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章恐怖的选择
钟小军可是一个守法公民，他觉得不能再这样含糊不清拖下去，尤其是在与阿娅有了关系之后，他决定摊牌。
大白天远远避开阿卡，和阿娅躲在海边沙滩那里见面后，钟小军跟阿娅说：“我们中国的法律我也必须遵守，这是必须的。”
但是阿娅的回答却让钟小军抓狂，因为阿娅丝毫没有想独占他的意思，她问法律是什么？
钟小军就耐心细致的解释一通，最后总结道：“法律就相当于你们玛塔西拉族约定俗成的东西，每个人都必须遵守，嗯，就像你们立下复仇誓言后必须去做那样。”
阿娅“哦”了一声后说道：“可是我们玛塔西拉族可以娶一个老婆，也可以娶两个，但是不能超过四个，据说就是你所说的法律规定的。”
钟小军知道马来西亚是全球极少数合法实行一夫多妻制的国家之一，但前提是必须跟宗教信仰挂钩。没想到阿娅居然知道这个。
然后阿娅旗帜鲜明地表示：“我不会帮你去跟妹妹说的。另外我觉得你去说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钟小军还是决定尝试跟阿卡沟通一下，阿卡这么小应该什么都不懂，跟她好好说，等她长大后就明白自己对她的良苦用心，才是真正对她好。
晚上吃过晚饭后，钟小军咳嗽一声，就跟阿卡说：“阿卡，我跟你说一件事，对你很好。”
然后钟小军绞尽脑汁对阿卡说了一通，什么“你还小，未来的路还很长”，什么“等你长大以后会遇上真正喜欢的人”，然后说现在每天晚上她跟姐姐睡在一张床上不好。
打算让姐姐给她做张小竹床一个人睡，他也准备给她单独挖个小洞当闺房。
“啊---！”阿卡发出了长长的一声愤怒尖叫。她不仅仅是愤怒，而是极度愤怒！她小脸蛋胀得通红，气哼哼地大嚷道：“啊！？”
她从自己的小小发髻里拔出了自己的小拉威阿亚姆爪刀：“你背誓违约，那我要把它切掉一半，因为有一半是我的！”
钟小军听得目瞪口呆，他什么时候发过什么誓立过什么约？就是她们妈妈在他毫不知情下把女儿嫁给了他，他是被迫的好不好？就算跟阿娅发生关系，那也是阿娅主动的。
钟小军警惕的看向阿卡，还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因为阿卡目光不善，就盯住他小腹下面那几寸地方打转。看阿卡现在这阵势，是准备给他“去势”啊。
阿卡气势汹汹地逼前一步：“你自己选，留前面半截还是后面半截？我要切下来半截扔海里喂鲨鱼。”
钟小军苦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哪怕切掉前面一半还剩后面半截，那也吃不消啊，这跟鸡飞蛋打有什么两样？
如果阿卡选择切掉后面那一半喂鲨鱼，剩下的前面那一半钟小军像宫里的老太监那样拿来供奉纪念？就算是阿卡手下留情，只切掉一个鸡蛋，这也是钟小军万万不能接受的。
阿娅见钟小军闹得手足无措，忙上前解围，，又给钟小军使脸色。钟小军在这种情形之下还能怎样？肯定说不是阿卡想的那样，总之把她先安抚住再说。
阿卡则趁此机会得寸进尺，表示今天要如何如何，钟小军无论如何都不答应。
暂时逃过一劫的钟小军则在冥思苦想，相关法律规定是怎样的？
不过接下来，钟小军发现跟一个原生态混血儿土著美女在一起的弊端，阿娅实在太过热情似火。虽然在钟小军的强烈要求下，阿娅停止了晚上对他。
但是阿娅白天一定要费尽心思找地方跟钟小军亲热一番。
现在钟小军总算明白为什么有网友说女孩子一旦好起色来，就没有男人什么事了。不过流落荒岛，不能看电视玩手机打游戏k歌，除了吃不就剩下睡吗？
但很快她动不动都要求跟钟小军演练一番。
不过两人欢好之后，岛上没有淡水洗澡，所以身上的气味被阿卡一闻就明白了，小脸立即就板起来。所以后来两人事后都要到海里去泡一泡。
可在海水里泡过之后，等上岸水分干了身上总是一层盐末，这也不舒服。偏偏这几天又没有下雨，虽然有足够多的椰子，但现在岛上有了三个人，还没有奢侈到用椰子汁来洗澡的地步。
钟小军现在才明白，肯定以前土著到岛上来过，但是发现没有淡水就放弃了。
虽然钟小军不是每天就想着与阿娅男欢女爱，但他也承认，如果只是和阿娅流落荒岛，那这种日子似乎也过得下去。
虽然没有发现有海盗船只过来搜寻，但平时的训练钟小军还是抓紧了的。他还想方设法做了一次ak47的分解结合，他以前没有学过，自己摸索着鼓捣，拆开后才发现机匣里面脏得要死。
看来海盗就没想过维护保养的事情。这也从侧面解释了，为什么全世界最没有文化的武装分子都喜欢这支枪。因为哪怕缺乏保养，ak47也能打响。
你要给海盗或者什么反政府游击队员一支精密的m16或者mp5，过不了多久枪打不响，坏名声就传出去了。
钟小军用海鸟油和鱼皮细细的做了一次维护保养，感觉枪械的动作比之前还是更流畅了。
让钟小军郁闷的是，这支ak47没有刺刀。哪个男生在看了《中南海保镖》之后，不想有一把充满传奇神秘色彩的三棱刺刀呢？
可是这支ak47上面的刺刀不知道是被拆卸下来了，还是原本就是分离式的刺刀，海盗没有把刺刀装上。
除了钟小军自己随时拿着ak47练习据枪瞄准，也教会了阿娅和阿卡开枪。阿娅的瞄准射击应该很不错，她据枪瞄准的时候，钟小军能看到枪口几乎纹丝不动。
这应该是她长年练习吹箭筒的结果，毕竟那玩意要射中猎物比用枪更难。而阿卡虽然学会了开枪，但她毕竟力量有限，所以钟小军认为，现阶段让阿卡用ak47是不现实的。
不过虽然只剩下25颗子弹，钟小军也让阿娅阿卡姐妹俩各自打了一发进行体验，而且有意识地让她们自己完成从压子弹进弹匣，再将弹匣装到枪上。
