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紫岩草
来到烧饼铺,发现崔远芳、张小亮、钱江、卫风、陈有福都在这里,这些家伙正在热烈的讨论着事情。齐飞也不理会,跑到易老板处先拿了6个烧饼,端了一碗汤,放到桌上,先喝了口热汤,几口下去一个烧饼下肚,缓了肚中的饥饿。
而后对着崔远芳等人喊道:“你们在说什么事情,脑袋都快挤到一起了,还声音那么小,搞什么鬼呢?”
钱江抬头看到齐飞,说道:“哦,是门主,你终于又出来了!”
齐飞说:“我很少出来吗?你们是不是天天在一块搞事啊?”
陈有福说道:“这次还真是搞事,你来参谋一下,看看可能性有多大。”
张小亮说道:“齐门,你不是说要搞安全的妖羊肉吗?我们正在商量这事,其实,你说后我也没太当回事,可这两天,我们碰了下头,大家都感觉到妖羊肉对修炼进境有帮助,能大量充实元气。
和过去不同,你给的功法不但能很好地吸收这些元气,又能把妖兽的气息排除到体外,不会在体内堆积。”
崔远芳补充道:“我们打算抓几只小的妖羊养起来,但唯一不好弄的是长在岩壁上的紫岩草,挂壁妖羊只吃那种草,而紫岩草也只长在背阴沁水的滑溜岩壁上。这种草又有点像苔藓,紧贴岩壁,不好铲取。”
齐飞听完后对这张小亮说:“张小亮,你怎么称呼我,什么是齐门,你多说个主字很累吗?”
张小亮哈哈笑道:“小心眼啊,叫你声齐门都是因为看着你够哥们,别不识抬举。”
齐飞说:“那好,你也别叫我齐门了,还是叫我齐飞吧,好赖算个名吧。”
卫风说道:“也没谁傻乎乎的把自己的门派直接定名为门和派的,也就是你,齐飞。”
齐飞说:“这有讲究?”
崔远芳笑道:“自己称呼自己的门派一般都叫做:宗、道,也有以地名命名的,门、派是别人对某一大类的分支的称呼。”
齐飞挠了一下头皮,说道:“我们的确也就是个分支,哈哈!搞这么个青木门也就是为了大家安全些,好办事吧,但,张小亮,你叫我门主我心里会很高兴,不叫我门主也行,叫我名字就行,你要有求于我时,为保事情顺遂,还是让我高兴一点好。”
陈有福嘟哝道:“官迷……”
齐飞说道:“宰相肚里能撑船,门主这事不讨论了,你们爱叫不叫,还是说说紫岩草的事,这种草到地还有什么习性,我看看能不能对这种草来个移植。”
陈有福说:“什么是移植?”
齐飞说:“就是给这种草换别地方的长。”
陈有福说道:“拉倒吧,到现在也不知道这种草怎么结籽,草籽都在什么地方,这么陡的岩壁,结籽也掉到山谷里了,怎么会还在岩壁上?”
张小亮说道:“这还是真需要到现场研究一下,这草是怎么结籽的。”
崔远芳说道:“事不宜迟,那今天我们就过去看看,门主,你也一起去吧?”
齐飞说:“那是当然,不能因为当了门主就不深入群众,不关心一线工作吗?”
陈有福满脸不屑,嘴角挤出个字:“切……”
齐飞看了眼陈有福说道:“小道友,注意态度。”
钱江对着齐飞说道:“门主,我怎么发现你和前两天不太一样了。”
齐飞说:“有吗?我不一直是这样。”
钱江说道:“有那么点感觉,应该是有些不同,让我具体说我也说不出来。”
齐飞抿嘴一笑,说道:“人都会成长,每个人都不例外。”
钱江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
齐飞心中暗道:自己经历了齐魂草对魂魄的改造,气质表现应该是和过去有了些区别吧,真是想不到,钱江竟然连这种变化都能觉察得到,此人还真是有些门道。
饭后,一行人霍霍泱泱的飞向啄来山的背面而去,这一趟可远了,一直飞了两个时辰,才堪堪绕过啄来山最近的一座山峰。
整个山峰的背阳面到处弥漫着云雾,厚厚的拥缠在山峰的各处,向下看绿色的林木从翠绿一直延伸成墨绿色,最后消失在雾霭之中,向上看岩峰陡峭直插云端,山尖是看不到的,已经在云层之上了。
齐飞一行人按下云头,慢慢接近山峰的岩壁而去,一股股阴寒的云层从身体上流过,让人浑身寒气直冒,等接近岩壁才看到真实的岩壁颜色,紫绿相间看上去像黑绿色,也有少许岩壁外露,也是常年被渗满水汽,颜色暗暗的,厚重深沉。
大片的紫色就是紫岩草了,飞到更近的石壁旁边,就看得更清楚了。一簇紫色的草有一米方圆,大约数十草柄,一柄五叶,尖尖的叶片像剑一样,直立在那,有两个手掌那么高。在叶柄底部,有点像藤的主干,崎岖蜿蜒的紧紧贴在石壁上,呈放射状,在这些紫色的藤干间隙里,才有着一些绿色的苔藓在石壁上沾着。
齐飞看后不禁说道:“好霸道的植物。”
张小亮说道:“那些像剑一样的草,还有个名字就叫:紫剑草,这种草一般的斧头都砍不断的,的确可以用来做短剑,还异常的锋利。我切挂壁妖羊的肉就是用这种草,羊吃草,我就用草切羊肉,哈哈。”
齐飞疑问道:“既然这么锋利,挂壁妖羊又怎么能咬得动呢?”
张小亮说道:“咱们向后靠靠,一会就会有妖羊来进食,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众人驱动云团向远离岩壁的位置飘后了一段距离,等候挂壁妖羊的出现。
张小亮说道:“这些紫岩草,一旦被吃了,很快就会重新长好,全部长齐也就一个日夜的时间。”
齐飞问道:“那这些草寿命有多长时间?”
张小亮说:“应该有三五年那么长时间,听山上的人说过,这种草死的时候会变成白色,从岩壁上脱落,那也是这种草的草叶最尖锐锋利的时候,质地也最硬。”
等了很久,远处岩壁上突然传来一声羊的叫声,一个深灰的影子从岩壁上飞快的向这片紫岩草接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