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夜宿书房
在古代，大户人家的丫鬟分死契和生契。
如果和主人家签的是生契，那么到了一定年限之后，便可以选择离开主人家，自谋生路。
但是签了死契的丫鬟，便只能永远留在主人家里。
签死契丫鬟的婚姻，通常是由主母决定的，她们一般会被许配给府里的下人。
丫鬟和下人生下的孩子，会继续在主人家当下人或丫鬟，也叫家生子。
如果有那些姿色绝佳的丫鬟，便可能会被主人收入房中，她们通常会被抬为贱妾，从此也算摆脱了当丫鬟的命运。
“去书房吧。”郑凯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前面的两个丫鬟听了郑凯墨的话之后，便打着灯笼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两个带路的丫鬟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花枝招展的时候，无时无刻都在释放着自己的魅力。
她们窈窕的身段，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婀娜多姿，在这朦胧的夜色里，让郑凯墨不由得血脉偾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总算是来到了书房前。
郑凯墨原本是打算将这里用来处理公务的，不曾想竟然成了他的流放之地。
几个丫鬟合力搬来了一张小床，在上面铺好了被褥，然后静静地等在一旁，听候郑凯墨的差遣。
郑凯墨看了一眼站在书房里的几个丫鬟，那两个身材窈窕的丫鬟，此时在灯下细看，也就一般姿色了。
只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胜在年轻活泼。
而其他几个丫鬟，也有一两个脸蛋长得好看的，但是身材又没有之前那两个丫鬟那般窈窕。
“老爷，今晚就让奴婢伺候吧。”那个身材窈窕的丫鬟，不停地对郑凯墨暗送秋波，扭着柳腰，像一朵云一样飘到郑凯墨的身边。
她伸出手，搭在郑凯墨的胸前，轻轻地滑动着手指。
作为一个丫鬟，干活是免不了的。
所以她的手指虽然比起一般的丫鬟要纤细好看，却也无法和云银莲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相比。
哪怕是张玉兰这样的乡野丫头，在这些时间里保养之后，也比她的手指好看。
其他几个丫鬟也不甘示弱，使出了自己的浑身解数，挑逗郑凯墨。
面对这群莺莺燕燕，郑凯墨顿时心潮澎湃。
三妻四妾，莺莺燕燕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今天夜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郑凯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几种不同的脂粉气息，便混合着进入了他的鼻孔里。
“老爷——”几个丫鬟拉着郑凯墨的衣袖，不停地撒娇。
郑凯墨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她们便不再纠缠，一起转身离开了。
在这种深宅大院里，丫鬟最好的归宿就是爬上男主人的床。
哪怕被主母发现之后迎接残酷的惩罚，她们也会毫不迟疑地去做了。
她们绝不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
这是每一个丫鬟最好的出路！
哪怕只是被玩弄，只要有了名分，以后便是吃喝不愁了。
即便是下半辈子被锁在这深宅大院里，被男主人遗忘，孤独地过完一生，也比饥寒交迫来得幸福。
一个丫鬟就算是嫁给了年轻的下人又能怎样，还不是要日复一日地伺候主人。
等到他们的孩子长大之后，依然是主人家里的下人或丫鬟。
即便是那些拿着生契的丫鬟又能怎样，在这个食不果腹的世界里，外面又有多少人活得比这里的人好呢。
起码在这里可以吃饱穿暖，不必三天两头就忍饥挨饿。
即便是生病了，也有主人找来郎中，给自己的下人和丫鬟治病。
当书房里只剩下郑凯墨一人之时，一切又恢复了夜晚的宁静。
那群丫鬟的脂粉气息，也在时间的流逝里，渐渐地消散了。
郑凯墨躺在床上，望着上面的天花板，久久无法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郑凯墨刚睡醒翻了个身，门外便有敲门声响起。
“谁在外面？”郑凯墨朝着门口的方向喊道。
“老爷起来了吗，是奴婢候在外面。”只听见两个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郑凯墨一听便知道是昨夜挑灯的那两个丫鬟，其中一个身材还特别出挑。
“你们进来吧。”郑凯墨正了正身形，字正腔圆地开口了。
两个丫鬟听到郑凯墨的声音，也没有丝毫害羞，直接推门进入了书房。
她们一个人手里拿着柳条和水杯，一个人手里端着铜盆，来到郑凯墨面前。
郑凯墨接过柳条和水杯，漱了漱口，便将漱口水吐在铜盆里。
接着这两个丫鬟又为郑凯墨准备了洗脸的毛巾，让他擦脸。
然后便是伺候郑凯墨穿衣、梳头，这些伺候人的事情，对她们这些丫鬟而言轻车熟路。
在两个青春丫鬟的侍奉下，郑凯墨很快便穿戴整齐了，然后走出了书房。
郑凯墨来到了前厅里，通常他都是在这里吃饭的。
当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时，却迟迟不见张玉兰和云银莲的身影。
“来人！”郑凯墨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老爷，有什么吩咐？”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下人，对郑凯墨低头哈腰，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两位夫人吃过早饭了吗？”郑凯墨看着眼前的下人问道。
“听后院里的人说，大夫人和二夫人准备在自己的院里用早饭。”下人小心翼翼地回答说。
“哦，下去吧。”郑凯墨摆了摆手。
饭菜很快就送来了。
早上也没有什么讲究的，包子油条豆腐脑，简单地吃了几口便吃饱了。
还好这里早就发现了明矾，油条才能炸得酥脆可口。
整个一上午，张玉兰和云银莲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郑凯墨过去看她们，她们两个也不怎么理会他。
两个女人仿佛事先商量好一样！
郑凯墨旁敲侧击了很久，也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事情，最后只能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郑凯墨就这样郁闷地过了两天，这两天都是一个人睡在书房。
而每天都是那几个丫鬟在一旁伺候，虽然大多数丫鬟姿色平平，但是一群女人围在身边，倒也是赏心悦目的。
然而，郑凯墨还没有搞明白两个老婆为什么生气，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却突然来拜访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