然后将快慢机拨片从保险位置拨到单发上，最后拉枪栓上膛，再瞄准50米外的一个椰子壳射击。阿娅第一次射击就准确命中了椰子壳，但阿卡的子弹却偏到了一米之外。
但钟小军却为自己的训练没有进展陷入苦恼之中，因为有了这支ak47之后，普普通通的趴下瞄准射击或者站着射击，钟小军觉得动作都没什么问题。
但是想进行实战中那样的应用射击或者快速反应射击，他就发现自己变得笨手笨脚，反应要慢很多。可是明明他用弹弓的时候，照样能射中飞在空中的海鸟。
虽然因为距离远威力大减没能打下海鸟，但是这一幕落在阿娅和阿卡姐妹俩眼里，看向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崇拜，要知道她们可没有办法射中飞鸟。
钟小军就奇怪，为什么用弹弓时，自己能瞬间判断出海鸟的飞行方向和飞行速度并确定提前量，然后射出石子打中飞鸟。
可用枪的时候，手像脚一样笨。这让钟小军陷入了苦恼，因为这一手本领是他认为自己最厉害的东西，本来凭着这本事。
前面站着几个海盗，不管他们是在跑还是在跳，他都应该枪枪命中才对。可现在他估计只能等海盗站着不动的时候，他慢慢瞄准后开枪才能打中目标。
回到钟家岛已经半个月了，这天钟小军一个人在山顶看着茫茫大海发呆，阿卡摸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后没话找话：“军，你在看什么？海上有船么？”
钟小军虽然知道说给她没什么用，但还是顺口说出来了：“我枪用得不好，但是却不知道该怎样练习提高。”
阿卡先是很诧异：“军，你的枪打得很好啊，还打死了海盗的。”
钟小军说：“不，我打得不好。如果真的打好枪，在塔提巴岛上，海盗第二次打着火把进丛林的时候，我一个人用枪就能干掉他们全部人。”
阿卡说：“枪可真厉害。可我们玛塔西拉族就会用吹箭筒和长矛，外公是族里最厉害的猎人，也做不到像打枪一样很远就打死人。”
突然她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两年前外公带我去过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岛上有很多人，各种各样的人，有皮肤很白的人，还有黑乎乎的人。
也有跟我们差不多的黄皮肤的人。外公是去找一个跟你一样的中国人，他说那个人很厉害。
外公跟他比试过，虽然吹箭筒外公更厉害，但是外公打不过他，他还会把刀扔出去扎到很远的地方。但是他告诉外公，说他的枪法更厉害。我见过他的，一个老爷爷，嗯，就是中国人，他跟我说过的。”
钟小军听了很激动，责怪她为什么不早说？阿卡理直气壮的说：“我没想起来呀，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什么是国家。又不知道中国在哪里。”
钟小军赶紧问：“那个岛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
阿卡虽然记不住那个小岛的名字，却记住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大岛叫拉贾林加岛。
不过这也容易理解，要知道他们玛塔西拉族人很多一辈子都没离开过自己居住的岛屿，胆子大点的无非去过周边几个小岛。而阿卡跟外公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当然在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钟小军去问阿娅，没想到阿娅居然知道去拉贾林加岛的航线，这让钟小军真是喜出望外。
他颇为好奇阿娅为什么知道这条航线，阿娅笑而不语，后来被钟小军一再追问后才说出原因。
原来阿娅满15岁后跟妈妈驾船去过不少地方，这是源于族里巫师的通灵指示，由于阿娅的妈妈没有生下男孩，所以阿娅要“划船觅夫”。她找丈夫需要划着小船到另外岛屿去找，挑选到小伙子后将小伙子带回塔提巴岛成亲。
至今有的瓦努阿图海岛上还有“划船觅夫”这个习俗，所以女子长大成人之后必须学会航海技术，才可以有资格结婚。钟小军心想，难怪阿娅这么会驾船航海，原来是为了找老公早早练出来的。
不过钟小军热切地想到拉贾林加岛上找到那个中国老人，并不是想通过他找条路回去文明社会，而是想找这个不知道为何留在这里的中国老人学习枪法。
钟小军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奇怪，他想也许是因为跟阿娅发生了那种关系之后，自己的心态变了，变得跟姐妹俩一起同仇敌忾，而自己的女人要报仇，肯定该由男人来进行。
钟小军还觉得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些天以来，他心心念念的就是自己为什么用枪做不到像弹弓那样流畅那样迅捷。要知道玩弹弓打运动目标是他最得意最自豪的本领，不搞清楚这一点，他简直坐立不安。
这次离岛去拉贾林加岛等于是又搬了一次家，因为钟小军和阿娅都下定决心，就算是找不到阿卡所说的老人，也要重新找个岛生活，一定要找有淡水的！要知道整个马来群岛2万多个岛屿中，有1万多是无人居住的，所以找到有淡水的岛屿且无人居住的岛没有那么难。
首先第一步是要改造小木船。以前那简陋的船帆废弃不要了，重新用棕榈叶编成纹理精细紧密的苇席，还在充当船帆的苇席背面加装了竹质条骨，制成了更为轻便牢固的船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