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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刘建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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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老太婆要她去看看自行车时,二大娘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毕竟聋子老太太只是不经意间的话,并没有存心让她生气,所以她敷衍道:“老太太,你就自己去看看吧,我还忙着呢。”

    耳聋老太太似乎没听到一半,一边往前走还一边问道:“吃药?吃什么药?”

    平时耳聋的老太婆听力时断时续,二大娘也不知道她是误解了“看”字为“吃”,只是她确实不愿在这热闹中逗留,向老太太挥挥手后打算回屋。

    因为在中庭里如此喧嚣,让她在外面都感到烦躁。

    耳聋的老太太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再次叮咛道:“只要不舒服的小病,稍晚点儿服药没问题,但可千万别错过下午去贾家共进晚餐啊。”

    真不愧是一语双关啊!

    二妈脸色骤变,显然心情不悦,不再回应她的言语,径自转身返回屋里,随手带上门,像是屏蔽了一切对话。

    在对面厢房,娄晓娥心中疑惑地注视窗外,总觉得聋老太太刚才的话里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然而具体是哪里让人困惑,她一时难以捉摸。

    很快,她便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头上,擦去刚才洗澡后残留的湿发。

    原打算只是简单的洗洗脸,替换一身干净衣服。

    不过考虑到已经有些日子未梳理发型,加上刘建等人新买的自行车,于是索性打算一起彻底清洗头发。

    这个温度正适合洗头,但由于水分难以快速蒸发,她只能不断换干燥的毛巾擦拭。

    直到镜子中的头发七分干透,呈现出清透光洁的状态,她感到一切都变得值得。

    随着院内的欢声笑语时不时传来,她迫不及待地穿上衣物走出房间。

    站在房门口,望着周末仍静谧无声的邻屋,耳边响起了那番叮嘱,略作思考后,她打算待会儿找个无人的时机与刘建讨论这事。

    通常请客的时间选在午后是为了多享用些餐食,以节省晚餐的支出。

    然而贾张氏上午似乎未饱食,傻柱也没怎么进食,加上长途跋涉,刚到就催促傻柱开始准备烹饪。

    要是只有傻柱,他也许还会抗拒,然而秦淮茹被她邀请回家帮着和面,预备制作馒头,傻柱便默默行动了起来。

    没过多久,仅仅十几分钟后,饭菜已大体就绪。

    几盘清凉菜肴以及火候正好的炖白菜粉条摆在桌子上,凭借傻柱的技巧,如葱油炒豆芽或是醋溜土豆丝这些简单的菜肴,只需食材齐全就能迅速完成。

    夏天里,热炒热饮不宜保存,于是立刻开席。

    这个时代,寻常蔬菜的价格便宜,一斤只要几分钱,所以十块钱买来的大批原材料,傻柱精心烹制后,尽管主菜以白菜、萝卜丝较多,但仍满满当当地摆满八仙桌,显得丰盛可口。

    等到众人落座,贾东旭转而从橱柜取出一壶散酒,倒出的酒香味却是淡淡的。

    虽然平时刘建不大嗜酒,但易中海可是常有此爱好。

    他确认易中海喝的酒绝不是这样寡淡,会不会是兑水了呢?

    他当初提出花费十块钱设宴,原本只期待以此警示他们阻挠自己的代价,并不太挑剔饭菜的具体种类。

    但如果连招待品都如此随意加水调和,这样的态度明显和他的初始意图背离了。

    第268章 「我说,十块钱的散酒就不可以挑点好的吗?这酒香味太淡了点。

    」

    听到他指出酒精质问题,贾张氏立刻心跳加剧。

    为了省钱,她在买的散酒中确实掺了水,可是他是如何识破这一点的呢?

    今日招待,弥补过错,对于刘建来说至关重要。

    因为以前她的蛮横撒泼都被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对此心存畏惧的她立即辩解说:“可能是因为存放太久,但同样是牛栏山的散酒,虽然闻着有些淡,但我保证,尝起来绝对是好酒!”

