

    俩人从吕布的这招“苍龙出海”聊到武艺的一些发力技巧,再聊到这天下间的英雄好汉,又聊到为官之道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二人一直聊到深夜,要不是秦朗伤势未愈,大有秉烛夜谈之势,直至秦朗伤口隐隐作痛,实在是乏累不堪,这才回房休息。

    如此过了三五日,秦朗看着伤势颇重,可致命伤都被内甲挡下,余下的都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与王越三五日交流下来,从这位剑术宗师口中传授出来的一些武艺技巧,让秦朗获益匪浅。

    这一日,秦朗感觉自己伤势好了个五六成左右,这几日整天躺着,不得动弹,秦朗感觉自己武艺都生疏了许多。

    反正那黑山贼掠夺而来的财物颇多,即便是分与了那些遣散少女一些,仍旧是一大笔财富。

    王越等人索性便租住了客栈的一幢独栋小院,小院内种植着一片竹林,整体环境显得十分幽静,也少有外人打扰,于是秦朗身体刚有好转便在院中操练起来。

    大汗淋漓在院内操练的秦朗,却不知王越此时正在走廊中静静的看着秦朗练枪。

    “我观你枪式法度森严,看见出乃是师出名门,打下的基础也足够扎实,却是唯有一点,穿透力恐有不及。”待得秦朗收起枪式后,王越淡淡点评道。

    “不知前辈,有何可以教我!”秦朗一听顿时拱手请教。

    “瞧仔细了!”王越脚尖一挑,将地上的一截竹枝挑至右手手中,右手手臂一抖,这根原本脆弱的竹枝,顿时变得犹如利剑一般,“噗”的一声连穿三根青竹的竹身。

    秦朗上前仔细查看,却见那竹枝不过是一根普通的竹枝,竹身柔软易弯,甚至整个竹枝已经开始枯败,硬度尚不及正常的青竹。而被一穿而过的三根青竹,从始至终都是纹丝未动。

    秦朗再细看三根青竹被穿过竹身的孔洞,但见前后通透的六个孔洞,圆润异常,边缘光滑,不见丝毫裂纹。

    秦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青竹被一穿而过,整根青竹却未见丝毫动摇,这说明王越这一剑刺出的力量没有一丝外泄,这才造就了这恐怖的穿透力;

    而被穿透的孔洞边缘没有丝毫裂纹,更是说明王越这一刺的力量之凝练程度已是达到来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

    而且王越整个过程,始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很显然并未尽全力。

    “你可先从铁枪练起,再换硬木枪,最后再用软竹。待得功成时,一枪破重甲,只是等闲尔。”王越捋着胡须,尽显一副高手风范。

    语罢,王越便将其中的发力技巧与秦朗仔细分说明白。

    自此秦朗便在这客栈小院中边修养身体,边练习王越所授的穿青竹之法。

    这青竹看似脆弱,实则坚硬异常,而且竹身表面裹有一层薄薄竹衣,每次秦朗举枪刺来,总会被这层竹衣泄力不少。

    有时秦朗为了提高精准度,而略略降低力度后,刺在竹身时,甚至会被这层竹衣将刺出的枪式整个滑至一旁。

    若要让秦朗砍断这一根根青竹,自然无比轻松,但要如王越一般只刺穿竹身,而不损竹子分毫,实在不是此时的秦朗所能够做到的。

    这一日秦朗又在院内的竹林练习刺竹,却见鲍三娘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恩公,不好了,王前辈走了。”鲍三娘焦急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必着急,慢慢说与我听。还有以后不必称呼我为恩公,唤我公子即可。”秦朗停下手中的长枪回道。

    “好的,公子!刚刚我去王前辈屋前喊他用午膳,却不曾想,敲了好久的门,也未有回应。我当时一时心急,便推门而入,发现王前辈早已不辞而别,只在桌子上留下了这个。”说完鲍三娘将手中折起来的字帖递与秦朗。

    秦朗打开字贴看完后,不禁哈哈大笑,前辈真乃真性情之人也,却见字贴上端端正正的写着几个大字:

    “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小友,我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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