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意想不到的穿越
震惊!难以置信!!不可思议!!!
穆然从浑噩中苏醒时,惊诧地发现,自己穿越了。
穿越前,他是华夏某王牌部队的一名特种兵,身手不凡,类似于“兵王”一样的存在,格斗、擒拿、射击、自由搏击等等样样精通,还学习掌握了许多华夏传统武术。
经过选拔,在代表国家参加世界军人运动会时,他夺取200米步枪射击、500米障碍赛跑、50米实用游泳、远距离投弹、8000米越野跑五项全能冠军。
他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百六十斤,浑身肌肉虬结,魁梧壮实,堪称铁骨铮铮的热血硬汉。
二零二几年某月某日,在南疆边境线上,部队在围剿武装贩毒集团的一次行动中,为营救众多的战友,他奋不顾身地抱住浑身绑满炸药,准备当场引爆的大毒枭,一起滚下悬崖,选择了同归于尽。
原以为生命从此划上句号,却不料想居然穿越了,但……。
问题是他变成了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瘦弱、矮小、纤细、弱不禁风……。
而且置身的时代也不是他熟悉的华夏,竟是一个类似清朝末年,民国初期的奇怪而混乱的年代。
这里疆土面积比后世华夏大了许多,也有长江、黄河等等熟悉的地理名称,但也多了不少从没听说过地区。
更古怪的是,以秦岭、淮河一带为界,划分出两大政权势力,北方是皇帝为尊的封建王朝,称为“北清帝国”。
而南方则是总统管辖的联合政府,称为“南洋民国”。
双方都想吃掉对手,一统华夏,经常打打杀杀,纷争不断,老百姓饱受战争蹂躏,苦不堪言。
而在这两大势力的旁边,有一个异族邻国,疆域十分庞大,横跨欧亚大陆,边境与这北清帝国和南洋民国接壤,俄国、印度、巴基斯坦、阿富汗等都是被它控制的殖民地,这个国度称为“狼人部落”。
那里的族民不是人类,而是人身狼头的野蛮“狼人”,“狼人”凶狠嗜血,喜好杀戮,它们野心勃勃,也想入侵美丽富饶的中原大地,统治和奴役人族世界。
但它们的人口和军队数量远远少于“北清帝国”和“南洋民国”,只得在一旁虎视眈眈,等待时机。
这世界还有许多妖物,尸鬼,异兽之类的邪祟存在。
也有与它们相对抗的道士,高僧,术师等修行者。
总之,这不是穆然在课本上所认识的历史时代,而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平行世界。
家里的万年历上,时间显示的是公元1901年10月3日。
通过穿越后吸收的记忆,穆然知道了自己灵魂附身的这个小女孩的一切情况,这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名叫花慕男,住在接近长江流域,鄂省江城县附近的一个小乡村里,这里属于“南洋民国”境内。
家里有父亲母亲,一个哥哥,还有两个弟弟妹妹。
父亲叫花铁山,今年四十岁,他二十岁成亲,二十二岁时有了第一个儿子,取名花慕贵,五年后有了一个女儿,取名花慕男,也就是羡慕男儿的意思,从这点分析,他比较重男轻女,过了四年,他又有了一对龙凤胎子女,分别取名花慕乾、花慕坤。
在他三十二岁时,民国政府一纸征兵令,他应征入伍,当上民国军人,结果一当就当了五六年的兵,打了大大小小许多战役,后来身负重伤才退了役,两年前复员回家。
母亲柳氏是个地道的农村妇女,贤惠,勤劳,沉默寡言,在父亲服兵役期间,她独自挑起生活的重担,拉扯几个孩子长大。
哥哥花慕贵,今年十八岁,到了适婚年龄,虽然他们是普通农村家庭,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不过花铁山退役时,军方发给了他一笔遣散费,所以就咬牙拿出这笔钱,给花慕贵定了门亲事,新媳妇要明年过门完婚。
而身为老二的花慕男,从小性格孤僻,胆小怕事,不爱与人打交道,四岁时就跟随爷爷到山区生活,爷爷是个猎人,成天在山林里穿梭打猎,爷孙相依为命,共同生活了九年,但上个月,爷爷不幸身故,花慕男不得不重新回到父母身边。
这个小姑娘跟爷爷的感情很深,老人去世后,她悲痛欲绝,一口气没上来,窒息而死,恰逢穆然灵魂穿越,借体重生。
此时,他独自待在自家简陋的茅草屋里,忍受着灵魂穿越后,身体的种种不适和排斥反应。
“老天爷,你是不是没开眼?老子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偏偏把我安在女人身上?这还有天理吗……?”
穆然既气又急,无语问苍天。
愤怒和失望之下,他用拳头狠狠砸向身边的一张木桌。
“哎哟。”手上传来的巨大疼感,令他呲牙咧嘴,直吸凉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胳膊细得跟火柴棍一样,似乎略一用力就会折断,想想穿越前,他能徒手连续拍碎十几块坚硬无比的砖头,但现在居然连一块薄薄的木板都……!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甩了甩酸痛的手。
虽然老天不开眼,将他错投在女人身上,但不管怎么说,也算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使他的人生得以延续。
“好吧,女人就女人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活在当下,珍惜眼前。”
穆然性格本来就豪爽开朗,大大咧咧,虽然最初有些郁闷,但很快就接受了现实,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坦然面对。
而且现在这个奇怪的世界,充斥着许多未知的危险和杀机,对他这种喜欢挑战和冒险,不喜欢平淡生活的人来说,反而充满了诱惑,令他浮想联翩,跃跃欲试。
“二丫头,天都快黑了,你爹和你哥怎么还没回来?我这眼皮老跳,该不会出啥事吧?”母亲柳氏从厨房里走出来,着急忙慌地说。
父亲花铁山和哥哥花慕贵,一早就背着几捆干柴,到镇上卖柴去了,按说早就该回来了,但现在马上要日落西山,天就要黑了,但还是不见他们的踪影,的确令人担心。
“娘,您别急,我到镇上去瞧瞧。”穆然安慰说,他站起身,出门前,他想了一下,拿起一把砍柴刀,别在腰带上。
他们居住的村子不大,大概有七八十户人家,名叫“花家村”,村民们都住着简陋的茅草屋,和花铁山家一样,都十分贫困,靠种几亩薄田维持生活。
村前有一条小河,河上架着一座木桥。
穆然经过木桥时,瞥了一眼自己水中的倒影,映像里的小女孩面黄肌瘦,他目测了一下,身高只有一米五,体重大概五六十斤,像豆芽菜一样,显得又弱又小。
头上扎着两条羊角辫,穿着打了补丁的旧衣裳,上红下蓝,要多土有多土。
与穿越前高大威武的俊朗形象简直天差地别。
他不由轻轻地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镇上离村子两三里路,并不算远,穆然稍微赶了赶路,就气喘吁吁,腿酸脚麻,想想穿越前,他可是5000米越野跑冠军,体能素质可以说杠杠的,但穿越后,现在这具身体太弱了,严重的缺乏营养和气血不足。
“花家二丫头,你快去镇上看看吧,你爹被人打了,好像挺严重!”
临近镇上时,一名村里的乡亲,看见穆然,焦急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