    阎埠贵接过酒杯,先闻了闻又品了口,确定它确实比他自家的要淡:&34;这酒确实是有点淡……&34;

    此时,贾张氏焦虑不已,赶紧补充道:“哎,不是我说,就是因为它放久了,酒精蒸发了些。”

    虽然傻柱身为厨子对味道特别敏感,又喜好酒,很快发现酒的问题,但看着秦淮茹低头默然,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便出言安慰道:“没事儿,我家里刚好有两个二锅头,咱们喝我的好了。”

    说完这话,傻柱把注意力离开秦淮茹,起身大步走去。

    聋老太太不禁眉头皱起:明明这不是她的事情,她的宝贝孙子却非但主动做菜,还多给了两瓶二锅头。

    望向易中海,竟连阻拦都没有表示,尤其是刘建,安静地坐着,仿佛这一切都理所当然!

    她垂下视线,淡淡地说:“老刘怎么没来呢?他是咱院的大哥,不然请他过来坐坐吧。”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寂静。

    在这样的场景下,原本该由主人贾张氏来发言。

    可上次阻拦易中海时,刘海中帮过她,即使想借此减少饭桌上的人数以争取多份份额,但想到此举一旦传开会对他造成误解,让她心痛,她犹豫不决,不肯开口。

    选择退后一步,她相信若事后提及邀请客人之事,可以推说是根据刘建的意愿安排的,这样就不会将指责落她头上。

    尽管对聋老太太在眼前重提此事不太满意,但他也想趁机表明立场:“不必再请,大家共居同一院子,彼此了解我们的关系。

    我如果看到他,总有些不舒服。”

    住在大杂院的都知道刘海中性情暴烈,打人成性,甚至因为难以承受折磨才有了干娘一说。

    再者,在贾东旭那次举报他被陷害的事件里,刘海中选择站到贾张氏一边而不是帮他说话。

    刘建的言辞尽管略带冰冷,却能让人明白他的立场。

    这是当初他未提刘海中的缘故,但在老大妈的眼中,他那番话像是带着某种情感色彩所言。

    考虑到他的遭遇,老太太不由心疼地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平安啊,没事的,你有干妈在这儿,别担心。”

    而易中海心中微微懊悔,原打算让贾张氏出面圆场——本是主人的职责,贾家居然是低声下气求上门,他认为她必然不会回避。

    然而,贾张氏假装沉默,年轻气盛的刘建竟脱口而出。

    他深知此事不宜公开讨论,否则可能会伤害到刘建的名誉,让人只看到结果,而忽略背景。

    看着刘建说那番话想必心情不好,他对哑老太太的恼火溢于言表,脸色一沉:“今天的聚会是为了我易家人和贾家人间的事务,不要扯其他无关话题。”

    在老太太眼中,易中海向来尊敬她的,现在这种严厉的语气近乎责备,令她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她明白,现在的幸福生活、有人侍奉饮食,全都源于易中海的支持。

    还有柱子这个“呆”孩子,他的直率冲动无论是在四合院还是轧钢厂,都是受到易中海的照顾。

    更为重要的是,今天的场面让老妇人心中揣测,柱子的行为像极了当时赶走 的贾张氏,让她不敢再故作疯狂挑衅,免得 到刘建。

    万一刘建忍无可忍,对她颜面大失,那可真是难以 了。

    阎埠贵见状赶紧缓和气氛:“没错,易先生说得对,今天的聚餐本来是为了两家人的事。”

    同时他也询问:“柱子这家伙哪儿去了?旭东,去看看他有没有问题?”

    贾东旭一心记挂着即将谈论工作的事情,也担忧聚会不欢而散,便放下了手中的美食,匆匆离开去找柱子。

    然而柱子急于表现,寻到了酒后便提着跑来,刚好迎上贾东旭出门。

    此时的柱子差不多已经回来了。

    贾张氏瞧见他带回了三瓶二锅头,心中暗喜,连忙说道:“柱子呀,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快坐下快坐下。”

    等柱子落座,贾张氏又想要棒梗为大家倒酒,但柱子为了在秦淮茹面前逞能,自告奋勇接了这份活。

    之后,她热情招呼大家饮酒作乐,自己夹菜的手速更是超过了饮酒的易中海和阎埠贵他们。

    当然,她明白这次请客的真正目的,众人饮尽一杯酒后,她迅速向贾东旭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去给易中海倒酒。

    贾东旭赶紧放下筷子,在衣角擦干手,接过酒瓶斟酒给易中海。

    此时贾张氏恰到好处地开口说:“易爷爷,老太太和三叔,东旭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们也都清楚,他为人不坏,就是做事情有点执着,可能不小心听见风言风语,才会做了那件事。”

    “但他确实做错了。

    毕竟我们是邻居多年,情谊不可忘记!”

    然后,她转头朝着贾东旭严厉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敬你易爷爷一杯酒?”

    紧接着,她对易中海说:“东旭其实很尊敬你,毕竟我们就住在一家院子里,常常相见,而且你是他的师父。

    他就怕生,脸皮薄,所以平时显得少了些表示,尽管心里是尊重的。”

    听着贾张氏的话语,娄晓娥不 向刘建,若不是知道事件始末,她都差点误以为在说另一个人。

    而刘建始终保持平静。

    在刘建看来,今日的安排仅是为了形式上表示两户间的正常邻里往来而已。

    假如贾张氏聪明,应真诚道歉并越深刻越好,那样可能会让他们有所行动,相反的,她若选择避而不谈关键,看似大事化小,实则会让人看出她缺乏诚意,他和易中海反而会轻松很多。

    果然如此。

    等贾张氏说完,贾东旭便举起双杯道:“师父……”

    然而易中海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挥手道:“酒我来喝,人非圣贤,总有做错的时候。

    昨天的事过去了就好,但我们现在不再是师徒关系,别再叫‘师父’。”

    贾东旭被当面拒绝,有些尴尬,瞥了贾张氏一眼。

    她本打算借助这个时机让他唤一声师父,以希望借易中海的犹豫或受她话语所触动,不忍拒绝对方,进而迅速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

    遗憾的是,易中海并没有受到影响,断然拒绝了她的计划。

    这让场面变得尴尬。

    张了张嘴,原想多说几句,这时,秦淮茹急忙对她眨眼示意,让她按照计划执行:联系上再说其它的。

    贾张氏没再多做逼迫,只好勉强笑道,训斥贾东旭道:“傻孩子,你自己犯错没被原谅,哪有脸再叫师父。

    不过,邻居嘛,还是照之前的方式,称‘大爷’吧。”

    贾东旭连忙忙不迭地与易中海碰了杯,一口灌下去,但酒太过烈,未加水,因此咳嗽不止。

    贾张氏忙劝他吃口菜肴以缓解一下,还不停向他递眼神,暗示谈工作的部分,但刚刚遭受拒绝的他只管低头发呆,没继续其他举动。

    她只好主动启齿说道:“孩子,易师傅虽未成为你的正式师父,但在研究所可是位德高望重的人物。

    你说近来工作 了些问题,为何不来找他倾诉一下呢?”

    被搬运大钢锭的劳累吓到的贾东旭一听,立刻抬起头看着易中海,请求道:“师……易大师傅,你能帮我跟我们工头说一声吗?他近期让我做的事情太多啦!”

    易中海深深凝视着他,询问:“段工有没有超负荷地分配工作给你?是否比其他人做得多?”

    贾东旭犹豫片刻后,道:“呃……段主任近期确实给了我不少重体力活,我……”

    贾张氏也出声道:“对,他每天都累得吃饭都没精神,易大哥,得你出手帮忙才行啊!”

    易中海叹了口气,解释:“并非我不肯帮忙,但如果段工确实安排了过多工作,我也一定会管。

    但现在他正常调度,他是主任,我能说什么呢?”

    贾张氏顿时不满地反问:“易大哥,这么多年邻居了,帮把手的忙也不愿意?”

    这时聋老太太突然插话:“没错,常言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还未说完,刘建打断她的话,转面向易中海询问:“大师傅,您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或者是亏欠了贾家人一份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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